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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1680)

作者: 明药 阅读记录

牛怀古抬眸看着她,这个瞬间,他差点落泪。

他用力吸了吸鼻子:“我会尽快还钱给你。”

“不用了,那笔钱你不用还,以后替我做事就行了。”顾轻舟道。

牛怀古不解看着她。

他心下发虚:要他做什么事?

然而他嫌疑尚未洗脱,最轻也是革职,重的可能判刑坐牢。

想到远在英国的妻子和儿子,牛怀古心下一片冰凉,觉得顾轻舟能救他,让他去死都行。

“我要做什么?”牛怀古问。

顾轻舟终于笑了下:“你先洗脱冤屈吧。”

牛怀古看到她笑,心莫名就落地了。他觉得这一刻,顾轻舟的话是真心的,她真不介意他的欺骗。

欺骗当然不好,可谁没有有苦难言的时候?

案情牛怀古也了解了,他如实对顾轻舟道:“那天晚上,的确有个人找我,但我不认识他。”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人,当时莫名其妙。

“他拦住我,跟我说他想要报案,我让他白天去警察局,他说不行,他害怕警察局,他以前在街上摆摊被警察局的人打过。

我再三跟他保证,警察局的人不会打他。他纠缠了我很久,我连宵夜都没吃好,就把他叫到了门口。

我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哪一件事要报警,他说是他老婆经常打他。他还把胳膊上的伤口给我看。

我瞧着是钝器击打,还烂了。我当时目瞪口呆,跟他说这个警察局不管的,新加坡没有如此立法。

男人被老婆打,不还手就罢了,居然还想要报警,我闻所未闻。他纠缠了一会儿,见我说得肯定,就很委屈的走了。“牛怀古道。

他从未想过这是圈套。

牛怀古生活在一个很普通的圈子里,他自身没有太多的油水,也跟人没啥利益纠葛,所以他遇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也只是觉得对方奇怪,而不是怀疑别人要害他。

他没有危机意识。

“......我现在是知道了,他故意让人看见他和我在一起,做成是我买了他去杀人的假象。”牛怀古叹气。

人生第一回 如此遭遇,他真的很懵。

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那个人已经死了。

他死前最后一点蛛丝马迹,就是跟牛怀古有关。

牛怀古也是现在才知道,司行霈放弃了国内的军权,并非真正隐退,他们对新加坡是有控制力的。

就连总督府,不也要求着司行霈吗?

如今让他跟司行霈去讲理,怎么讲得清?

“这是事实吗?”顾轻舟问他。

牛怀古道:“是的。”

“那我相信你。”顾轻舟道,“既然你欠我的钱,又欠了我人情,接下来就替我做事吧。我要你就在总督府里,至少呆半个月。

你可以表演得神经质一点,像你就是做贼心虚的人。你放心,他们哪怕打你,也不敢打坏,我这边有分寸。”

牛怀古忐忑看了她一眼。顾轻舟就问他:“我一直相信你的,这次你相信不相信我?”

第1527章 钓鱼之后撒网

“相信不相信我?”

当牛怀古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只是思索了三秒钟就点头了。

“我相信您的,司长官。”牛怀古道,“既然您觉得我无罪,需要我扮演嫌疑犯,我能做到。”

顾轻舟又笑了:“不怕我坑你?”

“您如果想要坑我,手段多的是。”牛怀古道,“我从一开始跟着您做事,就知道您很厉害。

后来几次案子,也证明有您在的时候,容易很多。我自己处理案子的时候,手头积累了很多,都弄不明白。

我相信您的。您的智商于我,是人与猩猩。您如果要害我,我哪怕不相信您也无法反抗。”

顾轻舟被他逗乐。

司行霈在旁边听了半晌。

事情办妥了之后,夫妻俩离开总督府,叮嘱总督府的人要仔细查。

“要拿到铁证,否则我们落个以权压人,以后没办法在华民圈子里混。”司行霈道。

他带过来的人反应给总督听。

弗尔斯总督很尊重司行霈,除了司行霈让他大赚了一笔,也是因为他很尽忠职守,让弗尔斯总督面子上有光。

“放心吧,不会稀里糊涂结案的。”总督回答。

司行霈带着太太回家。

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想到了什么,自己笑了起来。

顾轻舟狐疑打量他:“有什么可笑的吗?”

“不是可笑,而是欣慰。牛怀古那些话,挺有意思的。你的确是声名在外。”司行霈道。

顾轻舟说:“这么多年了,做过什么总有痕迹的。其实都归功于王珂。他给了咱们那么多的钱,还帮我写了一本传记。”

如果不是王珂,顾轻舟也很难扬名天下。

虽然她也没想过要出名。

不过,名声也有好处的,在很大程度上能起到震慑作用,除非那个人自不量力。

稍微有点自觉的人,都会避开顾轻舟,不敢设计陷害她。

“是啊,得谢谢他。不过,他也要谢谢你,你的经历成就了他大作家的名声。”司行霈笑道。

两人都是得益者。

回到了司府,顾轻舟坐下之后要了一杯凉水,司督军就亲自过来了。

此事他是很关心的。

“如何?”他问顾轻舟和司行霈,“牛怀古是背后的人吗?”

“不是,背后的人应该是白远业。”顾轻舟说,“他把牛怀古推出来,就是为了转移视线。”

司行霈也说:“我已经想到,一旦牛怀古落网,最终的计划就要开始,白远业肯定要先离开新加坡,再运筹帷幄,所以我派人去堵住了他。”

司督军诧异:“堵住了吗?”

司行霈看了看手表:“应该是抓到了。”

司督军微微蹙眉:“万一错了呢?他可是护卫司署的长官,你们这样做,等于是蔑视了护卫司署的权威,这个机构即将崩塌。它真的崩塌,绝大多数人失去了约束,对咱们没好处。”

一个白远业,一个牛怀古,算是护卫司署的两根顶梁柱。

“阿爸您放心吧,我们是合理推测。排除了牛怀古的嫌疑,就只剩下白远业了。他自以为黄雀在后,让司家和护卫司署争斗,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实则做得太明显了。”顾轻舟道。

司督军不解:“你如此肯定?”

“嗯,因为我买通了秘书林小姐,她以前给我做秘书的,我知道她很虚荣很缺钱,也很好收买。

牛怀古被抓的时候,秘书小姐就在白远业身边,她看到了白远业的表情——很得意,而且和牛怀古撕破了脸。

因为他确定护卫司署不会再存在了,他和牛怀古也不会再有机会共事。他这个翻脸,就等于告示了一切,他在背后操控着。“顾轻舟道。

司督军听了,沉默了片刻才问:“那接下来呢?审问他吗?”

“不,接下来是演戏。”司行霈道,“把白远业先关起来,我们都不去见他,等事情差不多成功了,再看看他们藏了多少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