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的灵魂伴侣是自由人(246)+番外

在秦春晓迷惑时,亚历山大路过,很自然的说:“心肺复苏在竞技运动里很实用啊,我上一个教练退休后来看我们比赛,结果中途心脏病发作,要不是尼古拉去给他做了心肺复苏,他就没了。”

秦春晓:“那位教练还好吗?”

亚历山大面无表情:“不太好,他喜欢喝酒,肝不好,最近还开始出现老年痴呆的症状,只记得自己带过的球员的名字。”

秦春晓面露歉意:“我很抱歉……”提起这种让人伤心的话题。

亚历山大:“没关系。”

他郑重的说:“他会来看我的每场比赛,会为我鼓掌,这就够了。”

而在10月20日,仓鼠俱乐部在俄超的第一场赛事就要正式开始了。

后天就是10月20日。

秦春晓的神情严肃起来。

第94章 开幕

2017年10月20日,俄超的首轮大战即将开始。

这次是在他们的主场比赛,对手是叶卡捷琳娜堡的钢铁俱乐部。

秦春晓提早带着李羚到球馆做准备,趁着李羚去上厕所,安东蹭到秦春晓身边,满脸亲切的和秦春晓说话。

安东安抚的说道:“第一次打俱乐部比赛会紧张是很正常的,你只要去接一传就好了,只要球起来,剩下的交给我。”

秦春晓:“嗯。”

安东:“没接好也不要紧,我已经打了很多年调整球了,只要球还在场内,我就可以接住做二传,俄超这边的强度会比较高,你要冷静面对哦,反正你还年轻,一场没打好,大家也不会苛求你的。”

秦春晓:“哦。”

这熟悉的大当家话语,秦春晓已经听很多人说过了,唯有安东的这个版本格外苦逼,一听就知道以往在赛场上是被无数一传坑过的。

过了一阵,秦春晓纳闷:“二愣呢?”

这厕所一上就是快半个小时,该不会是掉坑里了?

在秦春晓的认知中,李羚就是能出这种乌龙的人,所以他连忙去厕所找人,安东也跟着,两人没在厕所找到人,回球场找工作人员发广播时,却正好看到李羚扶着个银发瘦老头。

李羚用半生不熟的大碴子味英语说:“您小心,注意脚下台阶,先生,你确定自己是坐三排2号座对吗?”

瘦老头举起脖子上挂的纸牌:“是3排2号,我买了一整个赛季的套票,这是我的固定座位。”

秦春晓看了一阵,翻到观众席那边,走到他们面前:“先生,我看看您的票。”

瘦老头将牌牌举到秦春晓面前,上面用俄文写了两排字。

【您好,我是鲍威尔,一名阿兹海默症患者,如果我走失了,这里有两个号码可以联系我的家人,我的家人会感激您。】

第一排号码是正常的手机号,第二排号码是仓鼠俱乐部的后勤办公室联系电话,队里的球员都存了。

亚历山大曾和秦春晓说过,这座球馆的3排2号是属于鲍威尔的固定座位,工作人员是不会出售这个位置的票的。

秦春晓让李羚把人送过去,又给亚历山大打了电话,亚历山大很快就赶了过来,看着李羚和瘦老头聊天聊得愉快的模样,满脸不可思议。

“谢谢你们,鲍威尔今天和孙子一起过来看比赛,但他的孙子看见了一个漂亮姑娘,要去勾搭,鲍威尔就走丢了,幸好他靠自己走到了这里,不过two leng是怎么做到的?鲍威尔已经很久没和人聊得这么愉快了。”

秦春晓:“有关这点,我也无法理解。”

二愣的思维岂是常人可以摸透的?

他们对视一眼,同时走到李羚和鲍威尔身后,就听到这两位聊得愉快。

李羚:“我有一个叫米沙的队友,他可严格了,每次我在学校里的考试成绩不好,他都会黑脸,然后叫上我爸我妈我哥盯我的作业。”

鲍威尔:“我有一个队友叫罗曼,他总是很散漫,我也经常骂他,但凡他训练时没那么爱偷懒,我们参加奥运时也该夺金了,但他就是不肯,害得我们差点在八强赛被淘汰,不过中国队那边有个叫羊耘的新人,打得真不错。”

李羚:“哇塞,你们还参加过奥运啊,我都没参加过,但下届奥运我们一定会去的!”

亚历山大靠在秦春晓耳边说:“鲍威尔在役时有一个叫罗曼的队友,已经去世两年了,老罗曼的孙子小罗曼现在也在打排球。”

秦春晓了然,俄国的男排神兽罗曼出身排球世家,正好和亚历山大给的信息对上了。

显然李羚和鲍威尔说的压根不是一个年代的人,但他们在吐糟队友这件事上高度一致,竟神奇的让脑电波达成对接。

秦春晓面无表情的站在李羚身后听他叭叭。

李羚:“米沙还特别龟毛,他每周都要搞大扫除,喷洒消毒水,而且出门一定会带一大包口罩,对了,他还小心眼,我有一次在练习赛前拍照发围脖,让他踩个板凳和我们一起拍,省得脑袋进不了镜头,他居然硬是等到比赛结束,把我拖到了场外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