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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不是啥正经宫斗(91)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事,打一架再说……

ps。卫将离那波人啊……处理情敌的方式,基本上都是管你丫是谁,先剁死以绝后患。

第61章 60

话说南赡部洲有山,曰太荒山,山以西有西秦国,国中有一人名卫将离,相传碧眼、重瞳,貌如修罗,闻之则匹夫惊走,小儿止啼。其人凶暴,食量惊天,性好怼人,每每开怼,则非死即伤。

梅夫人纵然一向知她出手凶残,也未曾想她伤愈以来第一次这么放开了打,能残到这地步。

……当然,若不是她拿的是块破坏气氛的板砖,这画面倒也颇有些血腥意趣。

后面的侍卫已经悄悄走开去叫人了,那三个秀心宫来的宫女则是贴着墙角站着,表情十分惊恐。

——她拍人时都是照着耳根和肋下拍……那可是真疼啊。

江湖败类的惨叫里间或能听见卫将离嘲讽的话语——

“哪个孙子刚刚说的以卵击石?说啊,现在谁是石?”

“得了吧你,我记得你,你师公师父,你爹你大爷全让我打过,就差你了。”

“叫你调戏我二姐!还敢看!再看把你脑袋削平!”

……堂堂皇宫,竟有人敢公然行凶。

不多时卫将离手上的板砖都已是一片暗红,梅夫人觉得差不多得了,唤道:“将离,收手吧,若是闹大了,你处境不妙。”

耳边俱是一片哭爹喊娘,卫将离一脚踹开脚边的一个败类,回头道:“没事,但凡有点脑子的,谁会让这些个垃圾进后宫来?无非是徐廉和杜枭死了,他们没有利用价值了,便让他们来犯个错处理掉罢了。”

殷焱麾下江湖异人无数,若要明着处理这些人,恐怕会引起其他人反感,是以才让他们有个作死的机会,他们活该作死,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再者,这后宫是殷磊的后宫,扰便扰了,殷焱当然是不会在意。

梅夫人略一想便明了了她的意思,又道:“你重伤甫愈,不必为了他们再伤了根本,还是先做正事吧。”

“好嘞。”看着梅夫人是阳光灿烂,回头看脚下的土鸡瓦狗时又是一副凶神降世的神态。

“这儿不是你们能搀和的,识相的有多远滚多远,北原大漠还是南苗毒沼都行,再在中原让我瞧见你们,莫怪我到时不留全尸。”

言罢,卫将离踩着一个人的胸口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卫将离刚走出两步,地上那堆里便有一人叫道:“你一个女人打一群男人算什么本事?”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一静。

卫将离头也不回地一砖磕在身后一个想要偷袭的人的下巴,朝那人道:“那你说怎么才算有本事?”

那人梗着脖子道:“有种打两群!”

“两群怎么够。”唇角扬起一个轻蔑的弧度,卫将离扬声道:“留你们一命,出去后替我传个话——卫将离向东楚诸路名门下战帖,决斗轮战皆可,有意者,一个月后,苦海山相会,我要看看东楚军力不成,武力是否也不堪入目!”

地上的人顾不得疼,都张着嘴一脸惊骇。

——狂。

只能这么说,要知道她当年全盛时都未曾出言挑战天下,现在武功刚恢复就敢如此狂言,无怪乎当年其师说她一身逆骨,最易与世为敌。

那些魔门余孽伤的不重的连忙爬起来:“卫盟主此言当真?!”

“我卫将离是何种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斗鸡赌酒从不守时,决斗围杀次次不落。若不信,谁能胜我,我手中独门功法便双手奉上,绝不反悔。”

待那些魔门余孽一脸兴奋地相互搀扶着离开,梅夫人蹙起眉尖,道:“你此次赌大了,纵然是白雪川当年都未必有你敢如此狂言,现在你武功刚有了起色,要如何收场?”

“为什么要收?我揍他们这一顿,他们必然恨我入骨,也自然愿意为我跑这个腿。”

……到底是鬼谷门下,未必是有意,只是算计人心已成为本能。

梅夫人叹道:“看来你都深思熟虑过了,可见不是专程来救我的。”

卫将离眼底煞色一散,忙摆手道:“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老陶来喊我的时候,我没吃完就立马过来了。”

傻芍药还是那个傻芍药,能放下饭碗已经很难能可贵了。

如是想着,梅夫人又笑道:“我可不信,若不是你不想我再去帮白雪川那头办事,陶砚山又怎会忽然找到我这里来拉我归隐?”

“那我就更冤了,老陶找您,是因为他发现了您给我的东西,自己查过去的,我可半句话都没说。”

“真的?”

“真的!”

……这反差。

秀心宫的宫女们已经看得整个人都木了……这谁?刚刚那个狂霸酷炫拽说要日天下豪雄的人去哪儿了?

插科打诨罢,卫将离终于注意到这边,问道:“慧妃喊我?”

那三个宫女木然地点头。

“可惜了,二姐你这番被软禁,人家想卖个人情也没卖成……走吧。”

……

若是放在往年,到十月初时,慧妃宫里都会从宫外高山上费尽心思地弄来一盆盆飞燕草,待皇帝闻腻了外面的甜香得略俗的桂花,到了秀心宫里,见到清丽可人的飞燕草,便会顿时心旷神怡。

慧妃之所以盛宠不歇,靠的就是这份与众不同的品味与细心。

可现在她没有这个心思,连一向讲究的庭院里也罕见地出现了几分荒芜之态。

进了秀心宫之后,卫将离明显发现这里比上次来时少了许多人,想来多半是被慧妃自己清理掉了。

慧妃看样子像是瘦了一圈,下巴显得更尖了,见了她们来,表面上再没有一如既往地客套假笑。

“妾已屏退了左右,娘娘有话可以直言了。”

“我当你还记恨着拿针扎你儿子那回事呢。”

“太后的眼线遍布皇宫,若不以此为借口,恐怕今日极难一叙。”

“三皇子中毒一事,你可是信了吗?”

慧妃冷若冰霜道:“人心隔肚皮,虽说娘娘话里的意思说是为了救我儿才行针,可人心隔肚皮,究竟是真是假,恕妾难以承情。”

听她这么说,卫将离就放心了……至少她此时是一个摸到了底的状态。

“人是我让扎的,不关施术人的事。他日你若想扎回来,找我便是……罢了,时间有限,我也不是来废话的。”卫将离从袖子里抽出写了一半的纸给了慧妃,道:“说正事,我还是挺为你可惜的,你这么聪明,怎么会摊上这么个朝三暮四的爹。”

慧妃其父任君禄,本来不过是个小世家的庶子,只因有了个当皇妃的女儿,仕途便扶摇直上,仗着国丈的身份,收了不少好处。

只是这好处的来源,即便是让慧妃看了,也不免恼怒——

要么就戒了贪心,要么就好好站队,一边收着皇帝这边‘亲信’的好处,一边和江都王扯不清,最近还向吴太师这种太后的势力砥柱送了上万两的寿礼,这是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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