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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240)

此时斑驳的暗蜿蜒覆盖了房间,周围的空气像是被冰成了细细的针芒刮刺着表面的肌肤,冷森森透着寒气,江左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他搓了搓胳膊,从床沿边迅速站起身来,双手握紧了手里的棒球棍,微弓着腰背,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呼吸着。

台灯又不是蜡烛,怎么光亮说没就没了?

江左挠了挠脑袋,察觉到脖子后侧的肌肤上有呼吸轻轻拂过,他呼吸一滞,想也不想就握着棒球棍往后用力挥了一圈。

棒球棍挥了个空,逐渐适应了黑暗的江左定睛一看,身后空荡一片,只有自己的一张床,并没有什么人。

江左松了口气,他擦了擦鼻尖上因紧张而微微冒出来的细汗,竖起耳朵,屏息静听,寂静的屋子里除了闹钟的滴答声以外,没有什么别的声响。

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的江左小心挪着步子走到书桌旁,伸手按了按台灯的开关。

台灯没有反应。

想着台灯可能坏了,江左只好摸索到了摸到房间电灯的开关处,伸出手指在开关键上按了几下开关,“哒”、“哒”响了几声,房间里依旧是一片黑暗。

……停电了?

房间里越来越冷,江左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太暗了,大概可以看见自己呼吸时吐出的不少白烟,他哆嗦着,觉得这温度低的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有点害怕了的江左觉得心脏像被捏住一样,在胸膛里急促不安地跳动着,他踉跄着挪到了小厅处,一手刚握上门把,就被一只冰冷的手覆盖住了手背。

“……想去哪?”

江左喉咙发紧,头皮一麻,下意识就抬起右手要挥动手上的棒球棍,右手肘却被一股力道死死摁住,他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按住了他的手腕内侧,江左手臂一麻,手里的棒球棍抓不住脱落着掉在了在地上。

从后头制住他的人宽阔的胸膛紧贴在他的背上,动作颇为亲昵从后环住了他。

挣脱不开身后的人,江左颤着嘴唇,只能放开嗓子大喊:“够胆放开我!信不信老子一拳就能把你打到肢体扭曲半身不遂?!”

声音这么大,这儿的隔音效果也不太好,门外的保镖这时候也该听到进来救自己了吧?

身后的男人将他压紧在了门板上,他一手反扣住江左的右手手腕,另一只手则往前去解他衣服上的纽扣,他的五指像在沁了的冰水里浸过,温度很低。

——简直不像是个人该有的体温。

这个念头让江左腿软了一下。

左手掌心还碰在门把上,被自己的身子压住了,动弹不得的江左没法将手抽出来,只能尝试着转动手腕,他好不容易才握住门把手,用力往下扭了一下,紧闭的大门却纹丝不动。

江左瞪着眼用力扭动着手里的门把,身后男人不带温度的唇贴在了江左的颈上,江左抖着下唇瑟缩了一下,嘴硬道:“……你这低温症是猪瘟前兆,得赶紧治,不然小命不保……你把我放了,我给你推荐家靠谱的医院……治不好我亲自送你入土为安……”

门外的保镖再不闯进来,自己的衣服就不剩多少了。

想到了自己不成器完全没有发挥作用的肱二头肌,江左有些苦涩地咽下了泪水:……教练的嘴,骗人的鬼…………还不如去健身房的沐浴房里发展一下搓背业务……好歹还能回回本……

衣着逐渐不整的江左挣扎着,上半身扒拉在门上,大叫道:“救命啊!来个人救救孩子QAQ”

“你觉得门外的人……”身后的人突然出了声,凑在江左的耳边冷飕飕地问道,“……还活着吗?”

江左咬紧下唇,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话:……我觉得你个狗东西在骗我…………

可是屋子里这么大动静,门外的保镖还不进来解救自己的确说不过去,除非……

……除非这个人说的是真的……

想到门外的两个保镖都已经死了,而这里是现实世界,不是任务世界里的纸片人,江左恐惧地喉咙一阵阵发紧,连皮都不敢皮了。

来人一声不吭,好整以暇地把江左最后一条小裤裤扯走,还用江左之前准备好了的绳子把他给仔仔细细地捆了起来。

没想到花钱买来的防身武器竟然用在了自己身上的江左不由落下了一滴悔不当初的泪水。

虽然被捆成了个十分和谐的姿势,自强不息的江左yib催眠自己只是一个可爱的粽子,眼睛却瞄着落在脑袋旁的棒球棍,绞尽脑汁想办法怎么反制住闯进来了的这个人。

“怎么,想试试棒球棍?”那人声音低厚又含着磁性,听起来有些漫不经心,语调里却带着不是在开玩笑的认真。

成功接收到威胁的江左哽咽了一下:……狗男人,算你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