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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103)

看在自家宿主看不到的份上,362充当起了现场直播解说员:……现在,男主拿起了一管像是药膏一样的东西……嗯……看起来要帮宿主擦药的样子……接着…………emmmmm………………这药擦的真好……

接下来不需要362告诉也已经察觉到了的江左红着脸:……你给我闭嘴!!!

浴堂内雾气又潮又热,吐出来的气息也挟裹着一团潮湿的水汽,湿湿地沾在鬓边的黑发上。

昏昏沉沉之中,看不见的江左有些忧虑地蹙紧了眉头,眼睛被系上的布块挡住,只能感受到发胀的腹部传来的轻微的疼痛。

像是在腹胃里被人强行塞了一大吨的食物,饱得有些闷痛,江左有些不舒服地泣了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挣扎着抬起手,翻身就要爬开。

一股力道又将他重新拉了回来。

喉头被哽住了的江左含含糊糊流泪骂道:“……我擦!……你、你的人性呢?!!”

顾谨怀轻轻搂住他,一边温柔地亲着他不知是被泪还是被雾浸湿的鬓角,似是在安抚着身下人的情绪。

鼓胀胀的肚子像一个微微鼓起的小西瓜,小腹闷闷沉沉痛着,江左意识模糊,下唇被咬的发白,他浑身汗涔涔地倒在地上,额前沁出了冷汗,混着浴堂中湿漉的雾气,几缕湿发狼狈地沾在了面上。

…………

痛苦的折磨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结束,终于被放开了的江左在羞愤和屈辱的情绪下,委屈地趴在地上哇哇大哭。

362安慰:……嗯……排毒养颜……好歹瘦了……

身上和心里都一阵瓦凉瓦凉的江左失去理智:……什么排毒?!那都是老子的孩子!!你们这些没有感情的凶手!!!

362:“……”呵,竟然还皮的起来……

看来自家宿主的承受能力比自己想象中的强多了……

顾谨怀轻轻搂住他,隔着他眼上蒙着的湿了一圈的紫布,略带怜惜地吻了吻,他抱着江左在水里简单冲洗了一下,半陷入昏迷的江左瘫在他的怀里,任他抓着自己的手臂摆弄。

从水里捞出来后,顾谨怀用浴巾将他擦干裹紧,又抱着回到了寝居之内。

已经跟一条咸鱼没有区别了的江左直挺挺躺在床上,假装自己已经死了,只有在还未褪去的药效之下撑起的一柄小伞昭示着他还活着的迹象。

窸窸窣窣的声响微微传来,顾谨怀倾身解开蒙在江左眼睛上的布块,此时室内烛火幽暗,眼前迷迷蒙蒙的视线逐渐恢复了清亮,男人一张蒙了水雾的艳色面孔便出现在眼前,他一双桃花眼潋滟迷醉,此刻正浅笑悠然地看着江左,眸中似落了点点星光。

解去了紫布后,江左布条底下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有些泛红,他努力睁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顾谨怀。

顾谨怀低头,轻轻吮了吮江左方才被自己咬伤了的下唇,一点一点往下吻去。

于一片寂静的雪地之中,一朵一朵小小的繁花便徐徐缓缓地绽开了来。

缕缕晚风飘荡,清幽的花香浅淡,艳艳繁花压盖住了寂寂的白雪。

随着俯首的动作,轻轻别住男人墨色青丝的白玉簪子掉落了下来,他凌散于肩的墨发倾泻如墨,温凉的白玉簪子便“啪嗒”一声,落在了江左的手边。

食指轻微动了动,江左卯足力气,将那根冰凉的玉簪子紧紧捏在了手心中,那玉簪子的尖端刺破了他的掌心,流出了几滴血湿腻腻晕开在手心里。

掌心中尖锐的疼痛让江左微微清醒,他咬紧牙关,抬起虚软的手臂,将那根簪子尖虚虚地抵在了顾谨怀的胸膛上,断断续续道,“狗……狗男人……不想……不想死……就……就停……”

威胁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无力的手臂就再也支撑不住地滑落了下去。

还未开始就已经失败了的江左泪如雨下:……我觉得,我大概永远也无法快乐起来了。

顾谨怀却抓住了他下落的手,将那簪子抵在身前,落在了那据362所说是两个世界的数据串了而出现在男主身前的淡淡的疤痕位置上。

簪子的尖端微微划破了他的肌肤,一滴滚烫圆润的血珠子从胸膛前冒出来,逐渐凝聚成鲜红莹坠的一团,“啪嗒”一声,沉缓地滴溅在了江左的身前,似一朵盛开的梅花。

江左被烫得颤了颤。

顾谨怀没停下动作,他紧抓着江左的手,缓缓地在先前骤然出现的那道疤痕上又划出了几道新的口子。

江左喘了两口气,眼神对不上焦距,他蜷紧了圆润的脚趾头,手心发软抓不稳那根玉簪子。

顾谨怀捏着他的手,愣是将玉簪子的尖端抵在了自己身前,他抓着江左的手刻的有些断续缓慢,直到最后,一个全新却依旧扭曲的“左”字才出现在那处,覆盖掉了那胸膛上原有的浅浅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