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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权后之路(698)

羽奴本来长辈的威信就从来没有满血过,这时欲挽尊都难。

“我们不是窝囊废!”

——我们只是出道比较晚,理论学习时间长。

……

李德全带着太监宫人候在临时行宫别墅的皇帝寝殿之外,时辰不早,皇帝没有懒床的毛病,但今日到现在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邢岫烟趴在徒元义的胸膛上,满脸的春情柔蜜。

“七郎,是不是该起了?要不要处理政务?”

徒元义笑着抚着她的头发,说:“我俩好不容易在一起,朕也难得懒床。”

邢岫烟俯在他上方,摸着他的脸,问道:“你守在北边一年,这里就没有下属给你送女人?”

徒元义笑道:“你南征这么久,有人给你送男人吗?”

邢岫烟失笑:“这天底下也得有人敢做这事呀!”给皇后送男宠,这是当皇上死了呢还是死了呢?

徒元义笑得胸腔震动,说:“所以呀,天底下也得有人敢给我送女人。真有人敢,东西厂太监就挡了。”

邢岫烟大笑,说:“不送好,圣上要保重龙体呀!”

徒元义听者有心,觉得有别的意思,一把搂着她压住,说:“朕龙体好着呢!”

邢岫烟攀着他的脖子,笑着说:“你那么敏感干什么?”

“是哪个妖精敏感?”他的手在她身子上抚着,低头去亲吻她。

骤雨急风来袭,男女打情骂俏和喘息声又隐隐传出来。

一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起床沐浴梳洗。

今天邢岫烟也没有穿男式衣袍,而是穿着狐皮袄子和华丽的红色云锦龙纹马面裙,还让宫娥梳了朝云近香髻。发髻上戴着九尾衔珠金凤钗,插着大内制精美的十二钿,额前戴着珍珠抹额,黄耳上也是与之成套的珍珠耳环。

女为悦己者容,她也只在徒元义身边会好好打扮,徒元义拿着眉黛为她轻描。

“要一字眉还是柳叶眉?”徒元义对自己的手艺还颇为自信。

徒元义看看她的发髻,还是决定画微微上挑的眉毛,夫妻两人正在房里笑闹,却听李德全在门外报说孩子们来请安了。

……

这个时辰,孩子们都已经练完了功,沐浴更衣后饿得瓜瓜叫了。皇帝本来没有害羞这个词语,而邢岫烟久当皇后,久让太监宫女听墙角,脸皮也练成铜墙铁壁。他们这时才用早膳也不觉得如何。

在侧堂摆了早膳,今日御膳倒是精美丰盛,不像他们平日节俭,配得上帝后的身份了。

十二荤、八素、八糕点、四鲜果、四蜜饯、四羹汤,还有皇后习惯喝的杂粮豆浆。

长桌摆满,帝后入座,孩子们才进来依礼参拜,邢岫烟像所有母亲一样温柔慈祥笑起来。

“都起来吧。”

“谢父皇/皇上、母后/娘娘!”

五个孩子齐齐起来,这时一见更觉得他们都大了,邢岫烟不禁有些感慨时间如逝水东流。

“饿坏了吧?快坐下吃吧。”

孩子们都谢过后依着身份和长幼入席,太监宫女摆上碗筷。

还未开动,邢岫烟问道:“怎么石头没有跟你们一起呀?”

谭石头与皇子们同龄,也是从小和他们一起在承恩公府长大的,也被带着北伐见识,按说没道理他不在的。

徒昶道:“回母后,石头哥他被大姨父调去修锦州城了。”

锦州是辽东重要门户,去年一度锦州城险些陷于敌手,自歼灭镶蓝旗后,原想一鼓作气拿下锦州城好为谈判加码的后金才怕了,乱了脚步。

而大周还更重前线的防务,锦州防务修缮之事徒元义正交给了谭谦负责,上阵父子兵,谭谦就强把儿子带了去。石头还是几个同龄孩子中最为稳重的,和羽奴比起来倒像他才是舅舅。

徒圆圆笑道:“石头哥去锦州了,皇兄们就在后方呀?”

徒旭心想:妹妹好过分,三天不理她,好吃好玩的也不给她了。

徒元义说:“平日你皇兄们常在军中学习,也是很忙的。”

邢岫烟问道:“现在担任什么职务?”

慈父徒元义:……

最后邢岫烟也是从套话中猜出来了,徒元义这个皇帝也算是心狠手辣与知人善任兼备,能让皇后掌权、能一如既往地孝顺曾经坑他的太上皇也可见其胸怀。但人都是有缺点毛病的,徒元义的毛病就是对孩子心软。

当年皇后失踪,几个孩子他虽然平日里放在承恩公府养,但是他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当年这几个孩子像是上天赐给他的一样,与他前世那些伤他这颗老父亲的心的孩子不一样。

他知道对他们的教养要严格的,但还是忍不住宽容。其实当年的邢岫烟当他的腿部挂件时,他又何尝不是嘴上硬,实际上宠爱非常。让他重视又觉得贴心的孩子,他就是这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