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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风华之代黎篇(86)

作者: 用红色偏爱葱 阅读记录

这一夜,代黎却是备受煎熬。晚饭后,近卫信树命人将他的衣物用品搬进她住的房间,代黎坐在沙发上冷冷看着,脸上半丝血色也无,近卫悠闲坐在她身边,双腿交叠,长臂搭上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你不能总让我睡客房,我们是夫妻。”亲昵的口吻,仿佛她真是他闹别扭的小爱人。

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近卫缓缓俯下身子,想吻她,代黎忍到极限,突然跳起来跑开,被近卫信树几步追上后压在墙上,代黎抬起腿,膝盖往他胯下猛一顶,近卫抽气弯下腰,双手却牢牢摁住她,半晌后才抬头,皱着眉,声音暗哑,“你又不乖了,忘了上午看到的?”靠着她,温柔的低语,好似情人间的呢喃,却吐出最残忍的话,“从了我,或者让那个女人慰劳我的士兵们,当着她孩子的面。你自己选,我不逼你。”

代黎漆黑的眸,却如同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火焰如尖刀,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近卫信树痴痴看她,只是着迷,着迷于她眼中的怒火,她百变的模样,每一面都让他着迷。他相信,她终有向他开怀展颜的那一天,可他等不及,他现在就要她。

眼中怒火渐渐熄灭,最后变成两汪死寂的潭,绝望,没有一丝生气。他知道她终于屈服,抱起她,放在床上。

床垫很软,她的身子陷下去,一直陷下去,陷进地狱里。他覆上她,一手半撑起身体,一手解她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旋开,异常缓慢的动作,一点一点凌迟她的心。

她睁着眼,双目空洞的看向天花板,面无表情,身体僵硬,口中突然尝到腥甜,原来是咬破了自己的唇。

衬衣终于脱下,无声抛落地毯,他不禁发出惊叹,为白玉雕琢般精致的身子,罪恶的手指来到纤细腰间,解了腰带,褪去她的长裤,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双眸因为激动而发红。白嫩无暇的胴体,散发似有还无的馨香,黑色内衣裤遮掩了最私密,却是徒增诱惑。眼前这一幕,他苦苦等了七年!在梦中肖想过千万次!他迅速除掉自己的衣物,发狂一样压上她,啃噬她颈间细腻嫩滑的肌肤。

灵魂仿佛抽离了身体,她竟然感觉不到他的噬虐,偏过头,冷漠等待这一切的结束,双手护住小腹,那是她唯一珍贵的,“请你轻点。”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死亡一般的冰冷。

他停下动作,伏在她颈间喘息着,慢慢支起身体,借由床头微弱的灯光,看见她颈间通红一片,他轻轻摸上去,重新俯身在她耳边道:“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这才发现,身下的她,冷硬如尸。他尽量让自己的抚摸变得温柔,存心要给她快感,最起码,要她的身子沉沦于他所带来的情欲,为他柔软火热。手指抚上她修长的腿,触手的湿腻让他莫名,收手一看,大惊!指间鲜红的,竟是血!他慌忙起身,看见刺目的血痕蜿蜒在她雪白的腿上,心胆俱裂,狂呼出声,“来人!医生!”

温暖的薄被盖住冰凉的身子,屋里很快出现了几张陌生面孔,一名胖乎乎的中年妇人正在查看她的身体,代黎猝然清醒,蹬开妇人的手往床角蜷缩,眼中满是惊恐!来不及了!她知道被发现了!

胖妇人对近卫信树说了几句什么,说的是日文代黎听不懂,只见近卫信树原本焦急的神情渐渐变得阴冷,低头沉默半刻,突然又笑出来,那笑容让她从心底里发颤。近卫坐上床沿,抓过代黎的手握住,她竟不敢挣,听他温柔开口:“医生说我们的孩子已有两个月大,你太调皮了,这样的大事都不告诉我,差点让我犯下错。”

身边人似乎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轻声的笑,代黎愈发惊恐的看他,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她害怕的模样近卫信树心疼,怜惜的疼,嫉恨的疼。威胁她强迫她,都没见她流露过这样的神情,她真正在意的,是腹中的孩子,她与那个男人的孩子。

胸中烧着火,握住她的手不自觉狠狠用力,他贴近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开口:“放心,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好好待他,等他叫我爸爸。”“爸爸”两个字咬得异常清晰,她连嘴唇都白了,身子哆嗦的更加厉害。恰巧有仆人端来药碗,胖夫人提醒近卫说,代黎有流产先兆,必须及时保胎。近卫原本要接过药碗,看代黎那脸色,刚抬起的手臂又放了下来,在她额头轻轻一吻,站起来柔声道:“我出去了,你安心休息。”又对屋里人厉声道:“照顾好夫人,务必保住孩子!”

后半夜,幽暗的房间里,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近卫信树不顾身下女子的辗转低吟,一下一下猛力的抽送,女子雪白的双乳被他揉捏出各种形状。渐渐承受不住他的狂猛,女子哭泣着求饶,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却让他更加粗野,在一阵疯狂的冲刺中,近卫闭上眼,闷声急唤:“黎!黎!黎!......”热流喷薄而出,射进女子的身体。

翻身躺在床上,急促喘着气,这些年,不管身下是哪个女人,他需要想着她才能释放。过了很久才平复呼吸,近卫起身穿衣服,他不习惯与女人共寝,包括曾经的两位妻子。身后女子柔若无骨的手臂却搂住他的腰,娇娇的开口:“上将,我的房子又让人砸了窗玻璃,人家再也住不下去了!”近卫有些不耐烦,拿掉她的手,“明天搬过来,记住别惹事!”

女子达成了目的,乖乖放了手,近卫穿好衣服,想起什么又回身道:“过两天我要招待一位客人,你到时去作陪。”

女子半倚于床头,笑道:“夫人在这里,上将还需要我作陪?”

近卫轻蔑看她,“我的妻子怎么能陪酒?”

女子面上有点挂不住,别过了脸,近卫也没什么心情哄她,道:“明天去如意阁,珠宝首饰随你挑。”

女子正是夜之会的白月儿,跟了近卫信树许多年,多少能摸清他的脾气,知道什么时候见好就收,娇嗔,“就知道拿钱打发人家!”

近卫信树没心思与她调情,大步走出屋,错失了床上女子瞬间沉下的脸色。

回到书房,立即唤人来询问,得知代黎吃了保胎药喝了点粥,这会已经睡下了,他原本想去看看她,走到半路又停下,想了想还是折了回来。

书桌左手第三层抽屉里有一只袖珍保险箱,他取下挂在颈间的钥匙,打开箱子,里面只有一只水晶瓶,瓶子里暗红的玫瑰花瓣,经过特殊封存才能保留至今,初遇时她抽出的那枝花,后来到底忘了拿走......这是他唯一拥有的,她拥有过的东西,如果能算的话......他突然自嘲般笑出声,当初不过一面之缘,他竟然着了魔一样的爱上她。两年前遇到竹下夕樱,他欣喜万分,不顾一切娶了那名女子,可很快失望,空有相似的容貌,究竟不是她......他为她二度杀妻,为她不择手段,可惜她并不会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