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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197)

作者: 筑梦者 阅读记录

“啊——”赵汝真却是半点也没听进去,而是身体一偏竟将李凰熙拽到河堤旁,只顾着鼠蹿的她竟连自己被逼到河堤也没察觉。

李凰熙真想回头狠狠地骂她一顿,别老是在她耳边尖叫让她分神,好不好?这群人来得突然,她正想要探探对方的底,闪过一次攻击,厉声喝道:“到底是何人派你们前来的?这里是禁宫不容你们在此放肆,如若现在就放下武器,本郡主保证绝不追究,如何?”

那群只露出眼睛的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一会儿后,又坚定了眼神,再次朝李凰熙攻过去。

“该死的……”李凰熙咒骂一声,这群人在她这样的威胁利诱下都没有开腔说话,原本想要诈一诈他们的身份,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脑海一转,正要不顾一切地暂时甩开赵汝真,交手了这么久,她也看得出来这一群人是针对她,是不会对赵汝真不利。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赵汝真在往后一退踩了一空后,“啊——”身子往后边的护城河摔去,在惯性之力的作用下,李凰熙也倒霉地被她拉着掉进河水的方向掉去,这一切快到让李凰熙作不出反应来,想要扯回自己的袖子往岸上而去,“嘶”的一声,她的衣袖裂开了两瓣,但仍是止不住那掉势。

“扑通”一声,两个花季少女都掉进河水里。

一群蒙面人站在堤岸上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掉进水里,抓剑的手抖了抖,收到后方之人打来的手势,他们连额头的汗水也没有抹就转身离去,速度叫一个快,生怕背后有东西追着他们。

“救命啊——”赵汝真踢着水拼命地大喊,两手无章地挥动着,口里猛灌了几口水,身子慢慢地往下沉。

李凰熙因为幼时掉进荷花池中,所以倒是下了一番狠功夫学泅水,凭着一股犟气,硬是学会了泅水。此时很快就平衡了身体,只是水寒凉得有些刺骨,好不容易浮出水面猛喘了几口气,看到赵汝真已经沉到水里,不禁骂了一声,“真是会扯后腿。”

不耐归不耐,她还没有心狠到见死不救,赵汝真也没有十恶不赦,她那些伎俩在她的眼里是幼稚到极点。

头埋到水里迅速地划向她,水流听她指挥地往两旁散去,抱住已经无意识只一味沉到水底的赵汝真,拼命地拽着她冒出水面,赵汝真年长于她,身子也比她重,拖着她沉重的身体,她颇为吃力。

皱了皱眉后,她一手拽着赵汝真一手划水,只能吃力地拖着人事不知的赵汝真游向堤岸,渐渐吃力地划不动水,靠着一股韧性支持着。

她惟有咬牙往岸上而去,力气在一点点流失……

她的眼睛渐渐模糊,只能凭着意志将人往堤岸上推,就在力气即将告磬之时,突然手上一轻,一只大掌扶住她的腋下将她往岸上拉去,抬眼朦朦胧胧地看到了熟悉的容颜,“你……你怎么在这儿……”

身子一放松,眼前就一黑,意识全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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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建京风云(42)

她不知道沉睡多久了,也不知道昏倒前最后见到的人影是真的还是她幻想出来的,在梦中依然没有安宁,耳边仍听得到那熟悉的叹息与唤声,“凰熙……”随即感觉到嘴里一阵苦涩的味道,唇边似乎被柔软的物体舔过,她有些不安又有些陶醉地伸手一拂,呢喃道:“走开……”

谁知那柔软之物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趁机探进她的嘴里刮过她的口壁,带来一阵酥麻感,那种熟悉的味道让她陶醉起来,原来在梦中也能梦到他,没有理智的限制,相思之情泛滥开来,她的舌头无意识地追逐着那柔软之物,热切地回应起来……

良久之后,梁晏才抬起头来,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伸手抚平她皱起来的眉头,一段时间不见,她似乎瘦了许多,连自己都没有照顾好,岂不是要他担心?此时才感觉到后怕,那儿有些偏僻,若不是他正好与帝王一道经过,听到救命声,也不会往那儿看去,不看去也不会心惊,她以为她是大力神吗?

