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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1730)

作者: 明药 阅读记录

“您徐老板的宴会,我正好在香港,怎敢不来?”霍钺与之周旋。

他们一路走了进去,就遇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霍钺在这个圈子是响当当的名号,他能左右风云诡谲的股票市场,自然受到这些吃交易所饭的人的推崇。

“……哪家分行?”他听到有人在议论,“扯淡吧,什么银行会用一个年轻的女人做分行长?我看是分行长的小情人还差不多。”

没有人相信。

何微走了进来,一个人也不认识,副行长好像有意考验她,居然被人拉着说话,把何微丢在了旁边。

她带着她的秘书小姐,就像两个来助兴的小明星一样。

霍钺就对老徐说:“失陪,我要去跟莱顿尔分行新上任的行长打声招呼。”

老徐错愕。

他拉了下霍钺:“是哪个?”

他们圈子里消息灵通,根特先生和罗艾琳表姊妹俩的不雅照,已经传到了他们手里。

听说根特因此被总行长给辞退了。

至于为什么总行长正好就在香港,而他新任命的分行长到底是什么关系户,成了很多人的猜测。

“就是那位何女士。”霍钺道,“她也是我的未婚妻。”

老徐更愕然。

他都不知道此事。

霍钺走到了何微跟前,叫了声:“微微?”

何微回眸,冲他微笑了下:“霍爷,晚上好。”

“你来,我介绍宴会的主人给你认识,他正好也是我的老朋友。”霍钺道。

何微点头。

霍钺上前,拉了她的手,让她挽住了自己。

何微就有点紧张。

她总要反省自己,时时回眸打量自己,是不是配得上霍钺,是不是会给霍钺添麻烦。

老徐还在那里消化霍钺砸过来的重石,霍钺就把何微领到了他面前:“老徐,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何女士,也是我的未婚妻。”

何微震惊,抬眸去看霍钺的脸。

霍钺是很认真的。

老徐看清了何微的表情,心想霍钺今天是来帮何微撑场子了。估计他还没有求婚,要不然这位女士不至于惊讶成这样。

而霍钺当众说出了这话,就是打算和她结婚的。

未来的霍夫人,那就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了。

老徐立马满面笑容,给何微行了吻手礼:“何行长,幸会幸会。您能来真是给了我徐某极大的面子,以后生意上的事,还请您多照顾。”

何微不敢太走神,也不敢放任自己心跳如鼓。她把所有的情绪一股脑儿全部压下,很镇定对老徐道:“徐先生客气了,相互关照才是。”

然后,老徐就非常殷勤替何微介绍其他人。

霍钺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老徐介绍完了她的行长身份,就会顺带提一下她是霍钺的未婚妻。

何微的待遇受到了极大的改善,之前观望的人,此刻全部涌上来,热络和她攀谈。

她与众人应酬,可能是知道霍钺这层关系在,没人敢轻待她,故而她游刃有余,处理得很是得体。

她又是职业女性,更是赢得盛赞。

寒暄之后,霍钺请何微跳舞。

何微抬眸,看向了他深邃的眼睛,低声道:“谢谢霍爷。”“为什么要道谢?这是我应该做的。”霍钺道。

第1580章 自愿

这个晚上,何微很开心,也喝了很多的酒。

她行走在那些人中间,因为有了霍钺的后盾,她格外得心应手,好像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了。

回到了半山腰的房子时,何微还是很雀跃,她从背后抱住了霍钺的腰:“我想吃牛排,晚上没有吃饱。”

霍钺心头发软。

她从未如此撒娇过。

“你先去洗澡,我叫厨房做好送给你。”霍钺道。

何微说好。

她上楼去了,霍钺吩咐了一声,也先去洗澡了。

他这一晚上,浑身都是陌生人的气息,让他很不舒服。他虽然自己烟酒不忌,却很少有异味,并且格外嫌弃旁人的味道沾染到自己身上。

他洗了头发,又把自己彻头彻尾的清洗了一遍,然后他就听到了敲门声。

霍钺还以为是佣人或者随从:“进来。”

他只裹了半截浴巾,头发也在滴水,慢悠悠从浴室走出来,就看到何微后退了半步。

何微也洗好了澡,并且换了套干净衣裳,只是头发半干未干低垂着。

“对不起,我……”何微手足无措。

霍钺其实也很紧张。他光着上身,头发还在滴水,用这种面目见人,他有种无法遮掩的尴尬。

何微抬眸,看到了他胸前的伤疤。

她没有退出去,反而一咬牙,往前走了两步,问:“这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霍钺看着她,想起她的敏感,想起他曾经躲开她的过往,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们原本就不够亲密,哪怕是亲吻过她,也不能改善。

如果现在再让她出去,怕是会加深彼此的隔膜。

于是他顺着她的话,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最狰狞的那道伤疤:“年轻的时候,有一次抢货遇到了伏击。

当时我整个胸口都好像被人劈开了,后来是大难不死,才得到了青帮龙头的地位。”

何微身不由己走到了他身边。

她略微抬起手,想要抚摸一下,却又不敢,停在半空中问霍钺:“疼吗?”

霍钺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疼,那时候很疼,我至今都记得那滋味。现在想起来,仍是很清晰。”

何微吸了一口气。

她突然踮起了脚尖,亲吻了霍钺。

霍钺后背有点僵,继而就抱起了她,让她更贴近他。

何微的吻很深很用力,她死死搂住了霍钺的脖子,不肯松开,像是要把自己全部交给他。

霍钺轻轻抚摸了下她的后颈,唇齿间含混不清叫了声:“微微?”

何微却搂得更紧了。

她把自己死死贴在他身上,口中喃喃:“霍爷,您别不要我。”

霍钺尝到了她的眼泪。

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好像浑身都在恐惧:恐惧他不要她,害怕会失去他。

霍钺心中大恸。

他第一次意识到,当年他的拒绝给这孩子带来了多大的阴影。

他原本有很多的计划,也想过好好求婚,可此刻如果推开了她,估计会摧毁她所有的信心,也许自己会失去她。

于是他低声在她耳边问:“我可以吗?”

何微痛哭:“别让我走,我不走,我要做你的女人!”

霍钺就把她推到了床上。

第二天早上,晨曦熹微,何微就醒了。屋子里光线很淡,影影绰绰间,她看到了霍钺的下巴。

昨晚她只是喝了点酒,并没有大醉。

她在新加坡听到司行霈那席话之后,就一直在恐惧。怕最后什么也得不到,怕霍钺又一声不吭离开了她。

她想,霍爷素有“重义”的名声,只要是睡了她,哪怕不肯和她结婚,也不会轻易抛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