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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202)

傅时玉把脑袋埋在江左的脖颈处,冰冷的金属眼镜框架碰在锁骨上,江左颤了颤,小声哼了一声,他两手扶撑着旁边的栏杆,仰着头不断喘着气,心里想着任务里说的危险情况会不会就是因为目标太任性要在这里做爱做的事情然后因为体位原因两人纷纷掉进海里。

一想到等会会被淹死江左就浑身紧绷。

“在这里这么兴奋么?”傅时玉俯在他的耳边,声音沙哑,“你今天好紧。”

江左低喘:……等会掉进水里你就知道死。

江左高度紧张了一个晚上,到最后昏昏迷迷地睡着,直到第二天醒来,想象中被冰冷海水包裹吞没这种可怕事情还是没有发生。

从床上坐起来,江左挠了挠后脑勺因睡姿不好而被压到翘起的头发,发现自己已经在家里的卧室里了,江左奇怪:没有掉进海里啊……那是什么生死关头啊?

江左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翻了翻剧情的后半段确认一下。

后半部分讲到傅时玉同父异母的那个弟弟从软禁的地方跑了出来,潜进家里还拿枪指着傅时玉要跟他同归于尽,最后被书里傅时玉的原配林宣亦给救了,两人同生共死过一次之后,使得感情更加坚固之类了的剧情。

江左想起之前目标说的他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不过被他软禁在了岛上,看样子应该是逃出来了。

过不久危险就要来了,江左焦虑地啃了啃手指甲,觉得还是做好准备应战比较好。

几天下来,江左饭都少吃了几碗,每天殚精竭虑在家里搜刮了不少可以用来当防卫武器的物品,偷摸摸藏在了家里的各个地方,每天晚上睡前的时候还坚持要做俯卧撑,虽然每次都只做了四五个就被傅时玉压倒打断了。

不确定最终的危险会在家里具体的什么位置发生,江左只好在各个地方都放上了有用的东西,他在衣柜的衣服底下藏了把用毛巾裹好的菜刀,沙发坐垫下面也塞了把合好的水果刀,饭桌地毯下面盖着一个厚重的砧板,缝衣服的针就用小块的布包起来随身带着,电饭煲也搬出来放在墙角处,辣椒水装小罐摆满了家里随手可以够到的地方,还特地嘱咐了林嫂和徐叔不要碰到他部署的东西。

林嫂徐叔两人只当江左是爱玩,也顺着他的意思吩咐了下人。

好不容易布置好,忙了好几天的江左才放心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靠坐在沙发把手上,把两只脚丫子架在傅时玉的腿上,一边惬意地按着遥控器,一边用眼角瞥着傅时玉给自己削着苹果的样子。

即使是在削苹果,男人也一副儒雅斯文,一丝不苟的模样,韵致的长衫袖口卷起,露出一截皓质如玉的手腕,苹果渗出来的透明汁水顺着他修长的手指往手腕上滑落,在凸起的手腕骨上凝聚成即将垂坠的一小滴圆珠。

江左神思恍惚地盯着那截手腕上的苹果汁水,他舔了舔嘴巴,突然觉得嘴巴有点干。

傅时玉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搽去了手上的汁水,对江左道:“张嘴。”

江左微抬起下巴,乖乖张大了嘴巴,“啊——”

削成小块的苹果送进江左的嘴边,江左伸长脖子顺势咬住,放在嘴里“嘎叽嘎叽”嚼碎了。

电视机里人说话时咿咿呀呀的声音在客厅里响着,江左嚼着嘴里甘甜多汁的脆苹果块,总觉得两人现在的相处模式貌似有种老夫老妻的错觉。

除了脆皮鸭的次数比老夫老妻多了很多很多很多……以外。

这么一想,江左不由“咕噜”一大口咽下了嘴里还没完全嚼碎的苹果块,他抿抿嘴,决定把注意力放在电视机上,还不忘小心翼翼地蜷起了因为羞涩而变得粉粉的脚趾头。

想到这个世界大概就快要结束了,江左下意识拱了拱屁股,往傅时玉的方向蹭了蹭,装作在全神贯注地看电视,嘴里叼着男人重新塞到他嘴里来的苹果块,慢吞吞地一路蹭到了傅时玉的肩膀旁边。

傅时玉笑着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江左也毫不客气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理直气壮地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这样喂苹果比较方便。”

“嗯。”

江左听见傅时玉这样回答。

炎热的天气持续了好几天,终于有一天是多云的阴天,见傅时玉出门办事了,外头也没有下雨很是阴凉的样子,在屋子里瘫了好几天快胖成一颗肉球的江左坐不住了。

想到剧情里是傅时玉在家的时候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才潜进来要跟他同归于尽,现在傅时玉不在家,自己应该很安全才对。想了想,江左跟园丁叔叔借了把小铲子,决心到花园里去铲铲土,就当锻炼一下身体,等危险来临的时候才有能力保护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