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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他总崩坏[快穿](271)

江左放轻了呼吸,一边绷紧了皮肉,往门的方向不动声色地挪了挪,摸着门把正打算夺门而出,就听沈意棠略带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该不会不知道……”

沈意棠将削了一半的苹果随手放在了旁边的桌几上,他身形高大,一站直身子,投照在地上的巨大身影就黑煞煞地罩住了大半的家具,给静谧的房间平添了几分压迫感,他朝江左走了几步,“……进来了,就别想出去吗?”

已经把门打开了的江左梗着脖子扭过头去,满脸凶恶地大放厥词:“哪里来的臭猪猪在这里嘟嘟嘟,给老子死一边去……”

“只要踏出这个门,”沈意棠掀了掀眼皮子,他神色懒懒,从容而又闲雅,像极了在逗弄落进了网里的猎物,“不出三秒,你的膝盖就会被两颗子弹同时射穿……”

一想到那红红白白的画面,江左膝盖一软,握住门把的手已经僵住了,他缩了缩脖子,倔强地维持住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不出就不出,你那是什么台词,竟敢恐吓我。”

说着,又把已经开了一小条缝的门又不动声色地合了回去。

眼睁睁看着漏进房间的一束带有自由气息的光线随着自己的动作又被挡在了门外,悲伤到模糊的江左没忍住小小地呜咽了一声:……没有一个字我爱听的。

就在此时,沈意棠已经贴近了江左的背,他俯首凑在江左的脸颊边,一手往前捏住了江左的下巴,把他的脸扳了过来,将手上沾着的苹果的汁水用拇指的指腹慢慢地抹在江左的唇上。

江左大睁着眼,就见男人的脸离自己的很近,却因笼在墨灰色的黝暗阴影里看不真切,剩下隐隐的眉和眼,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唇上那略粗粝的指腹和馥郁带着果味的湿润,他动作极缓极重,手指上淬着寒凉,冻的江左打了个哆嗦。

江左一手抵在在门背上,正要把脸往另一侧别开,突然喉上一阵冰冷的尖锐感,江左瞳孔一缩,他眨了眨略有些干涩的眼睛,缓慢地动了动眼珠子朝下看去,就见男人刚刚还拿在手里用来削苹果的那柄刀子此刻正抵着他脆弱的喉咙,刀锋上还沾着晶莹透明带有香甜气息的果味汁水,像露珠落在了锋利的银色草叶上。

江左小脸刷白,只有眼眶尾微微发红,他放缓了呼吸,身子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被无情的刀子钉死在了门上。

“你很怕我?”沈意棠用指腹揉擦着江左嫣红的双唇间那颗小巧的唇珠,呢哝的声音低哑而灰暗。

面对手里拿着刀抵在自己喉咙上还问自己怕不怕的男人,江左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暴躁:你给老子滚!!

虽然在不同的世界里经历过好几次死亡,但江左明白,在现实世界里自己一旦挂掉没有重来的机会了,想到这里,江左头皮隐隐发麻,尽管内心委屈又不满,却不敢把头扭到另一边去,就怕不长眼的刀子随着他转头的动作在他脖子上划拉出一条惨不忍睹的血线来。

无视江左眼里的那丝怨气,沈意棠低下头,他一手环住了江左的腰,极轻地吻了一下他的唇珠。由于凑的很近,他微凉的鼻尖轻抵着江左的鼻尖,呼出的气息灼烫,轻拂在江左的鼻间。江左被男人突如其来的亲吻惊了一下,不由愕愣地瞪大了眼睛,沈意棠垂着眼眸,环着江左腰的手臂紧了紧,他低头凑近,伸舌将江左唇上透着的丝丝甜软的水渍一点一点细细地舔掉了。

唇上被舔过的地方掠过一阵火烧火燎细细密密的酥麻,江左忍住浑身的颤栗,脑袋不自觉往后仰了仰。

沈意棠用舌舔舐描绘着江左的唇形,在江左不设防之时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江左吃痛地松开牙关小声“呜”了一声,沈意棠趁此机会动作熟练地分开了他的双唇,带着他的气息横闯进了江左的口中,吸吮搅弄着他无力反抗的软舌。

被摩挲着的舌面带起了一阵阵酥意麻软,蔓延到脊椎尾上,紧紧眯着眼睛的江左身子软绵绵地朝后靠在了沈意棠的怀里,熬不住地从喉头里发出了声近似呜咽的闷闷声响。

终于亲够了的男人满足地轻叹了声,低头把江左唇边溢出的几线银丝顺势舔了个干净。

察觉到脖颈上的刀子不知什么时候被挪开了,憋气憋到快要窒息了的江左张大嘴巴猛地灌了一口凉凉的空气,吐息间,鼻腔唇周都弥漫着甜腻腻的香气,带来令人窒息的眩晕感。

气还没喘匀的江左把手肘往后,稍使了点力抵在沈意棠的胸膛上,微微拉开了两人距离,接着立即开启了自救模式:“我上厕所从不擦屁屁,不如我借个手机给你call几百个壮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