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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权后之路(694)

在兴云楼包厢中,准备了空前丰盛的酒菜招待他,鲍参刺肚只等闲,猴脑熊掌是寻常。

连扮小厮的两个皇子都觉得这些商人富得流油,那些酒菜各味飘到鼻前,连他们都食指大动。

羽奴小小人儿像是被那一帮商人吹捧得不知道太阳往哪边升起似的,被人敬酒,每盏必干,当真酒逢知己,开怀畅饮。

吴良说:“国舅爷真是豪爽人,国舅爷给我们面子,我们也不能不知国舅爷的恩德。我们几家同仁愿凑十万两充作朝廷粮饷,还要请国舅转呈圣上。我们也为国舅爷另备了些土仪,还要请国舅爷笑纳!”

羽奴说:“你们真是大大的忠心良民,我邢程就交了你们这个朋友!”

李承栋是李家的下一代家主,娶的是吴家的小姐,他笑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们没有能力上阵杀敌,只有用这种方法报效朝廷了,我们也实在是景仰圣人娘娘,敬重国舅爷的人品。”

羽奴一拍李承栋的肩膀,笑道:“好说,好说!”

又喝了一轮酒,吴良问道:“国舅爷,如今这年景是好起来了。听我爹说早二十年,咱们大周人都惧后金打来,每每需要和谈,大军根本不敢在野外和他们一战。现在不一样,就说去年打了后金镶蓝旗的那一战,将他们两万精骑都打完了,但听说咱们自己却死多少人。按说咱们是步兵为主,怎么能取得这样的大胜?”

羽奴淡淡一笑,俊目玩味,却是纠结着能不能说的样子。在场的范剑声又给他斟了酒,说:“我们也是仰慕大周军威,也是想长长见识,也不是人人都能像国舅爷一样,什么都见过。”

羽奴抚了抚额,像是太兴奋压抑不住似的,大着舌头说:“鞑子骑兵虽然厉害,但是我们有厉害的火/铳,射穿鞑子的铠甲。我们还有威力巨大的□□,能把鞑子铁骑炸得粉碎。所以什么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战,那真是屁。当年后金绕道蒙古南下,太宗皇帝和四王八公也借火/炮之利,能将后金赶回去,现在就不是赶回去了,我们能将他的上京城都炸了。”

在场的人不禁骇然,吴良道:“歼灭一旗大军,这样的战绩也是前所未有的。现在的火器已经这样强大了吗?”

范剑声说:“不知可否让我等见识见识,一饱眼福。”

羽奴说:“诶,这等军国利器,就算是我也不能随便外传。”

吴良道:“国舅爷难道是信不过我们?”

羽奴摆了摆手,说:“我现在不过一个巡城御史,也就在永平府城中吃吃喝喝,那些事我是做不了主的。不过,我可以问问我姐夫。”

国舅爷的姐夫,那是圣上呀,这些人既想知道,但是对皇帝又本能有些敬畏。他们可听说过,早些年这位陛下杀汉奸有多狠的。

但是他们几家位处边境,素来和北边有生意往来,有暴利的贸易岂是政令可以禁止的?

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

现在和后金的贸易往来,利润从来不会少于百分之百,而且后金那边求着要。

一年下来赚个十几二十万两都是正常的。

羽奴微微一笑,说:“我说的不是我皇上姐夫,是我别的姐夫。”

装着小厮的铁柱和大柱在另一桌被赏了一些菜,两人一派喜笑颜开,狼吞虎咽,演技极好。

大柱一边吃着鲍参刺肚,一边含糊地说:“少爷,你问萧将军要几支火铳和一□□还不是手到擒来?”

铁柱说:“是呀,给他们见识一下,他们也不懂,也泄不了什么秘。”

羽奴指着他们无奈地笑:“你两个吃人嘴短,唉!我就问我姐夫讨一点吧!”

在场吴良等人都笑着奉承。

酒足饭饱,乘了马车回去,羽奴实在是醉得紧。但是马车一走远,他眼神就清澈起来,和铁柱、大柱相视而笑。

这能弄到十万两的军饷,他们当然不会拒绝,而另一点,从中深挖,大约又能挖出汉奸来。这汉奸大约还联系着潜伏在城中的探子。

羽奴、铁柱、大柱三人觉得自己也要立大功了。

他们得到南边来的信,徒圆圆和萧盼儿已经升为少校,还在升龙城领着警卫智斗刺客,杀得他们片甲不留。他们早觉得面上无光,但是他们三人比较可怜,一直没有机会。

羽奴是被踢出军中,哪个军都不想他去历练,而两位皇子也是没有人敢带他们去真实的战场。皇帝只还让他们学习军营基层的一些常识,他们武艺不错,骑射、火/铳、炮兵都懂,但是就没有真刀真枪干过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