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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384)

作者: 筑梦者 阅读记录

李凰熙忽得笑出来,“看到你成了落汤鸡,我笑笑都不行?”站起来走向他,“回来后怎还不去换件衣裳,不然风寒入体那就糟了。”伸手将他的湿衣解开,指示一旁的夏风赶紧拿套新衫子来。

白晏看了看她给他换衣的动作,一如平日般温柔细心,自打出京后,她就像一个小妻子般地侍候他,那种柔媚的态度让他每每都感到贴心般的温暖。现在她的眉眼就是这般温顺的,并没有他之前多想的那些,因而他的脸上也放松下来,赶紧将那腌梅子掏出来,“喏,这是你想吃的腌梅子,赶紧让侍女装盘了里给你端上来。”

李凰熙接过捧在手心里打开,一股酸味冒出来,她一闻顿觉十分醒神,娇俏地看了他一眼,“我要你喂我。”

白晏已是赶紧将湿衣脱下来,感觉到身上的水汽消失了,方才伸手揽住她的腰,拈起一颗放到她的嘴里,看到她含在嘴里时眼睛一眯,似那吃饱喝足的猫儿般惹人怜,心中一动低头在她的颊上一吻,“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爱吃?这酸不溜丢的东西,吃上几颗就好,吃多了对身体终没有益处。”

李凰熙没有做声,那酸中带甜的滋味在口腔里散开,却没能进到那心里,一如现在即使靠着他的身体,她仍感到春寒,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白晏以为是自己冷着她了,赶紧松开她的腰,接过夏风递上的衣物径自穿好,似不经意地道:“怀恩今天是不是来了?我有好长一段日子没见过他了,正好,最近想找人手谈一番,他就送上门来……”

一提起怀恩,李凰熙正在掏腌梅子来吃的手就是一顿,一颗腌梅子又掉回小瓮中,神情阴得几可滴出水来,但此时正专注换衣物的白晏并没有发觉她的异样。等她抬起来再眯眼吮吸那腌梅子的时候,口齿不清地道:“是来过了,不过他只是路过这里,很快就告辞离去,我留也留不住,说是他师父给他布置了功课,他还要一路去找答案什么的。”

听到怀恩已经走了,白晏的神情就是一松,又上前来抱她坐在膝上,脸上却是一片遗憾地道:“真可惜,看来他准备向苦行僧发展了。”不想妻子的注意力都放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他转移话题道:“晚上想吃什么?”

李凰熙偏着头想了想,口中酸液倍生,腹中自然打鼓,报了一长串菜名,那手又伸进小瓮中又想掏出一颗来吃,哪知自家良人的手很快就将那瓮子拿开,让她两手落了空。

“我还想吃。”她眼巴巴地看着他手中的小瓮,对于饮食他一向看得紧,对于这些零食他一向不主张她多吃,只因她今天念得紧,怕她趁机做乱买下一大堆当成主食那就麻烦了,他方才会亲自去给她买回来。

“不行,得饭后才能吃,乖,听话……”他赶紧让夏风将这腌梅子拿出来,然后哄起了她,边哄边出动美色亲吻她的红唇。

李凰熙自然不依,只是红唇被他吻住,她又双手揽上他的脖子与他热烈地吻了起来,渐渐忘记了那一小瓮腌梅子。

夜里听缠绵较之平日热烈了几分,李凰熙也一反常态热烈地需索起来,两人在大床上抵死缠绵。

白晏轻吼一声,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然后一个翻身将她拥到怀里,手轻抚她的背有一下没一下的,享受着这欢爱的余韵。

李凰熙却一反常态,红唇吻上他的耳垂挑逗,玉手在他的身上点火,似有再来一场的姿态。

白晏捉住她点火的小手,眸子仍然带有未散的欢爱之色,声音略微低沉醇厚道:“还想要?”边说边在她的脸上细密地吻着,“那也得等一等,凰熙,等会儿我一定会满足你……”

李凰熙却用红唇堵住他的唇勾引他的舌头随她起舞,媚眼如丝地勾着他,声音绵软地道:“阿晏,我现在就要……”