“你不是要冷待我吗?不与我相见了,也没见你过得更好?”他呢喃道。

赶过去的他只来得及拉她上岸,运功护住她的心脉,那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他的眼里只有她,一旁的女子是谁他也无暇理会,若没有惊呼他也不会发现那个人是赵汝真,眼眸一沉,吩咐太监宫女将赵汝真抬起,以李凰熙伤势较重为由向帝王告了声罪迅速往慈宁宫而去,沿途让人找御医前来诊脉。

耳里听到外头有脚步声响起,他迅速收回手,自床沿起身,冷眼看着那闯进来的小女孩,女孩是李安熙,急忙看了眼空碗,“表叔,大姐服药了?”

梁晏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若不是李凰熙灌不进药汁,他也找不到一丝空隙与她相处,后头的宫女一进来就朝他道,说是太后娘娘吩咐只要郡主服了药后就让梁公子过去回话。

梁晏早已猜到隆禧太后必定要问询一番,背在身后的手握紧成拳,留恋地看了眼李凰熙仍在熟睡的容颜,方才抬脚往外走。

偏殿正厅中的隆禧太后的面色沉静,看不出来思绪为何,待确定了李凰熙没事后,她就走出来在偏殿坐着,旁边是同样脸色的皇帝,两人待梁晏进来后一致抬眼看他。

隆禧太后问了几句李凰熙进药了没有,梁晏一一答了,然后又道另一当事人赵汝真刚醒,只是受惊吓过度,一时半会儿还不能问话,对于禁宫内苑出现这种事情,她早已是怒形于色。

皇帝李季基却是抬头研究般地看向梁晏,当时这年轻人的急切的样子自己仍记忆犹新,那赵汝真不是他的未婚妻吗?他却是第一时间抢救的是李凰熙,这两人到底有何私情?想到那个是自己的亲侄女,他的眉头皱紧。

“朕很好奇表弟为何对凰熙如此关怀?朕没记错你与兵部尚书赵德之女有婚约……”

这也是隆禧太后心中的疑问,本想私下再问,涉及到自己孙女与侄儿的声誉,这种事不能乱传出去,现在皇帝问出来了,她也微挑眉地看向梁晏。

梁晏早就想好了腹稿,“皇上当时应没见到,当时表侄女的伤势更为严重,若不是她拼命救赵家小姐,也不会累得自己力竭,若不是臣来得及时,只怕表侄女会因此丧命也不定,在那种情况之下,臣只能护住她的心脉抱她先去医治。”

原来是如此,隆禧太后与皇帝对视一眼,均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不过隆禧太后毕竟是女人,要敏感得多,她并不是完全相信眼前这个年轻人所言。

“就算是如此,你也不能对赵家小姐如此不上心,她好歹是你的未婚妻,”隆禧太后皱紧眉头,“凰熙那儿不用你操心,你去看看赵家小姐吧,她醒来后怕是也想见见你……”

梁晏却是一撩袍摆跪了下来,“实不瞒姑母,侄儿对赵家小姐并没有丝毫情感,这桩婚事也是家父做的主,侄儿不好反对罢了。”顿了顿,状似有几分为难地道:“还请姑母能劝说我父取消这桩婚事,这样于侄儿与赵家小姐都会是件好事。”

隆禧太后与皇帝俱是一愣,皇帝首先想到的是梁家如果与兵部尚书的女儿解了婚约,只怕赵德会含怨在心,这样一来,梁博森敛权的过程会慢下来,顿时一阵心热。

隆禧太后却是面容一肃,当初弟弟做主订下这桩婚事时是丝毫也没有向她报备过,只是弟弟那点子心思瞒不过她的眼睛,这些年弟弟明的暗的就是想向军队插手。为了梁家能更巩固,她也没有过于严苟地指责弟弟,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地由他施为。军中有自己人,将来她不在后,别人要动梁家那也要掂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