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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哄(92)

作者: 虞冬栀 阅读记录

“我没有!”又多了不同的力。

宋晚清难受地动了动脚,绳子却越来越紧,闭着的双眼在黑暗里偷偷发红,蓄满的泪液不小心往外溢出,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哭腔,“我真的没有……裴斯延,我没有让他碰我,我想着吃完就快点回家找你了……”

指停。

借着较弱光色看到了那滴泪,裴斯延理智被拉回些许,心像被绞,用指腹抹去,吻了吻她的眼角。

又变了。

他说:“晚晚,你别哭,对不起。”

像认罪般,裴斯延将头埋进她的颈窝深处,想牵她的手十指紧扣,可碰到那根绳子后指尖骤然颤了颤。

收回手,又开始搅乱她的呼吸,夺走她的身体。

那些亲眼所见的画面和她的话混在一起,他不知道该信哪一个。

她太爱撒谎了,总是没有分寸,总是不和他确认关系,总是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

那在遇到他之前呢?也像刚开始对他那样对别人展现自己的媚态吗?被别人碰过吗?怎么碰的?有像他这样碰过吗?

“痛……”

脖颈被他的臆想咬破了皮。

他没有就此放过她,搓弄使她想要扭动的敏感,闷声问她:“宋晚清,你还有没有对别的人做出过像对我那样的举动?”

皎洁月光下的玫瑰早就被他一片片撕碎扔在了地,没有露水,干枯到发不出声音。

宋晚清缓缓睁开眼,望不停摇晃的天花板,身体已经习惯他的存在。

脑海中回想的全都是今天下午做的决定。

她想和他在一起,带他去看看她以后的学校,带他去看看她以后生活的地方,然后告诉他以后就算来找她,也可以用回家这两个字。

因为她知道他的出生和家庭环境不好,平时会情绪敏感,所以想带他进入自己的生活让他在云平能够放心。

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有改变这个决定。

长睫轻颤,垂眸时带下滚烫的泪,她轻声回答他:“没有……只对你这样,你信吗?”

他停下了,但耳边只有自己心底的声音

画面的冲击力令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所以他答了句:“不信。”

好奇怪,窗外的雨怎么越下越大,怎么全都落进了眼睛里。

枕头不停被泪浸湿,宋晚清的双眼越来越模糊,四周变得混沌,那天夜里摔过跤的心脏再也爬不起。

她本不相信爱的,好不容易做了这个决定,好不容易朝他迈了一步,他却将她否定的彻彻底底,亲口告诉她宋晚清做了个很愚蠢的决定。

果然,没有爱能信,都带有目的,都只是说说而已。

被捆绑的手脚,没再有挣扎的迹象。

躯体内的灵魂,又一次的四处游荡。

第一次的悸动,被扼杀在疾风骤雨的夏季里。

*

很酸胀,很疲乏。

结束后,宋晚清被裴斯延抱去洗完澡后就缩进被子里,侧躺蜷缩着,一直望着窗帘被打湿的那一块痕迹。

等他洗完澡进来房间,她立刻将眼睛闭起。

关了灯。

床陷下去些许,腰肢被手紧圈,刚洗完澡的热气烫着她的后背,一阵干净的沐浴香萦绕在她的鼻尖,呼吸撒在她的后脖颈。

有些痒,她稍微动了动。

“晚晚,我知道你没睡。”他的嗓音清冽,沁着柔和,“这些天我都在家陪你。”

宋晚清将头又低了些,声音无力到很虚,“过两天我就要离开。”

“别想了,你哪都去不了。”

“裴斯延,你是想把我关起来吗?”

没了声。

可没声,就是答案了。

宋晚清也不想说话折腾了,总之不管说什么,她都要离开。

*

这两天裴斯延都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把她当成废物一样来养。

有人伺候也挺好,宋晚清就这么被他关在家里,做了睡,做了吃。

有时候他还会抱着她坐在书桌前,让她看着他整理心理学的资料,她坐不住,便故意撩拨他在书桌上来了一次。

裴斯延喜欢她的主动撩拨,更喜欢听她的曼声而吟,但她偏不开口,这两天也偏不和他说一句话。

他来了脾气,就会撕咬她的唇让她发出声音,可她依旧死忍着。

不管他将她绑在床头还是扔在沙发上或者在浴室里,都让他在做的时候像是在面对一个尸体发.情。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他彻底忍不了了。

因为在做完之后没多久,宋晚清接到了赵又驰打来的电话。

她站在餐桌前,三天里第一次开口说话,一开口就是喊别人的名字,还关心别人的伤势。

裴斯延踹开凳子走过去,抢过她的手机用力扔进垃圾桶里,掐她的脖颈使她腰部撞到后面的餐桌,“宋晚清,你是不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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