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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将在七零/北宋先锋营小将在七零(7)

作者: 苏佑蓁 阅读记录

“砰”,张彧动一下长木棍,地上出现一个洞。

看脸上没有表情的铁蛋,再看被他戳出一个洞的地上,张贵山心惊胆战,变了,铁蛋真的变了,被老婆子逼的。

“哼”,张彧冷哼:“不要来惹我,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就算是我死,也拉下几条人命,包括张铁程,他比我还像张铁石的儿子”。

为防出什么意外,有必要震慑威胁一下,比较安心。

张贵山退一步跌坐门槛上,怔怔看张彧一手书包一手长棍离开,他是认真的!说你死我活是真的!

他一夜没睡,就想让铁蛋去跟老婆子认个错,让老婆子彻底气消,这件事就过去。

但是,这件事是过不去了!铁蛋恨他们,恨花老大钱的老五,这个家,要散!

第6章 你没拿过钱?

这个家,真要散了!张彧出门后,这是张贵山心里唯一的想法,他身体晃了晃,慢慢起来。

转头看老二老三脸上表情,回到房间,昨晚老伴气疯了,上半夜睡不了,后半夜才睡,还没醒。

他从熟睡的王大花腰间解下钥匙,开柜门拿出一袋玉米面出来,交给张铁木:

“让你媳妇赶紧做饭,吃了饭上工,吃饭的碗用厨房剩下的凑合着吃”。

张彧知道张贵山的意思,他和林三丫没死,而且毫发无伤,活得好好的。

王大花又没有下手杀他们,连打都没打,只不过是在生活上苛待他们,给他们吃的少,生病不给看病,嘴上骂骂他们。

这世上,奶奶苛待孙子,婆婆苛待儿媳妇的人多了,数都数不过来。

夭折的孩子不是没有,张老四就是长到十五岁得脑膜炎没的,病死的女人也不在少数。

何况林三丫只是个童养媳,现在还和她儿子没关系,又无处可去,在这个家受点委屈又怎么了?

为这个家太平,做为晚辈要给长辈低头认个错,粉饰太平,日子照常过。

张彧觉得,都这样了,他为什么要满足他们的想法?好不容易有太平的日子过,就让自己过得舒心。

时代不一样了,长辈弄死晚辈,不管有没有人帮死者上告,也要吃枪子儿或坐牢的。

在上辈子,老子打死儿子,祖父打死孙子,同族的人就算知道,没人去衙门告,就真的没事。

就算衙门知道了,拿去审问,只要长辈笃定晚辈不孝,辱骂长辈,杀人者基本无罪。

时间还早,张彧在路上一个地方停下,啃了四个黑黄蒸饼下肚,才继续走,心里决定等字都对全了,认全了,去找律法书来看。

来到教室,只来了两个同学,两个同学见他拿一根长棍进教室,不禁一呆:“张彧,你拿这棍子做什么?”,一个同学忍不住出声问。

张彧回答:“罗成耍得一手好枪法,我想学,拿棍子当红缨枪练”。

两个同学又是一呆:先想的是,闷葫芦张彧说了好长的一句话,然后又想,用长棍当红缨枪练?这也行?

张彧把长棍靠着墙放,就拿语文书出来看,继续对繁简字。

凌江一来看到长棍,开口问:“张彧,这条棍子是你的?拿来做什么?”。

张彧头都没抬说:“是我的,想和罗成一样练枪法”。

凌江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张彧转头看他一眼:“你没听错”。

拿棍子当枪练,有才,真有才,凌江一脸黑线,‘说唐’还是自己借给他看的,作孽!

张彧拿出练习本和铅笔,在练习本一页上面写下一行字,推给同桌。

凌江拿到前面看清字:剥了皮去内脏的兔子肉,约二十斤,市价,要吗?看了擦掉。

哦,原来昨天同桌问自己城里缺什么是这个意思,诶,同桌写的字有劲了,可以啊。

凌江用橡皮擦掉字,拿出铅笔写下:要!!!都要!你打的?

把本子推回给张彧,张彧拉过来又在下面写:是,钱和布票,工业票,一个人带上秤,一点钟左右在城隍庙后面树林里。

凌江回:好!!!

语文,数学,政治,物理四门功课,除了语文,其他学得不易,不过张彧却没想要放弃学业,上学多好啊!

可惜今年初二,七月毕业,高中再上两年,就不能再上了。

中午放学,在教室里吃了几个蒸饼,张彧去了城隍庙旁边的树林里,先去树木茂密的地方喝下两碗蛇汤,两小节肉。

吃完了,出来在靠外边位置,放出装兔子肉和装内脏的小竹筐。

没等太久,凌江是一个人来,拿一杆秤,一个麻袋,他见到竹筐里的兔子肉,眼睛更亮了,提起一只转着看,非常新鲜,很好!

他看旁边筐子里的东西说:“真不错,这内脏要拿去黑市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