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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婚之撩妻上瘾(50)

“就是那辆车子的主人,我们要报警的嫌犯。”

“这,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口中的阎小姐刚才卸了我们墨先生的胳膊,虽然现在胳膊已经装好了,但确实是阎小姐所为,我和天命都是墨先生的认证。”

老金为难了,陈岚在一旁也听呆了,阎小姐这会儿正在为他们市安局做法医鉴定呢,偏偏对方是墨宸钧,这事儿该怎么整?

“要不然,我去通知范队?”

老金闷声点了点头:“也好。”

陈岚和老金交换了下眼神,她就从大厅的后门去了法医鉴定室,老金则笑脸相迎,起身来到墨宸钧的面前。

“墨先生是吧。”

“我能见嫌犯了吗?”

“墨先生,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这样,您先在这儿坐一下,我们范队马上来,有什么事儿,您可以亲自跟他说。”

“跟他说话管用?”

“绝对管用。”

“坐就不必了,我站着等就行。”墨宸钧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嫌弃,老金看了看大厅的椅子上或多或少都挂着衣服什么的,也没好意思跟他客套了。

☆、第47章 黑夜撞上白天

陈岚敲门进了法医鉴定室,第一眼就落再阎郁的身上,虽说阎郁没抬眸看她,但也感觉到了她的视线,眉头下意识的微蹙。

陈岚朝范醇招了招手,范醇走到门口,陈岚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范醇眉头紧蹙,但也没有看向阎郁那边,朝陆文刚和李东旭使了个眼色,就跟着陈岚出去了。

范醇见到墨宸钧的第一眼,就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看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敌意,他倒是有些不明所以,跟着陈岚来到墨宸钧的面前站定。

墨宸钧比他先开口:“你就是范队?”

“墨先生叫我范醇就可以了。”

墨宸钧不轻不重的哧了一声,范醇这名字的确是叫人误会,说个谐音就成了犯蠢,这名字是范醇的父亲取的,当时明知道这名字存在的弊端,却还是决定用这个名字,因为他希望范醇能想水一样干净醇厚。

这种寓意,墨宸钧自然是不了解的,他只知道这男人刚才一直跟阎郁在一起,阎郁是他的女人,这算什么事儿?

对方要是长得丑他也就算了,偏偏长得过得去,当然跟他比也不是一个档次,不过阎郁眼神不太好,要不然她早就该对他投怀送抱了。

“墨先生,你要报案?”

“没错,事情的具体情况,你的手下跟你说过,我不用重复一遍了吧。”

刚才陈岚已经跟他说过了,但他知道,阎郁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将他的肩膀卸了。

“墨先生说是我们市安局的法医阎小姐将您的胳膊卸了,可有证据?”

“我的特助还有保镖都是我的证人。”

“很抱歉墨先生,这两位先生都是你的人,他们的话不足以信服,我们警方立案,要的是更加明确的证据,比如说视频之类的。”

“范队的意思是,我被人卸胳膊的时候,还得找个人在边上给我录像?范队,我暂时没有要当网红的想法。”

“墨先生误会了,我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如果说墨先生没有有力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点的话,那我很抱歉,恐怕是不能帮您立案,如果你对我们市安局的处理方式有疑惑的话,我叫范醇,墨先生随时可以投诉我。”

墨宸钧挑眉看向范醇,此人摆明了维护阎郁,难道说阎郁一直拒绝他的原因就是他?那女人眼神虽然差点,但也不至于这么瞎吧,横看竖看都是他长得比较好看,论身份地位面前这位更是跟他没得比,瞎了,那女人绝对是瞎了!

“范队和阎小姐是男女朋友?”

墨宸钧突然这么问,大家伙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范醇,范醇难得脸红了,有些窘迫的解释:“我和阎小姐只是普通同事的关系,墨先生何出此言?”

“原来只是同事,我看范队为了唯独阎小姐宁愿自己被投诉,还以为你们是很亲密的关系,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是阎小姐之前跟我说过的官官相护?”

男女朋友之间的维护和官官相护相比,肯定是后者更严重一些,这么大的帽子扣在他们市安局的头上,看来墨宸钧今天要是得不到个说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墨宸钧肯定不能善罢甘休啊,他连市安局都来了,难道叫他无功而返?今儿要是见不到阎郁,他打死不走。

“墨先生,是不是官官相护,等您投诉我了,自然有我的上头来判断,不过墨先生无缘无故冤枉我,我可以告你诽谤。”

“诽谤?”墨宸钧嗤之以鼻,在这皇城底下,谁有那个胆子说他诽谤?要真有的话,他岂不是要天天收律师函?

“墨先生,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说阎小姐卸了你的胳膊,可是你的胳膊现在好好的,你说你的特助和保镖都能为你作证,可说到底他们是你的人,实在不能让人信服,要不然这样,你告诉我事情是在哪里发生的,如果那个地方有监控的话,我帮你还原真相。”

“那若是没有监控呢?”

范醇直言:“证据不足无法立案。”

墨宸钧笑了,他真的要立案吗?搞那么麻烦做什么?无非是想见阎郁那个女人,用得着一层一层玩这么深?

“范队,那个路段有没有监控暂且不说,你说无法立案那就不要立案,我跟阎小姐面对面对峙,这总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但是恐怕墨先生要稍等一会儿,阎小姐正在工作,一时半会儿走不开。”

“好,我等她工作完了,再商议私了。”墨宸钧朝叶远使了个眼色,叶远会意,收拾了一张椅子让他入座。

市安局刑警大厅的同事相互对视,他们算是见识了,原来墨氏帝国的掌权人这般无耻,说要报警的是他,说要私了的也是他,谁知道他找阎小姐到底是什么目的。

阎郁在法医鉴定室专注验尸,根本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鉴定室里一片沉浸,除了阎郁动用工具的碰撞声再无其他,李东旭和陆文刚的呼吸都是轻轻的,生怕惊扰了阎郁验尸。

上一次是五具尸体,这一次是七具尸体,很明显的是,凶手是同一个人,手法一模一样几乎没有偏差,看来对方比她想象当中还要专业,那么除非是天才,要不然就可以排除各大学医学院的学生了。

不是学生,却有如此高超的**解剖技巧,不,不能用**解剖这几个字,这七位死者和之前五位死者一样,都是被注射大量麻醉剂,在毫无反应的状态下被摘除内脏,也就是说,凶手是一个非常专业,且做过大量解剖案例的人。

谁会做这种事情呢?除了医生就是医学院的教授了,他们为了教育学生成为最优秀的医生,经常会解剖尸体给学生做演示,当然也不排除是在医院里长期做手术的医生,唯一让阎郁困惑的是,这一次凶手的手法和上一次几乎一模一样,可凶手是左撇子的信息她一点都找不到。

这也不奇怪,上次她能查到是因为那颗被藏在尸体肚子里的心脏,上面的伤口并非是凶手有意留下,人在无意之中做的事情,总是能暴露很多自己的习性,然而这次,除了能排除医学院学生的可能性之外,她对凶手的信息得到的少之又少。

凶手是个很精明的人,他很会用自己的实力来隐藏自己的犯罪事实,那么很有可能,上一次和这一次都不是他第一次和最后一次行凶,若是不将凶手找出来,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

阎郁眉头紧蹙,将手中的手术刀放在一旁的托盘里,面色凝重:“记录。”

李东旭早就准备好了,严阵以待。

“七位死者的手上都有老茧,指甲泛黄,说明和上一次的情况一样,七名死者都是经常干活务农的人,身份调查的相关不用我再说一遍了吧。”

李东旭奋笔疾书:“不用了阎小姐,我们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