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酩酊不觉(86)

江鹤苓张着嘴,只发出一声气音。

“你说什么?”闻弈把耳朵凑到他嘴边,才听到那气若游丝的一句“你出去”。

闻弈哪舍得离开,可见江鹤苓眼角都湿润了,红着眼可怜得紧,他还是往后退开了一些距离,却没想刚离开还没一寸,江鹤苓忽然抬手勾了一下,好似挽留。

闻弈当即一愣,心头涌出惊喜,又再次靠了回来,把他揽入怀里。

江鹤苓刚张了张嘴,就又被闻弈的吻堵住。

“是你不让我走的。”

江鹤苓:“……”

其实这个时候的江鹤苓对身体的感知已经没多少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刚才做了什么,只能感受到闻弈给他的力度。

吻是轻柔的,信息素的掠夺却是强势的。

“别赶我走。”闻弈小声说。

江鹤苓说不出话,也喊不声,更没力气推开他,只能在闻弈的拥抱中发出一声声虚弱的喘息。

闻弈怕自己会伤着他,亲吻得很是克制,释放出的信息素也是,可这对于江鹤苓来说是折磨。

就这么僵持了十几分钟后,江鹤苓先受不住了,手上的枪袋已经在摇晃中散开,他双手挂在闻弈汗水密布的肩头,气若游丝地催促他,让他出去。

可闻弈只听到了前面半句,自动忽略江鹤苓的驱赶,于是信息素狂风暴雨般的再次降临。

在骤雨初歇之时,江鹤苓终于在闻弈怀里晕了过去。

闻弈仍然不想离开他,确认江鹤苓只是脱力晕过去之后,他把柔若无骨江鹤苓抱去了浴室。

江鹤苓满身暧昧痕迹,白皙的皮肤犹如粉色霞云,没有一处是干净的,甚至脚底都被闻弈掐出了痕迹,浑身湿汗,脆弱又诱人。

闻弈将他放进蓄满热水的浴缸里,动作轻柔地帮他把身上洗干净。

看着江鹤苓躺在浴缸里,水波荡漾,潋滟生光,活像一只诱人入海的美人鱼。闻弈很是庆幸刚才等浴缸蓄水的时候,他从床头柜子里翻出来了一管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不然他必然会再次失控。

熟睡的江鹤苓温顺得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奶猫,就算失去了意识,也是会对闻弈的信息素有反应,闻弈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出去拿萧遥送来的检测仪,回来的时候,发现他把先前束缚他双手的枪袋抱在了怀里。

闻弈低头失笑,用检测仪给他做了一个基础的检测,确定他只是累得很了就松了口气儿,复又躺上床,将人抱在怀里,一边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一边垂眸静静地看着他。

看他浓密的长睫由湿润变得干燥,看他眉目从紧皱变得舒缓。

江鹤苓是好看的,没有一处不好看的,闻弈觉得他可以看着他看一整天,看一整年,看一辈子。

不知道看了多久,久到闻弈眼眶泛酸,他又低下头,轻轻地吻他,吻他的眉心,吻他的眼皮,吻他高挺的鼻梁,挺翘的鼻尖,最后才是他泛肿的唇。

吻到江鹤苓呼吸受阻的挣扎,他才松口,抱着他继续看他。

Omega的发情期一般会持续三天以上乃至一周,Alpha则不会,就算他们会被诱导发情,也还是会保持理智,可以随时结束。

江鹤苓的发情是因为闻弈是Enigma,信息素具有天然的压制力,也具有比Alpha高一倍不止的性激素,刺激他不停地产生情动。

但他毕竟是Alpha,在没有进行完全标记成结之前,他不会真的向Omega一样长时间的发情。

第二天夜里,江鹤苓就度过了最初的发情高热期,思绪逐渐恢复了清明。

他是被闻弈吵醒的,在一阵浓郁的玫瑰酒的气味中睁开眼。

闻弈额角滴落的汗珠正好砸在他的嘴唇上,刚一开口,他便尝到了咸涩的琴酒。

“闻弈。”他张开嘴喊了一声,声音干涩嘶哑,低弱得像猫叫。

但闻弈听见了,他低头蹭在他颈侧,抱着他应了一声,说“我在”。

江鹤苓这会儿神志清醒,四肢酸软,身体的不适让他想骂人,可听到闻弈这温柔的一声应,他又觉得心里妥帖,于是骂出口的话像是调情。

“在你个头。”

闻弈动作一顿,着实是愣了一下,复又抬头看到江鹤苓眼神清明,便知道他这是要结束发情期了。

在江鹤苓熟睡的时候,闻弈已经吻遍他全身,玩他的手,玩他的腿,弄了好一会儿了,原本是想浅尝辄止,可却食髓知味,还是又插进他早湿软的后穴里。

在他睁眼之前,闻弈已经是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可现在见他睁眼,他便又放缓动作,粗大的阴茎整根拔出又缓缓碾着前列腺插进去。

“我头也在。”闻弈说着又低头去蹭他的颈,吻他耳后的敏感地带,他右边耳垂上的耳钉不知道被弄到哪去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耳洞,柔软的耳垂更方便他含在嘴里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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