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撞阿飘后我和祖师爷HE了(180)+番外

作者: 至紫 阅读记录

师公最原始最渴望的欲望会是什么?

应春晚喝着手上的白开水,本来想喝可乐的,应平不知道从哪个营销号上看到说喝可乐不利于伤口恢复,强行剥夺了他的快乐水权利,塞过来了白开水。

他喝着喝着,脑子里的东西漫无目的地转动着,忽然发觉自己竟然想着想着想歪到白咎身上,慌得喝白开水都呛了一嗓子,引得旁边的人都看他。

应春晚轻咳一声,放下白开水不喝了。

那头应泉横起看了自己姐姐一眼,“姐,别说这些了。”

“好好好,不说了。”应浅也只是随口提起来一句,看应泉那样子也没打算继续逗他,闲聊几句不说话了。

原本也差不多已经入夜了,应春晚是个伤员,大家也想着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倒也没有闲聊太久,收拾完东西又坐了会儿就走了。

应春晚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盯着床帐边垂下来的狐狸坠子。

刚才那些稍微有点天马行空的思绪也只是因为大家都在,又聊了些比较轻松的话题,所以才有心思想到那里。

现在安静下来后,之前听说到的关于何叶的事情又压了上来,沉甸甸地挂在心上。

应泉之前说,何叶是先祖应凝的姨母。

应春晚侧躺在床上眨巴着双眼,慢慢从自己记忆里摸索着关于应凝这个名字的印象。不只是因为应凝是他们家先祖,外加他确实觉得有点熟悉。

何叶...褪了漆的灵牌...应凝...灵牌...应凝...

电光火石般的一串画面飞快地从脑海中闪过,应春晚枕在头下的手臂一紧,脑海中猛然抓住了这一瞬间的感觉,顺着就摸索出了关于应凝这个名字的记忆。

确实有些熟悉,他之前做梦不是刚刚梦到了个叫应凝的人吗!

应春晚一下子就精神了。

梦这东西,醒来之后立刻就开始消散忘却,但只要猛然在某一个契机时想起其中哪怕一瞬间的画面,立刻就能顺着回想起整个梦境的大概。

应春晚现在就是顺着一瞬间的记忆拉出了那一整个梦境。

他记得在梦里,他还是一贯的第一视角,是个在家族里被欺辱的少年,那时候那些族内子弟仿佛就是用“应凝”这个名字来称呼他的。

好像还有个特别嚣张的,拿了应凝长辈的牌位要折辱应凝,应凝估计是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把人给打了一顿就离开应家了。

大概是因为第一人称会自动共情的原因,应春晚现在还能回想起梦里自己胸中那股猛冲上来的尖锐怒意,打破了一贯小心翼翼的委曲求全。

不过说到底只是一个梦而已,应春晚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来这个梦对这件事有什么启发,而且说不好只是他之前听到应浅说应家以前族内派系斗争严重,导致自己夜里自动脑补了一些剧情而已。

大概率是没什么太大关联的。

只是应春晚琢磨着,忽然又想起另一个梦来。

那个他之前在应无溪的剧组那边,在酒店顶楼白咎的套房内做的那个有点离谱的梦。

梦里那个笑得温柔的和师公白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还有被那个男人牵起手的自己。

应春晚想着想着,脸上忽然就有些火辣辣的。那时候自己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师公那样清冷的人居然在自己的梦里变成这样,有点太离谱太惊悚。

但现在有点参透凝结在自己胸中的那股情绪是怎么来的之后,再想起这个梦就相当的...又惭愧又不好意思。

同时还在隐隐地想,难道自己那时候就已经对师公...?

应春晚摇摇头,赶紧把这些乌七八糟的情绪抹去,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梦与梦之间的关联上。

他无端联想到这个梦自然不全是因为自己那些情绪,而是因为说起灵牌,他想起在这个梦里似乎也有关于灵牌的那么一段。

他记得那时的梦里,自己进了个小屋,屋里就摆着两个灵牌,他看着看着还落了几滴泪。

后来依稀还说了什么“终于回来了”之类的话。

应春晚刻意把中途那段有点旖旎的梦中之事忽略掉,又慢慢顺着捋出那个梦境里后半段的事情。

好像之后又梦到了点别的,身旁的人也不是那个极俊美的男人,仿佛是个青袍的少年郎君,两个人一起说了些什么家产夺回来了,还是什么权宜之计之类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前面那段梦给他的冲击力比较大,他那时醒来后满脑子就只记得双眼仿佛一池春水的师公,后半段梦到现在才突然从脑海深处翻了出来。

而且这个梦确实有段时间了,他也记不太清那个少年郎君的模样了...反正确实是没有一脸温柔的师公那张脸来得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