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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368)+番外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走之前还不忘带上浴室的门。

苏锦之将脸上的毛巾扯下时浴室里已经没了男人的影子,他低头看着自己锁骨下方被男人吮出的一片红痕,扯唇笑了—下,不过很快又小小地吸了口凉气——因为他的下身有点痛。

痛的还不是屁股,而是前面,估计是因为他今天射了太多次的缘故。

而且苏锦之还觉得自己有点肾虚,他现在浑身上下可是真的—点力气也没,别说给自己洗澡,他就是抬抬胳膊都觉得费力。

“真的要我自己洗啊……”苏锦之举着毛巾小声嘀咕。

不过他话音刚落,浴室的门又被打开了。

姜黎山腰上只裹着条浴巾,手上似乎还抱着—套新的睡衣出现在门口。

苏锦之马上堆起笑,伏在白瓷浴池边上望着男人道:“舅舅。”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最后无奈地在他面前蹲下,把毛巾取走往上面打泡沫。

苏锦之又继续扒过去,喋喋道:“舅舅,你来给我洗澡吗?”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听着很是沙哑。

苏锦之看着他在浴巾的遮盖下仍然看得出分量不小的下身,故意用指甲去刮蹭男人结实的胳膊:“那舅舅……你要轻一点……”

姜黎山被他骚扰得不胜其烦,握住少年的手腕还未用力,就看到少年脸色稍变,被亲吻得仍在红肿的嘴唇微微一动,似乎又要继续呻吟,马上拿了块干净的毛巾塞进他嘴里,低头在他耳边恶狠狠道:“听话—点!不许再勾引舅舅了。”

少年茶色的眼睛一眨不眨,无辜地盯着他。

姜黎山要被他这小眼神给气笑了,想要狠狠咬一口这坏东西,但—想到少年的体质还是作罢,同时也很无奈,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少年到底是为什么突然这样……勾引他。

而他自己也禁不住少年故意的亲呢,理智的弦断的干干净净把少年从里到外都肏禽了个遍。

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点也不明确——亲人非亲人,爱人非爱人。

姜黎山觉得这比他刚刚做了—场爱结果却没射还令人不爽。

于是他冷着张脸匆匆给少年做了简单的清理,动作间注意避开少年的身体,尽量不触碰到他。但即使姜黎山这样小心了,等他将少年抱出浴室时,少年还是像被肏透了般浑身瘫软,面色潮红,无力地趴伏在床上喘息着。

姜黎山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一眼,调暗床头灯就欲离开,却被少年轻轻拉住手指:“舅舅……”

姜黎山现在听到这两个字就头痛,尤其是在他把这个喊他舅舅的少年上了之后。

苏锦之是被换好衣服抱出浴室后才知道姜黎山刚刚离开是去做什么了——他让仆人进来换了脏乱的床单和被套。

也不知道那些仆人看到那沾满精液和尿液的床单是什么反应,不过苏锦之觉得他们应该不会太震惊,因为他在床上失禁已经是很正常的了,要知道他刚刚来那会可是在大厅里失禁的,但前者出现的原因可比后者羞耻多了——他是被舅舅操失禁的。

饶是自认为在姜黎山面前脸皮不算太薄的苏锦之,想到这—层禁忌背德的关系都忍不住面红耳赤,正当他乱七八糟地想着一些放肆的画面时,男人却忽然在他床边坐了下来,床垫因为男人的动作而微微下沉了—下,苏锦之侧过头去望他,低声道:“舅舅……”

“之之。”男人微微皱着眉看向他,似乎在踌躇思忖着用词,但最后却只是无奈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是姜黎山唯一能够问出口的问题,他想着或许只要少年告诉他答案,他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然而床上的少年听到他的问题后马上就掀开了被子,跪趴在床面上朝他慢慢挪来,姜黎山没动,垂着眼帘看着少年缓缓仰躺在他的腿面上,舔了舔嘴唇道:“我想要舅舅给我治病呀……”

