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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权后之路(396)

金世越说:“二位的功夫,金某是佩服得很,能神不知鬼不觉得从会馆偷出这么个大活人出来。”

欧阳磊抱抱拳,笑道:“好说,好说,这次认识金爷这样的朋友,我们二人也很荣幸。”

萧侯夫人拿水袋漱了漱口,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说:“咱们走吧,接着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

萧侯心疼夫人,扶着她的手,说:“娘子受苦了,下回为夫不为难你了。”

萧侯夫人一拎他的耳朵:“还有下回?”

“娘子轻点,疼……疼……”萧侯叫着,二侠别开头,习惯了。他们可爱的师妹或表妹在萧侯这里就完全是母老虎了。

金世越也转开头,心中五味陈杂。他们只能当兄弟,不能做/爱人,如今各自成婚有了儿子,少年时的糗事只是一段抹不掉的记忆了。

……

皇帝“闭关疗伤”的卧室帐子外新搭了一个小帐子,作邢岫烟的守夫办公场所。虽然北狩,但是京都每日都奏折和奏报传达,邢岫烟有徒元义的授权,只有代为批阅奏折。

每日里通政使张大人、中书舍人李文俊、助手谭谦常要来伴驾贵妃办公拟诏。

原本谭谦还好说,总要给姨妹面子,但是别的大臣是极不适应的,但是朝政却不能半月积压着。却见各种类型的政务,贵妃听政时却相当熟悉,偶尔问及切中要点,处置得也有模有样,也让各大臣渐渐平心静气。就是朱批的字迹都和圣人有七八分类似,而又有她鲜明的个人风格,诸大臣见了暗想:原来是圣人教出来的。

徒元义虽然从前不让她接触朝堂,但是他除了上朝议事或者去京营、工厂巡视,多是和她在一起,包括批阅奏折的时候也多在她住的甘露殿。

他繁忙时,她常常为他将奏折分门别类,又或者作一些关键提要,以减轻他的负担,也多见徒元义对各种事物的处置方法,她对寻常的奏折和朝政其实是很熟悉的,只不过她从不到前台来。

批完了今日送上的奏折,又下发下去她心想着终于可以轻松一点了,她又心想:当皇帝其实一点都不好玩,男人赚钱养家也是相当不易,以后对他是不是要温柔一点。

却见萧侯等人赶回来了,这已经是事发后的第二天,邢岫烟挑了挑眉,召了人进帐去密议。

令退左右,只留下萧侯等四人,萧侯才脸色怪异的禀报详情经过,待听到金世越令人找到的那三个人时,邢岫烟咯咯一笑,评价:“这位金二爷也是个妙人!任务目标完成得超出本宫的预期呀!”

萧侯说:“这还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他已经被夫人批了几遍了。

邢岫烟说:“此计虽毒了一点,但是对于阴谋算计我华夏社稷之小人,便以小人之法待之。就像道家武功与人打架一样,一阴一阳制敌,而对付国家的敌人也需一阴一阳才能降得住对方。”

邢岫烟单手负着,另一只手轻轻捏着悬在腰上的玉佩,脸上带着悠然笑意,显是颇为开怀。

欧阳磊说:“傍晚时分,蒙古准格尔部的人、边城知府的衙役、还有一些帮忙寻找的西宁郡王府侍卫、蒙古其它部落的人找着帖木儿王子,听说场面很是尴尬……”

岂止是尴尬,当时帖木儿的中衣已经碎成布条,他光着屁股满是伤痕、菊光流血,躺着草垛上,眼角的泪迹未干。

各方的小伙伴们冲进关帝庙时不禁惊呆了。都深深地将那一幕记在了脑海里。反正,准格尔部的蒙古人都觉得他们的王子极是令人羞耻。

欧阳磊不可尽数描述得当,但邢岫烟哪里会想象不出来呢?

邢岫烟哈哈笑了两声,对在场人说:“敢算计我们汉人社稷安宁,还害得圣人伤重,总算是出了口恶气了!你们都辛苦了。”

众人答道:“臣等份内之事!”

邢岫烟看看萧侯,如沐春风笑道:“本宫就觉得侯爷是个能人,从来没有安邦定国那不是侯爷的错,是老圣人当年也会偶尔看走眼,没有对侯爷知人善任。本宫是一万个及不上老圣人的,不过本宫偏偏觉得侯爷是关键时刻能救国救民、忠心护主的人才。”

萧侯夫人表面怪异,说:“就干出这种事,还是人才?娘娘你别说笑了。”

邢岫烟笑道:“此事说来是对不住夫人了,恶心是恶心了一点。咱们‘对待同志要如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帖木儿就是敌人,就得残酷。”

在场四人听贵妃笑眯眯,一时开怀就“咱们咱们”的说了,心中也不由得觉得亲近。虽然她可以算是君,但是他们心中却是将她当朋友,是好朋友,就要讲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