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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221)

仓库里的情景毫无遮掩地映入几人的眼中:原本囚着人质的仓库里头如今空空如也,一条被解开了的绳索散落在墙角,大开着的窗户下面摆着一个箱子。

“娘的,人呢?!”李巾在门口望了一圈仓库,气的脑子发昏,他一拳锤在铁门上,大吼道,“该死!这小子病了应该跑不远,快分头去追!怎么也得把人给我找回来!!”

听到外头完全静下来了,江左才暗搓搓将箱子顶开一些些,往外看去,见外头没有人影了,他才从箱子里爬出来,把傅时玉藏着的那个箱子上的小箱子搬走,把人从箱子里也拉了出来,“他们应该都走了……”

江左拉住傅时玉的手溜到了铁门处,他先把身子缩在门后探出脑袋往外看去,确认外头是不是真的安全了。

江左刚从仓库探出脑袋,就见到那个暴力狂光头老三哼着走音的调子拎着只鸡往仓库的方向走来了,接着站在空地处东张西望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没想到外头还有人,命苦的江左缩回了脖子,微笑着留下了心酸的泪水:卑微jpg

平日里负责做午饭的老三从溪边拎着一只刚除了内脏的白溜溜的野鸡回来,正巧与其他几人错开了,于是他走到仓库前那块空地处,却发现仓库的铁门大开着,外头一个人也没见着,他四处张望了一会儿,挠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

他只是按吩咐去处理了只鸡,怎么一回来,他的弟兄们和抓来的人质全都不见了?

难道是转移地方了??他一屁股坐在外头的大石头上,心里埋怨着他们把自己支使去做这做那,现在人去哪了又不跟自己说一声,就因为他脑子笨浑身空有蛮力,就被他们使唤来使唤去做这做那的,他越想越意难平,一把将手里拎着的鸡狠狠掷到了一旁,“操……!人、人都……去,去哪,哪了?!”

发完了脾气,他又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把旁边空地上架着的那口锅底下的木头点着了,等水烧开。

光头壮汉正对着门坐着,两人出去的话肯定会被发现。

江左拉住傅时玉,决定自己去引开他的注意力,他指着仓库的另一头:“等会儿你看准时机从那头跑……跑不动了就到树上或者找个什么地方藏一会儿,免得撞见其他的几个人。”

“……那你呢?”

江左把袖子一撸,把怀里的电饭煲盖子给取了,抱起里头的不锈钢内胆,气势汹汹道:“我去盘他!!”

一阵冷冷的山风吹来,坐在石头上的光头壮汉被冻的打了个喷嚏。

江左:“……你看,这个天气还穿无袖……不是装逼就是傻逼……”

嘴上逞强其实知道自己是去送人头的江左给了傅时玉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他垫着脚尖从门口小心翼翼地迈了出去,才刚迈出门,正对着自己正坐在大石头上的光头壮汉就有所察觉地抬起头来。

江左哭辽:这么快就发现了吗?!!

江左二话不说就拔腿往仓库后面跑,光头壮汉愣了一下,接着愤怒地站起身来,跟着追在江左身后:“你,你,以为……蒙,蒙住脸,我就……不,不知道,是,你,你了吗……”

江左压着呼吸的声音躲在在仓库拐弯处,闭着眼睛仔细数着光头壮汉跑来的脚步声,在那脚步声快接近的时候江左突然从拐弯处冲了出来,一把用电饭煲内胆猛的盖住了他的脑袋,并一鼓作气使出浑身的力劲把他推倒在地,接着把他的罩着不锈钢内胆的脑袋按在地上匡匡匡撞了几下,又骑在他身上用手刀用力击他的颈骨。

被罩住了脑袋的壮汉挣扎的力气很大,身上结实的肌肉紧硬壮实,江左觉得自己的手好像都劈在了梆梆硬的钢板上,疼的他手掌都麻了。

江左感到好悲伤,他忍住眼泪:我快撑不下去了。

很是严厉的362掐着秒表:……才坚持了29秒……希望宿主能做个持久的男人…………

被突然偷袭了的光头壮汉来不及细思,就被敲的头昏脑痛,他一手护着头,一手摸索着掏出了口袋里一直备着的袖型□□,由于看不见就只能凭直觉往身前的方向胡乱比划刺去。

见他挥舞着刀就往自己刺来,江左眼疾手快按住了他持着凶器的手腕,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把他制住。

然而江左的力气始终比不过壮实的光头壮汉,那壮汉手上的力道陡然松了松,接着又突然爆发出了气力,凭着蛮力转动手腕凭着感觉就狠狠扎下去,支撑不住的江左没来得及避开,眼见那闪着寒芒的冷利银光往自己脖颈的方向越凑越近,江左咬着牙也不肯从壮汉的身上翻身下来,只心一横抬起手臂试图抵挡,想着自己即使被扎穿了也要多拖一会儿时间,给傅时玉多争取点时间让他可以尽可能地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