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酩酊不觉(114)

他只觉得烫,全身都烫,眼睛,鼻子,嘴巴,手,胸膛,腿,还有阴茎,以及江鹤苓的后穴。

“你还要让我继续做?”闻弈的声音在颤抖,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信息素压制得有点久,又或是酒意醉人,他嗓子也跟着发烫。

“为什么不做?”江鹤苓问他。

闻弈不说话,看了他一会儿才又用力捅进去,抵在他后穴里最深处的柔软上,仿佛随时能够破开。

“操进这里,你可就真的离不开我了。”闻弈贴在他耳边说,“灌满精液以后,我甚至能让你向Omega一样受孕,大着肚子给我生宝宝。”

江鹤苓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他也知道Enigma信息素有二次催化的能力,可以改变Alpha腺体,让他们退化的生殖腔重新发育,如果长时间调理,的确是可以把Alpha变成Omega。

可是他并没有后退,甚至好整以暇地笑道:“野心倒是不小,操了我还不够,还要让我给你生宝宝。”

闻弈不说话,性器却又大了一圈,他自己说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可当“操他”“我给你生宝宝”这些直白的词从江鹤苓嘴里说出来,就像是恶魔低语,闻弈用尽了理智才克制住自己。

良久,他才咬牙低声说了一句:“江粉粉,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江鹤苓不说话,就只是看着他笑,笑得温柔又恬静。

恃宠而骄也好,有恃无恐也好,闻弈看着这张脸,什么不满埋怨也生不出来啊。

谁让他是江鹤苓呢。

谁让他是闻弈呢。

他想,可是舍不得。

第54章 悬悬而望的目光

闻弈还是没有真的闯进江鹤苓的禁区,像他说得那样彻底标记江鹤苓,让他从一个Alpha变成Omega。

无他,因为舍不得。

舍不得他为难,也舍不得折了他作为Alpha的傲骨。

他甚至都没有咬他的腺体,用最纯粹的方式只做了一次,然后就停下了。

虽然后来抱着江鹤苓去洗澡的时候,他又被美色迷得心猿意马,但仍然老老实实的,什么都没做。

江鹤苓还打趣他,说这不像他。

闻弈用浴巾把他裹成了个粽子,无奈道:“宝贝儿,别再浪了,有点病人的自觉好吗?”

江鹤苓很浅地弯了下嘴角:“我没那么娇弱,不至于多做两次就一病不起。”

闻弈笑而不语。

他当然知道江鹤苓的身体不至于承受不住再来一次,也知道沈婷说得那些话多半有夸大的可能,可他还是心甘情愿地入套,让江鹤苓走。

第二天的确是个好天气,碧空如洗,万里无云,蔚蓝色的海面一如蓝天倒映,一片风平浪静。

江鹤苓早上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往床边的沙发看去一眼,那里被褥凌乱,却空无一人。

闻弈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空气里还残留着琴酒信息素的味道,混杂在潮湿玫瑰的味道中,很浅也很淡,好像很快就消失无踪。

江鹤苓盯着空荡荡的沙发,情绪忽地就落了下来。

静坐良久,他才掀开被子起床。

用早餐的时候,沈林过来向他汇报,今早天刚亮的时候,闻弈离开了别墅,他有让人跟着,不过跟丢了。

江鹤苓没什么情绪地应了一声,然后吩咐下去,说他们今天就走。

沈林欲言又止地看向他,犹豫片刻,还是什么都没问,转而去安排船只。

沈婷听说江鹤苓终于开窍要离开这鬼地方,浮着倦态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心说还是闻弈这小子说话管用啊。刚在心里吐槽江鹤苓这家伙就是个恋爱脑,还死不承认,就又听沈林说闻弈走了。

“他走了,去哪儿了?”沈婷两条眉毛都飞了起来,不解又惊讶。

“不知道。”沈林说。

见从他这问不出什么,沈婷便打算去问江鹤苓。

她敲响江鹤苓的房门,开门的人是张叔,他正在替江鹤苓收拾东西,床边的沙发上放着打包好的被子,和其他的一些衣物。

而江鹤苓则是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眺望着远处的海岛出神,他手里端着张叔给他冲好的药剂,阿尔法正蹲在他腿边翻肚皮。

阳光将江鹤苓的侧脸照得雪白,就连黑发和瞳孔都成了浅棕色,整张脸只有嘴唇是鲜艳的,还有脖颈耳后落着一点暧昧的红痕。

沈婷下意识掠过那些暧昧,却忽然注意到他右耳耳垂上也多了一点亮色,是一枚红色的耳钉,心形的,哑光质地,鲜艳欲滴。

江鹤苓没察觉到沈婷的靠近,他兀自抬手将盛着药剂的杯子递至唇边,刚一碰到嘴唇,动作就忽地顿住。旋即,沈婷瞧见他停在半空的胳膊往右幅度很小地移了一下,似乎是想将那只剩下一小半杯的药剂放回茶几上,但在他微微侧首,瞥了一眼旁边的空座位,他又改了主意,转而将那点药剂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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