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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116)

江左一手推在了顾谨怀的唇上,又忘了之前的教训,怒目凶道:“狗男人!我允许你亲我了吗?!”

众人很是自觉地挪开了视线,顾谨怀轻轻按住了江左贴在自己嘴上的软软的手爪子,露出的如画眉眼微弯,在清浅的月光与熠熠的珠光之下越发灼目,让人挪不开视线。

江左像烫到一样“咻”地收回了手,一时之间想不到该说什么,只能超凶地“哼!”了好大一声。

躲在里头野♂战的两人对外头的吵闹置若罔闻,顾谨怀捏着江左的手,用眼神示意了下林管家,接到指示的林管家提着灯笼往前走了几步,他一手拨开枝叶,里头交缠的两人便暴露在了灯光之下,与此同时,倾覆在上的男人传来一声激昂的吼声。

后头的众人面面相觑。

究竟是何人在王府之中做这么大胆的事情?

借着手里烛光看清了的林管家抑制不住诧异地出了声:“……太子?王、王妃?!”

后头的人探了探脑袋,便见到了被灯笼照着,衣裳不整正喘着气的太子与王妃。

微凉的晚风吹来,纸灯笼罩里的淡香随着风势飘去,刚结束了一轮两人喘着气歇息着,神志依旧不清,闻到那飘来的淡香,脑海中蒙着的一层雾便像遇到了清晨的日光突然散去,眼前的景象清晰起来。

许容予最先反应过来,她看了看压在身上的太子,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黑压压的人影,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由脸色煞白地尖叫了一声,她慌乱地推开身上的人,在地上急急地拢来了衣裳,将自己的身子遮盖住,因羞耻而浑身颤抖着,姣好面容落下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意识回笼了的顾珩昱也注意到了众人的视线,他狼狈地提着裤子,一边梗着脖子对着身后的人狼狈地吼道:“滚!!”

见两人清醒过来,林管家转身,挡住了后头的无关人等的视线:“诸位……今日王府……恐怕不便招待……还是请诸位回去吧……”

知道这事情不仅是王府与太子之间的丑事,对于无论整个皇家来讲都不光彩,怕惹祸上身的众人也不敢多逗留地跟着林管家走了。

不少离去的人还时不时回过头来,望向后院的眼里带着探究与好奇。

王府门口,林管家歉然道:“……还请各位多见谅,今日实在是……”

今夜见到了这么一出好戏,不少宾客们已经觉得可以乘兴而归了,人群中有人叹了声气,“没想到竟然会在六王爷生辰这日出这种事……”

太子的风流是众人皆有耳闻,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连六王妃都下得去手,还挑在六王爷生辰这日,明显是对皇帝对六王爷的嘉赏与重视表示不满抗议,看来六王爷很快就要受重用了。

“还请诸位……对今夜的事情守口如瓶……”林管家行了个礼,还不忘嘱咐道。

此次晚宴,请来的宾客除了地方官员权贵,还有不少朝中的反太子党与中立派,几人自然不可能将这么重大的事情隐瞒下去,第二日便就着此事参了太子一本,也乐得见太傅跟太子反目。

后院处,顾珩昱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回忆起先前的事情,只记得自己根据纸条说的在后院处跟许容予会和,却不料到自己说话说到一半,便突然失了神智,之后发生了什么便什么都记不得了。

“那纸条……”顾珩昱想起了那张今晨收到的纸条。

“纸……纸条?”许容予恍惚着张开手心,掌中还捏着一张被捏成一团沁了汗水的汗渍渍的纸条,上头的内容除了落款,其余都跟给他的纸条上的是一模一样的。

胡乱将衣服披好了的顾珩昱终于想明白自己是被下了药。

……可是这药是何时下的?

知道是自己被算计了,顾珩昱心里涌上了愤怒,他捏紧了拳头,也怪是自己落了轻心。

“六弟这招真是妙啊,可是即使是这事传到了父皇那……又如何呢?”顾珩昱扯了扯嘴角,假装不在意道。

“自家王妃跟别的男人在王府的后院做这种事情,这事传出去,六弟你面子上也过不去吧?回了宫父皇顶多责备我几句,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父皇会因为这件小事废了本太子吧?”

顾谨怀面色冷清,望来的目光不带情感,像是在看踩在脚下的一滩烂泥。

顾珩昱显然是被这目光激怒了,他口不择言不假思索道:“你以为父皇不知道当年那事的内情么?”

他舔舔下唇,恶毒道:“本宫的意思是,父皇知道你母妃当年的事是另有隐情,也知道当日那些事情是谁策划的……”

“你以为这些年来父皇赏赐你的金银玉石这么多,是因为抛弃了你心中愧疚?还是对你的补偿?”顾珩昱仰天大笑,甚至笑出了眼泪,“要不是父皇念着你还有些利用价值,根本不会理你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