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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269)

穿过了长长的走廊,尽头处的那扇房门旁同样立着的两个门神似的穿戴肃整的魁梧保镖,见沈意棠到来,两人朝他点头示好,接着目不斜视一动不动地继续守在门口。

沈意棠回过头对身后的两个保镖说:“把房卡给我,你们去拿罐擦跌打损伤的药膏来,至于那只猫……”沈意棠停了停,他侧过头,垂眸碰上江左略带紧张的眼神,不由顿住,蹙起的眉间似乎染上了层浅浅的阴影,“……这只猫,你很喜欢?”

对于蹭掉自己腿毛还假装无辜喵喵乱叫的小猫,江左实话实说:“还行吧……但是拔掉它的毛……未免太残忍了点……”

江左刚一说完,沈意棠就松了眉头,他挥了挥手,“毛留着,抱下去喂点吃的。”

“是。”保镖们点了点头,毕恭毕敬地将房卡交到了沈意棠手中,接着动作整齐地收起了手里的□□,带着瑟瑟发抖不敢乱叫的小奶猫下去了。

尽管两个壮汉保镖身影渐渐远去并且完全消失在视线里,但是看着矗立在门旁岿然不动的两个新保镖,依旧没法动手教训装逼狗男人的江左真想擦擦眼角的眼泪:我看不见未来……

还不等江左自怜自艾完,已经刷开了房门的沈意棠便伸手握住了江左的手腕,把他拉进了房间里。

门一合上,就立即将外头的亮的刺眼的灯光隔绝开来,把两人吞进了一片静谧的黑暗里。房间内的窗帘没有拉上,窗外是一片黑乌乌吞噬着夜空的海水,月光皎皎,透过一扇玻璃窗冷冷地洒落进来,黑幽的海面上跳跃着银辉。

屋内的月色淡辉勾勒出了沈意棠的修长身影轮廓,江左看见他脱下身上的黑色风衣,反手挂在了门侧的衣帽架上,又顺手解开了衬衫上方的几颗扣子,将领口散敞开来。

未落着月光的墙壁笼在黑暗里,江左伸手在墙上慢吞吞地摸索着,试图找到灯的开关,不久指尖就摸到塑料质感,江左正惊喜找到开关,突然手腕一紧,他迷茫地抬起眼皮,就见沈意棠从他身后扣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困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

身前贴着坚冷的墙壁,不明白为什么场面突然不和谐了的江左正要挣脱,就听得沈意棠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怎么,你怕黑?”

江左用鼻尖用力地嗤了一下来表示自己的轻蔑程度,很是不屑一顾地说:“像我这样的猛男怎么可能怕黑。”

就在这个时候,连续传来了两下“扣”、“扣”的敲门声,门外传来了保镖的声音:“二少,您要的药膏拿来了。”

沈意棠松开江左的手腕,他伸手将门打开,一束窄窄的光从门的间隙挤了进来,男人高大的身影将那束光斜斜地切割成了破碎的几块,他从保镖手里接过了药膏后,又“哒”的一声合上了门。

站在一旁的江左见门合上了,想着现在终于是跟沈意棠算账的好时机了,江左正摩拳擦掌,转耳又想起听到两人敲门时说的“二少”这两个字,江左不在意地抠了抠耳朵,觉得这两个字听起来很是耳熟,不由放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

江左:沈医生姓沈,保镖叫他二少……emmmmm合在一起就是……

突然回想起了宴会时自己听来的八卦,江左:慌张的神情突然浮现在脸上jpg

于是沈意棠关好门回过头,就看见江左一脸紧张浑身僵硬地站着,脸色在苍白的月光下显得一片惨白。

不敢随意动弹的江左在记忆里仔细搜寻沈皂提及他二哥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这么一努力回想,印象里就有一次午觉睡到一半沈皂一脸激动把自己摇醒说他二哥上杂志了,还感慨了一通杂志社很有勇气之类的话……只不过自己当时睡得迷迷糊糊,就随便敷衍了一声,杂志上的人长什么样以及杂志的内容是什么都没留心。

越想越不对劲的江左表情明显开始慌了,但转念一想,如果眼前的人就是传说中的沈家二少,沈皂总不至于把自己的好哥们推进火坑……吧?

“擦吧。”沈意棠眼里含笑,将药膏扔到了江左的怀里。

捧着药膏的江左狐疑地看着在黑暗中畅行无阻走到靠窗处沙发好整以暇地坐下来的沈意棠,回想了一下自己跟沈医生相处这几天,总觉得跟传说的沈家二少的形象贴合不起来。

不想第二天起来屁屁青掉一大块的江左把药膏在掌心里挤出一大条,微微弯着腰伸进裤里在自己隐隐有些酸疼的地方揉化开来。

沈意棠翘腿很是放松地坐在沙发上,他伸手捻住沙发旁小几上盏灯的纤细灯绳,将那精致奢贵的彩色玻璃盏灯“嗒”的一声拉亮了。

玻璃盏灯上的花纹在墙上落下一层模糊的阴影,透过彩色玻璃而变得柔和朦胧的流光像一层彩雾轻轻落在他侧脸上,他本就极美的面孔在灯光下像是笼着一烟醉人的轻霞薄绮,显得光华夺目,明艳而不可方物。他抬眉侧眼,一抹掺着碎金的胭粉似霞光落在他的眉峰和眼皮上,眼角尽是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