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11)
严既锋眼中的怒意明显了,他的手指恶劣地往里钻,姜钺口齿不清地说:“阿严,艹我。”
严既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根指尖,牙齿研磨出了一阵噪音。姜钺眼中波光潋滟,仿佛一潭泛着春潮的深水,有些发白的嘴唇被他磨得绯红。
他低头咬到姜钺耳垂上的红痣,“你这样子除了我不许给别人看,离那个楚骁远一点。”
“嗯。”姜钺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胃被压得很疼,身体却是别样的感觉,他仿佛在生死之间被来回拉扯。
终于结束,严既锋放开了姜钺,看着他浑身凌乱地趴在洗手台上,整理好了微乱的衣摆,他凑过去在姜钺耳边说:“弄干净后乖乖回去,别半夜去见别的男人。”
姜钺看着镜子里的严既锋开门出去,等门再关上他才缓缓撑起来,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
哐!
他拿起洗手台上的花瓶砸在镜子上,镜子碎出了一个蜘蛛网,花瓶滚落到地上,水和花洒了一地。他撑起身穿好衣裤,离开了会所。
夜深了,外面的街道却更加热闹。
姜钺摇摇晃晃走到路边,终于再也撑不住,捂着胃部整个人往下缩,他蹲在路边一动不动了半天才重新站起来,打到一辆出租车。
“去医院。”
出租车司机以为他喝多了,怕他吐了一路往后观察,结果发现这人说完话就没动静,忙喊了两声。
“喂,喂!你没事吧?”
姜钺抬起一只眼瞥向司机,司机莫名被这一眼吓住了,连忙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
第5章
冬日难得的阳光洒进屋内,姜钺醒了,他茫然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一时分不清自己在什么地方,回想了好久才想起昨天的事,顿时身上的痛感又回来。
“哟,醒了。”
查房的医生正好巡视到姜钺旁边,姜钺看到医生才注意到他在医院,手背上还挂着水。
他抿了抿发干的唇问:“我怎么了?”
医生是个年龄能当姜钺母亲的女医生,被姜钺这一问笑了,然后脸又沉下来,“小伙子,你问我你怎么了,你说你怎么了!胃出血,还敢空腹喝酒!你有多久没有吃饭了?年轻也不是这样的。”
姜钺想起他昨天确实最后吐血了,问医生,“严重吗?”
医生严肃起来,“你说严不严重?再晚点来会有生命危险,你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想想你们的父母,你的亲人。”
姜钺想了想他早不在人世的父母,咧了下嘴角,“我知道了。”
医生觉得这年轻人一点不知道,忍不住叮嘱,“不是知道了,是要记住。以后别喝酒了,每天按时吃饭。”
“我有吃。”
医生像是听了什么胡话,见着姜钺比她家孩子大不了几岁,忍不住多嘴,“你什么时候吃的?一天吃几顿?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上上次是什么时候?你这胃就是饿出来的,别糊弄医生。”
一连串的问题姜钺被问愣住了,他顺着问题去回想才发现他真没有按时吃饭,不是他不吃,而是他感觉不到饿,等他稍微意识到该吃饭时往往已经三四顿没吃了。
这大概不是生理上的原因,他无法告诉医生,只说:“谢谢医生,以后会按时吃饭的。”
医生直觉姜钺隐瞒了什么,不放心地问:“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你要如实说,才好准确判断你的病情。”
“没有。”
姜钺果断否认,医生也不能强迫他说什么,巡查完房就出去了。
姜钺住在单人病房,昨天最后他已经没意识了,不知道怎么到的医院,就算司机送他来的,也不应该给他安排到单人病房才对。
“小钺。”
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50多岁的男人,姜钺看过去有些惊讶也觉得不奇怪,他知道病房是谁安排的人。他偏头看过去,“林叔,你怎么在这里?”
林叔走到床边,恭敬地低下头说:“医院联系了先生。”
姜钺在医院一直不醒,医院联系家人也很正常,只是医院不知道那并不是他的家人。
他沉下了语调敷衍地回:“我没事,他身体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你有时间回去看看他。”
姜钺等林叔说完就赶人,“好,你走吧。”
林叔没动,犹豫了一下还是对他问出口,“你和严既锋还在一起?”
姜钺像是没听见般,林叔劝道:“这话我本不该说,但都已经过去这么几年了,你要向前看,何必非要固执地抓着不放。”
林叔的声音落下,病房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投映进来的树影在墙上摇曳。
许久后,姜钺重新打破了沉默,他双眼深沉地望向林叔,“我不抓着不放,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