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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423)

作者: 筑梦者 阅读记录

只是这两年渐渐有传闻,说是杨朵朵的夫婿不是死于自然坠马,是嘉元公主有意让人加害的结果,就是要让杨朵朵得以摆脱这桩婚事,再次待价而沽,依她是公主之女的身份若能选定一个皇子,嘉元公主押对了宝,以她的权势挤掉别的女人让女儿封后那是轻而易举之事。

“不管是真是假,你都要慎言,传到皇上耳里怕是没你的好果子吃。”阮夫人板着脸朝女儿叮嘱道,这事情她怎么想都觉得怪,就算再嫁女没人嫌弃,到底不如初婚女能得夫婿敬重,所以也没想明白嘉元公主的脑子在想什么,让女儿不走直路走弯路?

阮妃心里好笑,母亲的胆子就是小,她现在的地位还有什么女人能撼动?皇帝那老儿是恨不得能死在她肚皮上,至于嘉元公主,别人不晓得,她却是从皇帝的口里套出些许内幕,这公主与皇上曾有的过节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只是到底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妹妹,所以皇上性情再火暴也没拿她怎么样。

阮夫人一看女儿的神情就知道她对她的话并不上心,脸上有着几许恼怒,现在还没有熬死皇帝当上太后垂帘听政,就大意轻敌行事,怕是迟早都会惹出大祸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她没少教,女儿近些年来却是越来越当她的话是耳边风。

果然,阮妃没甚诚意地道:“娘,女儿知道,你放心好了。”

放心,放心,只知道让她放心,她若能真放心那就好了,一大家子的性命都系在女儿一人身上,阮夫人想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真的放心。

正在她要劝说女儿的时候,外头有宫女哭着进来。

阮妃的两弯秀眉一拢,不悦地道:“何人啼哭?不知道本宫最不喜这些声音吗?”

“娘娘,娘娘……”一身形偏瘦一脸上长痣的宫女哭着进来,当即就跪下。

阮妃示意一旁的宫女扶她起身,走向这两名宫女,用扇柄抬起那脸上长痣的宫女的脸,看到额头处有血迹冒出,本就长了颗痣,现在见了血,这张脸越发没法瞧。

至于瘦削那个宫女的裙子已经脏了好大一块,脸上虽没有血迹,却是隐隐可见有些乌青,本就不太美丽的脸现在更是难以入眼。

当初选这两人在身边是想着这两人办事还算牢靠,再说以这样的姿容难以入皇上的眼,她也就没有培养出两个对手来,不像早些年她手段还不够强硬的时候,让个长相甜美的宫女趁皇上酒醉爬了床,好在皇上十分厌恶这种事情,后来没酿什么大祸,但是防范于未燃还是必要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她沉着脸冷声道。

脸上长痣的宫女哭诉道:“娘娘,你可要为奴婢做主,都是……都是……那两个南齐女人弄的,她们不但骂娘娘算什么东西还敢前去宣她们,不过是皇上发泄的一条母狗,那话说得难听至极……”

另一个身瘦的宫女也跟着附和道:“娘娘,奴婢两人以礼相待,她们却朝我俩施加毒手,那可是完全没将娘娘放在眼里的行为,娘娘,您可要为奴婢们讨回一个公道啊……”

阮妃没想到她派人去请李凰熙,她倒好非但没给她面子还将她与她的人折辱至此,顿时一张美丽的脸孔气愤地扭曲起来,这宫里不给她面子的人大多都死了,这李凰熙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她的侍女?

阮夫人上前厉声一喝,“你们二人说的都是真的?”

