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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1560)

作者: 明药 阅读记录

“峤儿爱的人是我,我们不是奸|情,是爱情!”他大声道。

这句话,就奠定了本案。

褚如展所有的隐瞒,都一泻千里。后

面审问时,他差不多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顾轻舟没有回家,连夜旁听。

“不是我给她做英老师才认识的,是我们先认识了。我们在书局就认识了,我给她讲诗,讲章,那时候就很熟了。”褚如展道。胡 峤儿和裴诫的婚姻,一直都不幸福。

裴诫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在南京时就到处勾搭,胡峤儿早已对他死心了。

当初和裴诫结婚,也不过是家族的联盟,她哥哥是南京军部的,和裴家算是门当户对。

裴诫说很爱她,这让胡峤儿费解。他

一边禁锢着她,不许她和任何的男人接触,一边自己又到处勾搭。什 么歌女、舞女甚至名媛,他都能勾搭上,偏偏对着胡峤儿,又是一番深情。他 的深情还不假,经常买东西讨好胡峤儿,也算是很用心的。胡 峤儿一开始,也有过幻想。后来就明白,哪怕他再好,不够专一的爱情,她也不想要了。

裴诫对胡峤儿,更多的是霸占欲,以及吹嘘。胡

峤儿的漂亮,是他朋友圈子里出名的,裴诫最爱吹嘘自己的老婆,美丽,聪颖,懂事又听话。

胡峤儿就明白,他爱她,就像爱自己的一块名表。这 名表他很珍贵,小心翼翼的呵护,戴出去可以显摆,很有面子。但是,他绝不会只买这一块表。

胡峤儿是人,她不想做表。她

一直很苦闷,直到到了新加坡,偶遇了褚如展。

这人贫穷,不会到处勾搭,也没钱去勾搭,但是对她很好,很浪漫。这 样的浪漫,符合胡峤儿的审美,她沦入了爱河里,一发不可收拾。

她对裴诫也越来越冷淡。

而裴诫,那时候正在勾搭孙瑾,对胡峤儿的看护也松懈了些,胡峤儿借助学英,每周都能见自己的情郎两次。直 到有一天,胡峤儿受够了。她 哥哥让她打听司行霈的下落,她被司琼枝威胁时,她感觉自己不管是在娘家还是在婆家,都只是工具。

于是她约了褚如展私奔。

那天,她刚刚受到了司琼枝的威胁,情绪是最崩溃的时候,她也最不理性,约了褚如展。“

我到的时候,看到了裴诫的汽车。裴诫竟然比我先到,他和她争吵,她在哭。我不敢走进,怕给她惹麻烦。没 想到,裴诫突然拿出了匕首,一连捅了她四刀。我当时吓坏了,手里又没有武器,只得躲在旁边,不敢出去。“褚如展道。褚 如展说到这里,干瘦的脸上露出深深的痛苦。

他的眼泪绵延不绝,不停的流淌。

他不过是那么一瞬间的怯懦,裴诫就把胡峤儿给杀死了。裴 诫杀了人,匆匆忙忙上车,离开了那条街。他 走远时,褚如展去看胡峤儿,她已经断气了。褚

如展在那个瞬间,想到了很多事。“

我害怕报警。一旦报警,裴家会遮掩,会把这件事暗地里处理掉。峤儿的父兄不在新加坡,她连正义都得不到。“褚如展道。

他的眼泪,还是不能停住。于

是他离开了。他

任由胡峤儿躺在那里,等路过的人看到她,他只是偷偷给报社打了电话。报 纸上先见了胡峤儿的遗体,裴家再也压不住了,胡峤儿的其他亲人,应该会给她一个公道。

可褚如展不甘心。他

把自己母亲留给他的两件玉器卖了,那是他的传家宝。拿 到了一大笔钱,他明明可以下半辈子无忧,等待着胡峤儿的父兄替她讨回公道,但是他害怕。害 怕裴诫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他 要亲自给胡峤儿一个公道:让裴诫给她偿命。于

是,褚如展穿了件破旧的衣裳,一直跟着裴诫。

他原本就消瘦,再把脸上抹黑,穿上乞丐的衣裳,简直就像是乞丐。他 跟踪了裴诫好几天,终于得到他的行踪。“

我知道他回家的路线,在他上船之前,偷了他的钱包,他的护照就在里面。然后他沿着原路返回,正好就在那个杀手的路线上。“褚如展道。

说罢,他告诉了警察,他把裴诫的护照和钱包藏在哪里。警 察去搜,果然搜到了他卖玉器的凭证,也收到了裴诫的护照和钱包,以及褚如展跟踪他的种种路线。

“除此之外,我还有当天晚上峤儿的手帕,全沾染了血。她放在胸前的,被刺破了。”褚如展道。

警察也拿到了手帕。

破洞正好就是凶器刺穿的,也沾满了血,证明褚如展当晚就在现场。到 了此处,这个案子就很清楚了。

胡峤儿约了情郎私奔,被裴诫半夜回来堵住。裴诫和她争执时,她肯定是口不择言的承认了,所以裴诫大怒之下杀了她。而 她的情郎,就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切,决定要让裴诫血债血偿。结 案之后,司琼枝有点糊涂,她问顾轻舟:“等一下,大嫂!是谁拍了我和裴诚路过那边的照片?裴诚的衬衫怎么弄到了血迹?还有,孙瑾呢?”

第1400章 心上人

顾轻舟笑笑,摸了摸司琼枝的头。

“我昨天傍晚给裴诚洗尘,他已经被正式释放了。”顾轻舟道。司 琼枝诧异,不知顾轻舟为何要给裴诚洗尘。

“我问了他。”顾轻舟笑道,“在这件事里,他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

他怎么说?“”

他知道的。“顾轻舟笑道,”他告诉我,那天晚上他的确是出去了,也是去了码头,因为他看到有人留了纸条给你。大 半夜的,他不放心,所以跟过去看看。他是尾随着你,去了码头的。可等他回家,却发现了他房间的衣柜里,有一把匕首。

匕首带血,放在他的衬衫上,把他的衬衫也给沾染了。他当时拿到了匕首,心里就知道不好,却又不敢贸然去洗掉,或者丢掉,于是他带回了办公室。”

司琼枝好像被人当头打了一个闷棍。她

愣了半晌,所有的言语都堵在嗓子里,不知如何启齿。她 怔怔看着顾轻舟。

“他第二天看到了报纸,才知道是自家的弟妹被人杀了。他了解裴诫和胡峤儿,听说过他们俩的不和睦。当 时他就猜测到,是裴诫杀了胡峤儿,然后嫁祸给他。裴诫不会承认的,故而他先下手为强,直接点明自己的猜测。那 天晚上,他没有看到裴诫,但估算时间,裴诫肯定回了新加坡,所以他就直接说了。

凶器是裴诫栽赃他的,他完全可以洗掉血迹丢掉,却又担心胡峤儿的死没了凶器就无法申诉,故而他留了下来。

他决定不声张,而是悄无声息的栽赃回去,把匕首悄悄放回了裴诫的箱子里。他的衬衫沾了血,几乎是洗不掉的。

他想等案子结束,再来处理。他和胡峤儿毫无私交,此事想要牵扯到他头上也难,谁知道会有钟楼街照片的事?“顾轻舟慢慢道。

裴诚是很精明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