此时已是深夜,他们此刻待的这张床干燥柔软,但是白日里他们却一起躺在这张床上做了最赤裸禁忌的情事,而少年此刻身上明明穿着严严实实的睡衣,只有漂亮精致的锁骨露出有些宽松的衣领,但姜黎山却觉得现在的少年比白日里在他身下呻吟淌汗的模样还要诱人。

少年还年轻,他才刚刚成年不久,正值鲜活稚嫩的年纪,但他身上却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暧昧的诱惑眸光流转之间夹杂着复杂的情愫和挑逗,姜黎山想,这或许就是他沦陷沉溺的原因。

他看着仰躺在他腿面上的少年,他额角的碎发还未完全干透,稍稍低头还能闻到他身上隐约的湿润水汽,姜黎山顿了片刻,开口问道:"你真想舅舅给你治病?”

“是啊。”苏锦之抬起手,轻轻碰了碰姜黎山的下巴。

男人勾了勾唇,同样抬手抓了抓他的下巴,苏锦之看着男人眼底的暗色,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

第228章 一场意外杀人事件7

每个人都具有五感,即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还有触觉,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某些人却拥有第六感, 又称心觉。

然而一直以来这种超感官知觉都没有被科学真正地验证存在过,所以在科学界,人类到底有没有第六感还是个未知的定论,不过苏锦之觉得他有,因为每一次他的不祥预感都成真了,这次也不例外。

姜黎山真的带他去治病了, 但是这治病的法子和他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舅舅……”苏锦之蹙着眉,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为他系围巾的男人犹豫道,“我们真的要去路里昂雪山玩吗?”

“当然。”男人很快就回应了他,低沉的声音充满磁性,望向自己的灰色眼珠中也都浸满了温柔,但苏锦之怎么看,都觉得他不怀好意。

苏锦之说:“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你也不会带我去别的地方玩。”

记忆中确实是这样,姜黎山总是在外做生意,这个患有奇怪疾病的小侄子就一直窝在家里,反正苏家足够有钱,可以为原身请家庭教师,因此原身很久没有出过门了,更别说去到另外一个很远的地方旅行。

而姜黎山那天晚上说要带他去治病,结果第二天就让仆人打包了行李和火车票,说是要带他路里昂雪山旅游,顺便治病。

“正因为舅舅之前没有好好照顾你,所以舅舅现在很内疚,想要补偿你。”男人听到他的话后轻轻勾了勾唇,从鼻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路里昂雪山那里有一位很有名的心理医生,舅舅带你去看他,顺便在路里昂雪山滑雪,不是很好吗?”

“可、可是我——”苏锦之还想挣扎一下,路里昂雪山有很有名的心理医生又怎么样?他要去那里的话路程很艰难啊。

这个世界的时代背景比较复杂,类似于1856年左右的欧洲,最快速的交通工具是火车,人们想要去到远一点的地方只能乘坐火车。

可是火车上那么多的人,原身在自己家里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保镖都能紧张到失禁,苏锦之不敢保证自己去到火车上会做出怎样羞耻的事来。

然而姜黎山很快就开口打断了他的垂死挣扎:“放心吧,你乖乖待在舅舅的身边,舅舅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而且舅舅买的是头等厢的车票,那里人不会很多。”话是这样说着,男人却偏偏抬手捏了下他的脸。

酥麻的快感从被触碰到的地方如过电般迅速蹿边全身,叫苏锦之浑身虚软无力,猛地颤了一下,咬住下唇才没有呻吟出声。

“至于……”男人故意拖长了声音,一边带着手套,一边灰色的眼睛笑吟吟地望着他的下体,“之之要是怕尿裤子的话,要不要舅舅帮你穿一下尿布?”

“不用了。”苏锦之转过身体,不想看这个本性暴露的坏舅舅。

“走吧,舅舅帮你拎行李。”姜黎山却丝毫不介意他的态度,以前总是注意着不要触碰到他,结果却从他们开始背德的逆伦之后开始热衷于看他变脸,因此男人打着帮他提行李的借口,路过他时却故意用唇蹭了蹭他的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