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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儿上的小夫郎(188)+番外

作者: 昨夜何事 阅读记录

想到这里,严鹤仪捧着元溪的脸蛋儿又亲又揉,“姜元溪现在是我的了,以后也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真好真好真好。”

“哥哥,”元溪装模作样地擦着脸上的口水,“你的姜元溪好饿,快快喂他。”

一直到平日的午睡时间,严鹤仪才又穿上袄子,去厨房做了饭,家里食材囤的不少,随便做几样就能把两个人喂饱。

吃了饭,严鹤仪又往炭盆儿里添了些炭,便坐在窗边儿光亮处,揽着元溪读一本闲书。

元溪坐在他大腿上,难得有片刻安静,读到书中人冬天围炉煮茶,元溪咽了咽口水,一脸向往地道:“真好啊,想想就有趣儿。”

严鹤仪听出这话里的意思,也不多问,揽住元溪的腿弯就把人抱到了床上,略一挑眉道:“等着。”

他去旁边屋子翻出来一个炉架,拿来在床边儿摆好,又用炭盆儿里的炭做引子,点了一个小火炉放在架子下面。

“小时候我怕冷,娘亲便给我在床边儿专门点上这个小火炉,我常常在上头烤栗子跟红枣吃,想必煮茶也可以。”

元溪盘腿坐在床上,兴奋地搓了搓手,“烤白薯是不是也可以?”

没等严鹤仪回答,又问道:“咱家有栗子?好久没吃过烤栗子了。”

“可以,都可以,白薯、栗子家里头都有,”严鹤仪用火钳子拨弄着炉火,“栗子是顾大妈给的,一直搁在篮子里头,我给忘记了。”

小火炉燃得很旺,严鹤仪把洗干净的白薯同栗子一起,搁在火炉架的铁网上,又用陶碗装了水,捏上几片茶叶,也搁在架上煮着。

茶水不一会儿便咕嘟咕嘟地开了,严鹤仪把茶水倒在两个小茶碗里,一碗端给坐在床上的元溪,一碗拿在自己嘴边轻轻吹着。

茶碗有些烫,严鹤仪把收在墙边儿的矮案拿过来,撑在床上让元溪放茶碗。

元溪啜了口茶,夸张地砸吧了一下嘴,把脑袋支在矮案上,耐心地盯着炉架上的烤栗子跟烤白薯。

突然,耳边传来几声缠绵的小曲儿,元溪坐直了身子,屏气凝神仔细听着,“哥哥,似乎是隔壁的声音。”

严鹤仪也在认真听着,“于大伯会唱曲儿?这声音听着像他。”

“应当是,他平时说话就那么动听,原来竟会唱曲儿。”元溪用手指在膝盖上打着拍子,“哥哥,别叫人家大伯,听着多老啊,要叫顾大妈的情郎。”

“就你没正经。”

严鹤仪从小曲儿里回过神来,用筷子翻了一下炉子上的烤栗子,只听「啪啪啪」几声,栗子壳便渐次爆开,“马上就能吃了,闻着香不香?”

“香啊,哥哥,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元溪微微眯着眼睛,“有烤栗子跟烤白薯吃,有茶水喝,还有小曲儿听,外头还飘着大雪。”

他歪了歪头,捏住严鹤仪的手,“还有哥哥在身边,好快活啊。”

严鹤仪顺势把元溪的手拉过来,亲了亲他的指尖儿,“我也快活。”

栗子烤好了,外壳上都裂了一条缝儿,轻轻一掰,便能剥出来一颗完整的栗子。

“哥哥,”元溪伸着脑袋,用嘴接过严鹤仪给他剥好的一颗栗子,“顾大妈的情郎说,那伙山匪似乎又重来了,已经去了附近几个镇子,你说他们会不会来兰溪镇?”

“可是当时你们遇见的那伙?”严鹤仪仍给元溪仔细剥着栗子,眼里却多出一抹担忧,“别怕,元溪,官府不会不管的。”

“嗯。”元溪口里嚼着栗子,似是有些心不在焉。

严鹤仪又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剥好的栗子,柔声道:“别怕,若他们真是来了,一切有我呢。”

“你忘了?你家相公可是能独自撂倒一群家仆的,定能护你周全,有我在,谁也别想伤了我家元溪。”

“我没怕,”元溪两颊被烤栗子撑得鼓鼓的,“有哥哥在呢。”

第91章 腊八粥

这几天, 每当私塾吃晌午饭的时候,都能瞧见狗娃从自己装书的布包里头掏出个木碗来,揣在怀里跑进伙房, 一屁股坐在小月旁边儿的位子上,然后拿出怀里的东西, 献宝似的捧到她面前。

元溪远远地瞧着, 见狗娃笑得一脸谄媚,小心翼翼地扯木碗外头包着的棉布, 他伸长脖子一看,见里头是两个胖乎乎的糖窝窝,外面还裹着一层豆粉。

小月本来瞧见狗娃坐下, 脸色很不好,直到见着这两个糖窝窝,蹙起的眉尖儿才微微平展了一些。

她拿出一个糖窝窝,掰开之后, 跟另一边儿那个女孩子分了,然后又把面前的木碗推给狗娃, 颇有些骄矜地道:“你也吃吧。”

“呵呵呵,我不吃,都给你,呵呵呵。”狗娃就像刚学会笑一样,咧着一张嘴, 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傻呵呵地把那个木碗又推到了小月面前, 就这么「呵呵呵」边笑边盯着她吃糖窝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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