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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243)

要是能随人心的喜慕变幻形体的话,至少也应该也是什么富婆或者萝莉鬼吧……

江左想起昨晚听到的声音,可是这鬼是个男的啊……

而且这鬼虽然对他做了一些恬不知耻的事情,但是并没有脆皮鸭他……

江左不死心道:“这鬼还说我是骗子……我这根正苗红的社会好青年又怎么可能会骗人呢?这鬼是不是认错人了……?”

住持在小和尚的搀扶下起了身,他把手伸进袖子里掏了掏,半天才摸出了张平安符,一脸郑重地交给江左:“这道平安符施主只要随身带着,就可保平安无事。”

在旁边的小和尚插了句话:“出门右拐小窗口缴费,一张50。”

江左双手接过,含着泪十分感激地谢过了住持,到收费窗口交了钱,感觉像是把今日的惊惧都交了出去,不由身心都有些轻松。

坐公交车回去还是得穿过那片小林子,江左哼着歌,只顾低头踩着松脆的落叶走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雾,等江左意识到的时候,这浓厚的雾气已经使人看不清周围景物的具体形状了,四周笼在一片黯黑冰凉的惨白雾气之中,只能隐隐看见一些树干重叠的黑影。

空气很潮湿,林子里温度骤降,就连鼻息处的空气都一片冷意,把江左的鼻尖冻的泛起了一点令人怜惜的淡红。

整片小林子此时寂静阴森,像是只剩下他一个人,湿冷刺骨的雾气顺着脚踝慢慢地漫爬进了他的裤管里,江左稍稍伸了伸脖子,颤着声音问道:“那个……有人吗……”

他咽了咽口水,突然叫道:“啊,是谁掉的两百块……!”

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都没人响应说明周围是真的是没有其他人了……

孤身一人处于浓雾中的江左心底逐渐浮起一层惊慌:无法冷静jpg

黑魆魆的浓雾中骤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略有些瘦削的身影,江左说不清他是从雾气里走出来的,还是这雾气逐渐凝出了一个人的模样。

等稍稍走近了些,他的脸像是依旧蒙在了雾气里,模糊看不清楚五官。

看着这熟悉的身型,江左瞳孔不自觉的放大,他手脚发冷,喉咙像被扼住一样发不出声音来,不由急促地喘了起来。

想起了今天在庙里得来的几张符,江左立即掏出了口袋里的几张折的方方正正的黄符,给自己壮了壮胆子,江左:拿着符纸的手微微f

稍稍有了些狂妄资本的江左壮着胆子稍仰起下巴,他朝那团雾气的方向晃了晃手里的符纸,结结巴巴道:“给、给我马上死掉,你这个又恶心又、又色情的变态鬼……”

见那鬼魂没被吓到反而继续往自己的方向挪动,江左缩了缩肩膀,手臂依旧举着,声音开始发虚了:“我不害怕,但你正常点……不然……”

江左眼泪一下子飙了出来,“……不然我要哭了……”

那脸上蒙着雾气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像是好奇似的,他突然停了下来,俯下了身子,凑近了江左捏着符纸的手。

眼见着那五官被雾气笼着的男人凑在自己抬起的手前,江左捏着符纸的手一点也不ok甚至开始微微颤抖,却依旧不死心地高高举在身前,试图驱散超度这缠着自己的鬼魂。

那没有脸的男人低下头越凑越近,突然,伸舌舔了舔江左捏着符咒的手指。

又黏又软的触感落在指尖,江左一个哆嗦松了手缩了回来,那几张符便飘飘荡荡地落在了脚边。

江左低头看向躺在了地上的那张一点作用也没发挥的黄符,此时一阵微小的风过,脚下的雾气消散了些,江左便见那符纸上朱红的符文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只剩下一张空白的黄纸。

江左:“……嘤QAQ”

没了护身符的江左小脸一白,他强装镇定道:“那个,有富婆叫我了,告辞。”

只有语气里能听出他虽然努力遏制但是隐隐透露出的颤音。

说着,江左咽了一小口口水,就僵硬着身子回过头开始往回走。

不知道那鬼魂有没有追着自己,江左不敢回头,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到后面几乎跑了起来。

那站在雾气里的男人轻笑了一声,看着江左落荒而逃的身影,低低喃着:“你能逃到哪里去……”

回到了寺庙处,见终于有了人烟,江左还不敢停下脚步,直到了寺庙大门口,他才敢停下来回过头去,见那鬼魂没有跟着自己,江左手脚发软地松了一大口气,扶着朱红的大柱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门口嗑瓜子的小和尚见又是江左,惊讶道:“施主,你怎么又回来了?”说着,他用袖子擦了擦嘴,“我们庙里的符纸一旦售出,恕不退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