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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花自飘零水自流(27)

水汭笑说:“有什么不好的,在这里伺候的也还是那些人,你与我什么关系他们早几日就一清二楚了,你只乖乖的歇着罢。晚上等我回来一同用膳。”说着把花自芳推到里面去,自己走了。

过了会子,一个侍从打屏风后面转出来道:“花先生,水好了。”

花自芳忙道:“你出去罢,我自己洗就行了。”那侍从抿嘴一笑低着头出去了。

花自芳抱着干净衣裳别别扭扭的进去,屏风后面放着半人多高的木桶,里面热水冒着袅袅烟气。走了这几日,花自芳也早想洗个热乎的澡,如今周边也没他人,便利索的脱了衣裳把自己泡了进去。

一进行宫水汭就收着了五城兵马司裘良快马送来的密信,信中说道:自圣上率众皇子离京后,京中只余留忠顺亲王坐镇,老亲王身体有恙,京中竟是有些不大寻常,与四皇子常来常往的几位王公大臣常聚在一处不知商议何事,神武将军冯唐称病不理政事,几日里没见人影,不宜掉以轻心,还请太子裁度。

是以水汭把花自芳安置好就匆匆忙忙去寻京营游击谢鲸,这谢鲸乃是定城侯之孙,现袭了爵位,管着京城戍卫弓箭营,这次去承德,圣上特点了他同行护驾,带了约五百名弓箭好手。水汭直觉裘良送来的信中所说之事预示着大事,却只不敢确定,但先找谢鲸未雨绸缪总是不错。

谢鲸听太子吩咐他近日不可离了圣驾左右,五百名弓箭手随时待命,一时有些紧张,问道:“太子,可是要出什么事?”

水汭摇头笑说:“没什么,只是快到承德了,到时沿路百姓争着要一睹天颜,怕到时人太多引起骚乱,惊了圣驾。”

谢鲸半信半疑倒也听着他的话自去准备。

水汭嘱咐完他,想了想,自打知道水溶与花自芳有些自己不知晓的往事,便对水溶有了些嫌隙,这七八日里竟是从未和他好好说过话,便又去了水溶歇息的寝殿。这一去竟是扑了空,水溶的下人回道:“王爷说要自己出去活动活动,松松筋骨,也不让人跟着,我们也不知去了哪里。”

水汭一思量,暗道糟糕,忙抽身朝自己那殿疾走回去。

水溶确实是去寻花自芳。他到了水汭殿前,却见门口一人也无,有些纳闷,伸手轻推开门,却听房内有轻微水声。环顾一圈,见屏风后似是有人,他也不知自己怀着何等心思,慢慢走过去,转到屏风后面,却是呆了。

花自芳正坐在浴盆中,闭着眼往头发上抹皂角,水汽氤氲间,更衬得他发色如夜,肤白如玉,唇似朱点。

水溶鬼使神差的走到木桶旁边,轻唤道:“小花。”

花自芳倒是吓了一跳,睁开眼见他站在近前惊道:“王爷你怎么进来的?”皂角却是进了眼睛,辣的他忙又闭上,可已经蛰的流出眼泪,忙又撩起些水来清洗,好半天才好了。

水溶拿过旁边布巾帮他擦了擦,花自芳忙抢过来道:“我自己来,王爷你外边等等,我穿了衣服就出去。”

水溶唇动了动,却又闭上,转身走到屏风外面。里面水声哗哗,然后是一阵布料摩挲声音。不一会,花自芳就穿戴好了出来,只头发上还滴着水不能绑起。

花自芳有些窘迫道:“让王爷见笑了。”

水溶苦笑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与堂兄已这般亲密,竟在他寝宫中…”

花自芳尴尬道:“太子有事出去了,念着我车马劳顿,就让我先来洗了。”

水溶不再纠缠于此道:“小花,自出京第一日你我见过一面,这几日里我始终未找到时机再与你详谈,今日来找你,幸得堂兄不在。我只问你,你是否对我有些动心?”

花自芳呆了呆道:“王爷,我是无足轻重草民一个,你若是想从我这里得些什么,你只管来拿,我也没什么本事与你对着来,只是你不必花些心思想骗我对你动心,那种事也没什么意思。”

水溶静默了一会才开口道:“若我是骗你,那堂兄又是怎的?他当初骗了你,你如今尚还和他同行同寝,我对你真心真意,你却只将我拒之千里。这世上再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语气中满是哀伤,花自芳听得心里有些难受,说道:“我与太子之事,前前后后你都清楚,可你到底…到底是真是假,我又怎么知道。”

水溶眼睛亮起道:“你并不喜欢我堂兄,是也不是?”

