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鱼后我炸了女主的鱼塘(529)+番外
——{你说得对,刚刚疫魔已经亲口承认了他的身份。}
这人小心翼翼地回复,最后又给了一句鼓励:{不过你分析得这么多,还是很厉害的。}
这人立刻开心了:{果真我才是最棒的哈哈哈哈哈!}
一看就是个醉心研究且好哄的,不在乎名声是不是全在自己这,只在乎自己推论的结果对不对。
而更多人的,则是在同步贴中,去同时考证唯我真人傲堂的过去。
越考证,此前从未注意过的疑点便越发地细思极恐。
千年前惊才艳艳之人又何止傲堂这一个人,可千年之后,流传最多最广最为人所称赞和敬仰的人,只有他。
其余的人,能被叫出来名字的,都没有几个。
就连这位少城主,也只在那名考证的修者手中的那本孤本古籍中提到,了了说了些不周城的故事,更多的,则是对唯我真人的夸赞。
至于疫魔口中的表妹,人们推断和猜测是某个傲堂的红颜知己,但关于她的故事,只有傲堂冲冠一怒为红颜,甚至屠了一座城。
然后,便再也没有什么了。
连名字都没有。
而得益于这人生脉络流传之广之多之细,如今重看,便会发觉,在那“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倔强不屈和唯我独尊里,是事实上的天道宠儿。
所有看似磨难的东西,从来没有一次真实地落在他身上过。
即使是躲避仇人,仇人的刀,也从来没有砍到他身上过。
暂时性的蛰伏,也能被人赏识,再遇到一段露水情缘。
就像是,上天眷顾着这样一个人。
就像是,上天安排好了这样的一条路,将所有的障碍都摆好,又将所有的障碍都扫清,让他看似跌宕起伏,实际顺顺利利地走。
然后,在他这条顺利之路上,埋藏着无数像折堂一样人的骨灰。
是真真正正的踏脚石。
发觉如此,修者们皆是心惊。
修行入道,勘破飞升,对于修者来说,本来就是为自己挣命,虽有天道,但天道不管个人,天道之外,一切还在于自己。
可现在,有一个人走了捷径。
他看着像是在靠自己,实际上,每一步路都是被天道扶着走的,是天道亲自将路,铺在了他的脚下。
这不仅仅是不公平了,而是对修者们的信念挑衅。
{这个傲堂,到底是什么人?}
终于,有人在两个台上发问,因为,即使他们发觉如此,即使知道事情确实诡异,可想来想去,最终,就只有这一个问题不解。
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凭什么能如此呢?
眼前,是所有画框□□同的地狱之城,夜晚的异变和猎杀已经开始,看着影像中血与肉的撕扯,对比着一旁修者们细数着的属于傲堂的过去,便越发得触目惊心。
为了一个人,将许许多多的人,逼迫到这种境地,真的值得吗?真的应该吗?
而且,不仅仅是在千年之前如此,而是蔓延了整整千年之久,甚至,如果不能解决,会继续到更远的以后。
修者们不解。
不解到,连两个台上的消息,都渐渐没什么人回了。
因为不兴奋,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甚至因为整件事情太过荒唐,连咒骂都没有修者想要发出来。
而在观看同步贴的人中,唯有一个人,此刻是兴奋的。
在那处烈焰梧桐所处的暗地里,殁御攀附在梧桐树上,任由已经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化身藤蔓的躯体,整个人越发得兴奋,连脸上的神情都有些扭曲。
千年之前,傲堂这个人是完美的,完美到,让面对凤凰紫萝本就自惭形秽的殁御越发地低到尘埃里。
有傲堂在,他越发地卑微,就连守在紫萝身旁,被阳光照清楚脸,都觉得给她丢脸。
爱而不得,便成了一种病态。
殁御盯着玉简贴上的回复,每出现一个对傲堂的质疑,他就会兴奋地大叫,偶尔还会冲着树上那剩余的蛋壳激奋喊话。
“你看看,我才是真实的,这才是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别相信他,别跟他走,跟着我,跟着我,你得跟着我才对!”
激动间,一枚连玉简掉出,红光一闪而过,殁御整个人愣住了。
他猛然想起,就在不久前,傲堂出现了。
傲堂在他的地盘,挑衅他。
那么如今,傲堂这般人人喊打的老鼠模样,他那样一个自大骄傲的人,自然是不会允许的。
该是他反击的时候了。
很快,玉简台上出现了一则帖子。
楼主是一个此前从未发过言的新名属,帖子中却讲的是现在的热门——傲堂的过去的事情。
从最微末的小事开始讲起,又对应到傲堂流传于后的那些有名事件,一桩桩一件件,都以另外一个视角去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