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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后(1024)

作者: 雁于飞87 阅读记录

此时太上皇刚刚崩逝,穆宗又遣王世贞出访,扬言全面禁止传教。

格列高利十三世不得已,做出妥协,派遣传教士乐嘉提出八条宽恕条约,被称为“乐嘉八条”,包括准许供奉祖宗牌位,但要加注天主教孝敬父母的道理;准许祭祖,但应属非宗教性质的社会礼节;准许非宗教性质的敬孔典礼,但孔子牌位不能书写“灵位”等等。

使者回到中国,穆宗已经崩逝,成宗刚刚登基,十三岁的孩子自然不能做主。建极殿大学士高拱是个虔诚的儒家子弟,早就看这些洋和尚不顺眼,儒释道三家也一拥而上,进行深刻揭批,得出结论:“览此条约,只可说得西洋等小人如何言得中国之大理。今见来臣条约,竟与和尚道士异端小教相同。彼此乱言者,莫过如此。以后不必西洋人在中国行教,禁止可也,免得多事。”

偏偏格列高利十三世自己也反悔,认为这八条与教义不合。

消息传到北京,此时的首辅已经是张居正,他认为:“中国道理无穷,文义深奥,非西洋人所可妄论。中国有中国之教,西洋有西洋之教;彼西洋之教,不必行于中国,亦如中国之教,岂能行于西洋?”

他倒是没有下令全面禁止传教士的活动,而是针锋相对的提出:“众西洋人,自今以后,若不遵天朝规矩,断不准在中国住,必逐回去。”

你可以留下,但必须守我的规矩,否则滚蛋,别废话。

我们要拒绝他们的歪理邪说,但我们不能拒绝他们的金子。

至于学校、医院这些,好像不是洋和尚办的,把它们关了,是不是所有的洋鬼子都要滚蛋?

西方人也不全是信仰耶稣的,其中还有不少出色的工匠和学者;只要不乱中国的规矩法度,朝廷能忍,反正也不多一样。

第429章 尾声(七)(正文完)

然后是景宗常潮的元亨二十七年。天越来越冷,气温剧降,广东都开始下大雪,北方更是干旱,粮食大量减产,铁路还在修,难度太大,慢慢来;但是这汽车也不错,虽然头还是大,经常罢工,但是用途也广,不仅能拉人,还能拉货,如果能够把前面装铲斗,就能挖坑;装上圆筒,就能平地——那就用不着许多工人不分昼夜的赶工期了。朝廷要不要找人继续研究、大力生产,顺便把路也修一下?

常潮应该是皇帝中的奇葩——对科学技术异乎寻常的感兴趣。他原来是庶三子,嫡长兄常治,幼年夭折;次兄常瀛,患病身亡;这才轮到他上位。

显宗只是公务之余、退休之后研究这些,他是把科研当成主业、把皇帝当成副业,把研究室当成办公室,把宝座当成沙发,整天召集郑亲王载堉和科学院的学者工匠研究,甚至不顾反对招徕了很多西方人,允许刚刚才大闹一通的传教士留在北京。还别说,还真有很多看上去不可思议的东西都弄成了,包括当年达芬奇留下的文稿设计图纸,很多成为现实;尤其在数学、天文学、物理学等方面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载堉是当时守屈一指的全能科学家,继达芬奇之后最杰出的通才。因为始祖瞻埈不是仁宗嫡子,弘治以后必须降等袭爵,到他这一代虽然通过考封,却只袭得镇国将军;因为在天文、地理、历法、数学、文学、农学、物理、化学、音乐、舞蹈、机械制造等各方面都有惊人的建树,受到景宗的信赖,破格晋封郑亲王。

随着日心说在欧洲影响的不断增大,引发了教廷的恐慌。格列高利十三世见明朝不肯让步,甚至驱逐了传教士,针锋相对的宣布不许传教士前往中国;不久乌尔班八世接任,下旨对异端著述进行禁毁,大批学者被迫流亡中国,其中不乏顶级的学者。

成宗皇帝对他们不甚感兴趣,但是要修铁路,这些洋人说不准有什么好办法,因此按部就班的考教授官罢了;但是常潮在藩邸时,和他们接触,大有相见恨晚、茅塞顿开之感,因此继位之后,授了院士,朝夕和他们研究讨论。

另外一个科学家宋应星,此时也已经展露出惊人的天赋。他不仅熟悉农业生产和手工业生产,而且在生物、化学和物理学方面成就惊人;尤其是认真研究了金、银、铜、锡、铅和锌等多种有色金属的化学性质,比较它们的活泼程度,开始利用它们之间的差异分离或检验有关金属,并在对金银分离和硫化汞的制取中,发现在孤立的物质运动中,不论发生何种变化或过程,物质总质始终保持不变,从而提前一百多年提出质量守恒定律,开创了物理学研究的新时代。

常潮的天分和苦干比不上载堉和宋应星,但也性格聪明,悟性惊人;而且身为皇帝,有领导之功;除非成果早已刊行,否则著书立说的时候也就往往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功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