花自芳摇头道:“是也不是,也没什么要紧的,如今他待我比之前番好许多,我先顺着他过了这时再说,我有家室,不久也将有子息,难道还如你们这等王子王爷一般拿着这种…这种荒唐事情当过日子吗?”

水溶听了花自芳的话,也有些怔忪道:“你从未想过要和我们中任何一人长久下去?”

花自芳道:“男儿当娶妻生子,如这般算什么事。你们要是能改了,也改了罢。”

却听身后一人道:“这可改不了,也不是你说了算。”

两人俱是一惊,回头一看,却是水汭站在门口,脸色很不好看。

水汭走到殿前,见殿门半开着,心里有些狐疑,方欲走进去,就听里面水溶与花自芳说话之声,站在门口听着却不进去。待听到水溶问花自芳可否喜欢自己时,心都提到嗓子眼,却听花自芳说了那样一番话,整个人如堕冰窟。此时他居然发现自己竟是希望和花自芳长长久久好下去的。

水溶见他脸色有异,以为他误会自己与花自芳有什么,怕牵连了花自芳忙道:“堂兄,我与小花何事也没有,我只是来找他说几句话。”

水汭道:“那说完了没有?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歇着罢,明日还要赶路。”

水溶无奈只得怀着满心担忧先走了。

花自芳自也看出水汭有些不高兴,待水溶走后便对水汭说道:“你这嗜好改不了就改不了罢,我不过白说说,反正你是太子,爱怎样也没人管你。”

水汭神色错杂道:“你以为我是为这个?”

花自芳不解道:“那你为何不快?”

水汭拉了他的手叹气道:“我只是…算了,你头发还湿着,怎么也不擦干就出来了?”

花自芳有些别扭道:“正洗着呢,王爷就进来了,我哪里还顾得上擦干它。”

水汭瞪着眼道:“他可看见你身子了?”

花自芳甩开他,窘道:“你问些什么!”

水汭想起他方才所说“如今只顺着他过了这时再说”的话,有些委屈道:“你以为我是和你扮家家酒?你如今是我的人,哪儿哪儿都是我的,白让他看了我自是吃亏的很。”

花自芳扭着脸去一边擦头发,也不理会他。

吃了晚饭,水汭拿了本《西厢记》与花自芳看,花自芳一行看一行笑,水汭道:“他们给我时说是本才子佳人的故事,我才拿来与你解闷,这般好笑吗?”

花自芳笑说:“我是笑这故事太不通,这崔小姐只见了这张君瑞一面就对他许了终身,她跟前这丫鬟红娘也不是个好的,竟然撺掇着小姐去和这张君瑞私会,太不通了。”说着忽问道:“这个词是甚意思?”他幼时虽读了几日书,对有些字词却是不大明白。

水汭接过来一看,已自笑了,笑的比花自芳还甚,花自芳有些不高兴道:“是什么意思你说与我,只顾着笑话我,我没什么学问你以前不知道吗。”

水汭坐过去搂住他道:“这是什么意思,说可说不清楚,不如我演给你看。”

花自芳有些奇道:“怎么演?”

水汭横抱起他,走到床边,花自芳方醒悟过来道:“不用你演了,我明白了明白了!”

水汭却已把他放在床上两只手压在他肩膀两侧道:“不行,得演,你既问了我,我就得尽职尽责的解释给你。”说着伸手扯下花自芳裤子,稍稍犹豫了一下,便俯身含住。花自芳“呀”的一声想坐起,却被那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意迅速淹没。他下午才沐浴过,那里倒是没什么味道,水汭一边吞吐,一边伸手到他后面扩张。

花自芳从未领略过吹|箫的快意,才过了片刻身子就一抖,水汭估摸着差不多,忙退开,用手撸了几下,花自芳便弓起身子泄了出来。水汭把那阳华抹在他已松软了的后面,又摩挲了一会,才把自己早就勃发的巨物送了进去。

花自芳后面已许久没有用过,此时进去自是有些疼痛,轻轻痛叫了一声,水汭耐着性子不动,又去抚摸他胸前。先前水汭就发现花自芳胸口极为敏感,此时隔着外衣摸过去,那两点果真已是如两颗小石子一般硬了,他又捏又揉了一会,花自芳嘴角已是泻出一声声低吟,后面也越来越紧。水汭见时候差不多了,才慢慢动起来。

折腾了一个时辰,到最后花自芳连手都抬不起来,却算是实实在在明白了何为“颠鸾倒凤”。

第28章 第二十八回 患难真情自芳终悟 同根相煎水漪操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