既然五皇子的夫人连脸面都不给她的女儿,那么说五皇子已经是有所打算,要与她的女儿争斗一番。

两个宫女对视一眼,忙不迭地点点头。

“岂有此理?本宫要去好好地教训她一顿,让她一个南齐女人知道什么叫厉害?”阮妃怒喝,当即就要人备轿辇。

阮夫人却是伸手拦住女儿,微有皱纹的脸沉着道:“你别去,为娘有更好的主意。”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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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南齐美人(3)

李凰熙抱着娃儿在怀拿着布老虎逗着来玩,忽上忽下地举着,已会站的小娃儿咯咯笑地站起来用那小胖手就要去抢李凰熙手中的布老虎,李凰熙也跟着发出愉悦的银铃般地笑声。

一时间宽敞的殿中气氛极是和谐,除了夏荷紧皱着眉头在殿门前张望的神情,她不安地来回踱了好久,表情更是没有半分放松。

李凰熙逗孩子玩了半晌,直到小平安因为抢不到她手中的布老虎而要哭出来的时候,她就大发善心地将布老虎塞到小平安的手中,果然娃儿又咯咯笑起来,她刮了刮他嫩嫩的鼻梁,眼角又瞄到夏荷不安地走动。

她道:“夏荷,你晃得我眼花,赶紧坐下来别再晃了。”

“公……不,夫人,您就一点也不担心,那两人就那样走了?”夏荷急忙蹿到她身边焦虑道,这事她怎么想都不妥,依她在忠王府与皇宫呆了那么多年的见识,自然知晓这第一宠妃的杀伤力可是杠杠的。

小平安一见到亲娘“海天中文”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举着布老虎朝母亲挥着小胖手,咯咯笑的嘴角流下一串口水,夏荷见到忙伸手抱他在怀里抽帕子给他揩去嘴角的口水,“夫人,您倒是上心点,这到底是人家的地盘……”

李凰熙茗了一口茶水,漫不经心地道:“有什么好上心的?不过就是两个跳梁小丑,我若放在心上,无颜见我家祖宗。”将茶碗轻轻地放下,她这个婢女终究还是缺少慧根的,“好了,你也不用这般担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天塌下来还有人顶,夏荷,放心,轮不到你。”

这些人打什么主意她自是一清二楚,再说这些是非判断从来不是靠一张嘴说就行的,那什么阮妃如果沉不住气当即就赶来寻她找场子,那她还要笑她一声蠢,就算她是宠妃,这宫里还有一个人叫皇帝。

现在她的丈夫不在寝宫里,一个宠妃大喇喇地上门教训皇子妃,放在平时倒没什么,好歹也是庶母,可现在毕竟不是正常情况,再怎么有理也占不住脚,不被她反咬一口就算万幸了。

所以她是一点也担心,该干嘛就干嘛,再说她不会来也在她的预料范围。

夏荷没法,公主的镇定是她如何也学不来的,只是想到那两个大宫女当时发生的事情,她又掩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李凰熙没留意侍女的举动,而是起身看了看窗外的绿意,以前她气愤的时候唤过白晏父系的姓氏,但从心底里她还是排斥居多,对于拓跋皇族她实在喜欢不起来,只是过了今天,她的丈夫到底还是要改回父系的姓氏。

李凰熙心底的想法在这一刻的白晏,不,应是唤做拓跋晏的男人是不知晓的,随着那一长串仪式过后,他这飘泊在外的浮萍终究还是要在自家祖宗面前跪下,这一刻的感觉很微秒。前世之时他也跪过,但那会儿他更多的是想早日集结兵力攻陷梁家扫持的建京,为此他需要拓跋氏的支持,有北魏皇子这身份行事到底方便些。

所以他当时并没有产生过多的想法,只知道他在意与爱的女人还在建京吃苦,更遑论收到她写来的信,他的心潮更是澎湃,恨不得胁下生双翼立即就挥军南下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

一旁年约五十许的明祯帝很欣慰地看着他的爱儿,等了这么多年终究没有白费功夫,他沧桑的眼里闪过一抹柔情,目光落在儿子刚才亲自放上的牌位,白妃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里,哪怕只是一个牌位。这一切要由她与他的儿子亲自做才有意义,此时他如是想。

“阿晏,父皇有生之年能等到你祭拜太庙,就算此刻瞑目也能含笑九泉了。”皇帝感慨地握住儿子厚实的手掌道。

拓跋晏的眼角瞄了瞄其余几个兄弟,老二皮笑肉不笑,老三瞪圆了双眼,老四笑咪咪,真是各具形态,他的嘴角也跟着微微上提,“父皇这样说实是折煞孩儿了,能在父皇膝下承欢并尽孝,这是儿子应尽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