活脱脱一个任性娇娃。

白晏何尝看到她这个样子?没有在建京时那为了撑场子而表现出来的强势与冷硬,也没有她平日里的睿智与从容,现在的她就像一个小女人般任性而为。

这让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膨胀,更何况她这是在向他求欢,他焉能不应?一把将她抱住在身上热切地吻着她,“好,你要我就一定给……”

他的动作又急切起来,一如初尝情事手毛头小子。

大床随着两人的动作彻夜都摇晃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李凰熙早已全身都酸软似散架,但仍死死地缠住他不放。

他的心底闪着诧异,她的反常他如何感觉不到?这是他的枕边人,她在床事上会有什么反应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往常若是这样彻夜狂欢透支身体,她是不喜的,可现在两人明明已经累了,她还缠着他要。

白晏心下起疑,但动作却没变,不知第几次攀上那高峰,外边也日上中天,她才承受不住沉沉睡去,眼底似乎有着一股化不开的忧愁。

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她的眉间,看到她布满青紫吻痕的身体,不由得暗骂自己力道过重,不过昨夜的她就像那诱人的小妖姬,即使死在她的身上他也甘愿,又哪里还能控制住力道?

拿过药膏给她擦拭身体,这样纵欲过度极伤身,擦完后,他在她红肿的唇上落下一吻,这才起身穿衣简单梳洗。

这就是男女的不同,一夜贪欢,她累倒在床上起不来,他却仍能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人前,在他身后,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想到。(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

身体的冰凉感让她舒服了很多,翻了个身体躺平,她看着销金帐的帐顶上的花纹,想着昨天怀恩带来的消息,将锦被拉高盖在头上,这一刻,让她暂时躲避一会儿。

走出门的白晏却不知道妻子的重重心事,他遣退奴仆,独留阿二审问,“昨天怀恩和尚来到底与公主说了什么?”

阿二皱紧眉头,“公主将所有人都遣退了,甚至暗卫也不给留,公子也知道怀恩师父是有功夫的人,我们的人一靠近他感觉得到,所以并没有听到他与公主谈了什么。”

白晏的眉头皱得更紧,她的反常必定与怀恩有关,只是不知道交谈的内容让他如何破解她的心事?当她有心要瞒他什么的时候,他也只能束手无策,“那公主在怀恩和尚走后可有什么反常的举动?或者唤了什么人来问话?”

阿二细思了一下,摇了摇头,“并没有异常,公主只是按公子出门前的吩咐吃了一盏燕窝羹,然后就是在窗前坐了一下午。”这个应该是在等公子吧,阿二觉得正常得很,“期间也没唤陌生人进去问话,来来去去都是家下的奴仆。”这再直白不过了,不知道公子在操什么心。

白晏听后,想了想确实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心底的烦躁不安更强烈了几分,外头的绵绵春雨看了更添愁绪,沉吟片刻,“你去派人将怀恩这和尚找出来,我要亲自与他谈一谈。”只能把这源头找出来问话,不然他一辈子也猜不出她的心事。

阿二忙应“是”,推门正要离去,白晏又唤住他,他的脚步一顿又转身面向主子恭敬地躬着腰,“公子,还有何吩咐?”

“那个人找到没有?”白晏沉着脸问道。

阿二这会儿也浓眉紧锁,“还没,现在掉崖那个已经见尸了,惟有掉进护城河的那个似人间蒸发了。”依他看,八成是死了,但是没找到尸体他也是不能罢手的。

白晏听后,只是吩咐他要多派人手将那一带都翻遍,直觉告诉他再找不到这个人的尸体,一定会有他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白晏再返回卧室的时候,手上已经端着滋补身体的补品,昨晚胡乱作为了一夜,她少不得要将养个一两日才能恢复过来。哪知一推开门就看到她已梳洗了,精神萎靡地靠坐在床上,一旁的小几上放着一小叠他昨日带回来的腌梅子。

“怎么起来了?不多躺一会儿?”他赶紧上前将补品放下,皱眉看了看那腌梅子,“空腹吃这个伤胃,来,喝口燕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