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8)
严既锋又看向姜钺,睡得挺香。他等把手里的工作处理完,才走到沙发边刚要叫醒姜钺,特助又来通知他开会。
他朝姜钺扫了一眼,脱下外套扔在姜钺脸上盖住,才去开会。
可走到门口,严既锋突然又倒回去。
特助偷瞄严既锋,见他回去沙发前用脚踢了踢姜钺,直到姜钺睡眼蒙胧地从衣服下露出两只眼,严既锋冷面无情地说:“继续睡。”
姜钺没清醒,意识朦胧地点了点头。特助觉得姜钺这脾气实在太好了,严既锋特意把人叫醒又叫人继续睡,纯粹是有病。
严既锋走后,姜钺清醒了片刻,发现身上盖着严既锋的衣服,他把外套脱了穿上严既锋的衣服,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继续睡。
姜钺确实是来这里睡觉的,靠近严既锋能让他睡得好一点,但严既锋从来不肯留他睡觉。
他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外面的办公室人已经走光,只剩下应急灯亮着。他看了眼手表,这一次他竟然连续睡了4个小时,比在酒店睡得长一点。
突然,办公室的门打开了。
严既锋出现在门框里,眼神隐藏在昏暗的光线里望着姜钺,看到姜钺穿着他衣服的样子大步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挑下姜钺的下巴。
“这么喜欢我的衣服?”
他说着捏在姜钺下巴的手指滑动,拇指一下扎进了姜钺嘴里。
姜钺的喉结轻滚了滚,双手握着严既锋的手,口齿不清地说一句,“阿严,我饿了。”
他是真感觉饿了,可严既锋的眼神暗了暗,然后恶劣地勾起了唇角。
“我喂你。”
许久之后,姜钺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吃过了,严既锋把他的头推开,整理拉链,若无其事地说:“跟我出去一趟。”
“我这样怎么办?”
姜钺跪在沙发上,手撑着扶手抬头望着严既锋。
严既锋视线往下瞥了瞥,手摸到姜钺耳垂上的红痣说:“就这样,你发情的样子最好看。”
他说着弯下声在姜钺耳边声音低沉蛊惑地说:“我喜欢。”
不等姜钺说话,严既锋蓦地又直起身一本正经命令,“走吧。”
姜钺站起来要脱了严既锋的西装,严既锋量身定制的,他穿起来不太合适但也没太难看,只是不够长,遮不住。
严既锋去把他的羽绒服拿过来,套在了外面正好挡住,然后像是说什么正经要求一样,“就这样,你不是喜欢我的衣服吗?”
姜钺不想就这样,他倏地扯开了衣领,微偏了偏脑袋,一手摸到脖子上贴的纱布,用力地扣下去,纱布里的伤口又流血了,痛感让他的反应缩了回去。
他对着严既锋微微一笑,然后把指尖沾上的血抹到了唇上,“走吧,阿严。”
严既锋没走,他一直一眼不眨地盯着姜钺,他知道姜钺不太正常,可这样的姜钺就像个妖精一样。
他一把扣住姜钺的腰把人拉过来,低下头去吻姜钺被血沾红的唇,吻够了突然撕开姜钺脖子上的纱布。
“留个疤好了,我给你的标记。”
第4章
姜钺的脖子同一个地方被严既锋咬了第三次,他忍着疼没有出声。
严既锋外表看起来是个隐忍克制的人,可内里跟隐忍克制完全沾不到边,而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和严既锋在一起3年,一开始还以为严既锋有什么施虐的爱好,后来才发现严既锋是疯。
严既锋会和他一起淹在水里做到几近窒息,会带他一起在蜿蜒的山路极限飙车,很多次他都以为严既锋打算拉着他一起去死。
“你擦了什么?”
严既锋突然推开姜钺,舌头抵了抵唇,像是突然吃到了黄莲。
姜钺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好笑,凑过去说:“我尝尝。”
最后严既锋嘴里只剩下了姜钺的味道,终于带着姜钺下楼,上车。
到了地方,姜钺跟在严既锋身后走进了私人会所。严既锋人高腿长走得很快,他习惯性只盯脚下的地面,走着就离了严既锋很远。
他发现前面到了拐角岔路,抬头去找严既锋的方向,猛然一人从另一边过来,险些和他撞上,他连忙后退。
偏巧后面刚好过来一个服务生,托盘里装着酒,他退这一步直直撞上去。
服务生惊慌失措,一瓶酒十来万,他一个月工资才几千。可他的动作已经来不及避开,眼看姜钺要撞倒托盘的前一刻,被另一边过来的人拉住了。
姜钺为了避免再碰到服务生的酒,往前一撞,就撞在了刚拉他的人身上。
“谢谢。”
“姜钺?”
姜钺和拉他的人同时出声,他抬眼看去登时惊住了眼,“楚队?”
“真巧。”楚骁一时忘了放开姜钺的手,双眼直盯着姜钺,比姜钺更意外。他以为姜钺不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