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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1767)

作者: 明药 阅读记录

徐歧贞没回头,不想打扰他们。

她觉得此刻的颜子清,一定是非常开心的。那样深刻的初恋,终于迈出了他最想要的那一步。

这两分钟很长。

徐歧贞觉得自己等了很久很久,故而又看了眼餐厅墙上的钟,的确才刚刚过去两分钟。

时间好像被凝固了。

徐歧贞打算等到三分钟,就自己先出去,然后她的手一沉,颜子清拉住了她的,两个人快步往外走。

他几乎是拖着她跑。

一出餐厅,他来不及上车,就把徐歧贞按在了汽车门上,俯身啃咬似的亲吻她。

徐歧贞心中叹气:“极力想要忘记方才的感受吗?”

他需要另一个人让他保持清醒,徐歧贞就是。

她没有回应他,也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恨不能把她吞噬入腹。

山本静追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唇角一翘,眼底浮动了得意。

小小的拥抱,颜子清就崩溃了,徐歧贞永远是那个可怜又可悲的角色。

此刻颜子清想要压在车门上的女人,一定是她山本静!

“你的傲气,能维持到几时?”她唇角有笑意,“你的土地已经失守了,你和孩子都是我的。”

她无心再看。

颜子清亲吻谁,根本不重要,他这个亲吻的举动才是最关键的。

山本静不由自主伸手碰了下自己的唇——它还是那么软吗,像她十八岁的时候那样吗?

徐歧贞任由颜子清在外面路人的注目下亲吻了他。

他松开的时候,她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唇贴在他的耳根处,轻轻啄了下,然后低声对他道:“你做得很好,子清,你没有犯错,我和恺恺都为你感到骄傲。”

颜子清一愣。

他推开了徐歧贞。

那一瞬间,徐歧贞看到了他眼底的错愕,以及莫名其妙的怒火。

徐歧贞觉得自己不该开口,不该打碎他沉浸的美梦。

“上车吧。”颜子清拉开了车门,把徐歧贞塞了进去,动作有点粗暴。

然后,汽车离开了。

他就再也没跟徐歧贞说过一句话。吃了饭之后,他的情绪才慢慢平复。

晚夕他对徐歧贞说:“我想早点回新加坡,吃你做的饭,香港没有合胃口的餐厅。”“我们可以换一家饭店,把它包下来,然后我来用它的餐厅,给你做饭。”徐歧贞道。

第1619章 伤疤是勋章

颜子清之前没有包下饭店,一是没需要,二是来香港的时候心情复杂没想那么多。

结果,他被山本静缠上了。

山本静不能去新加坡,但她可以到香港。颜子清刚到第二天,她就跟过来了,消息很灵通。

颜子清情绪最复杂的时候,徐歧贞来了。

她点亮了他的路。

他们当天就退了房间,重新包下一家不算大的饭店,颜子清的人守住出入口,整个饭店除了伙计就是颜子清夫妻。

饭店一楼也有餐厅,厨房用具齐全,还有高厨可以打下手,并且和徐歧贞讨论厨艺。

“晚上吃三鲜馄饨吗?”她问颜子清。

颜子清来到厨房,把妄图偷师学艺的厨子们都赶走了,他站在旁边替徐歧贞处理一条海鱼,要把鳞片全部刮掉。

“行。”颜子清道。

徐歧贞就开始揉面、剁馅儿,她做事仍是那么利落。

她不提那个拥抱,也不提那个吻。

颜子清的情绪也控制住了,努力保持原样。看着她做饭,他觉得赏心悦目,任何食材经过了她的手,都会变得不同寻常。

她做得得心应手,瞧着就畅快淋漓,好像这件事很简单一样。这样简单,却能做出美味,徐歧贞的手可以化腐朽为神奇。

颜子清忍不住看得愣神。

馄饨做好了之后,颜子清一连吃了三碗,不停说好吃。

“我来香港这几天,就没吃好一顿饭,香港的饭菜不行。”颜子清道。

徐歧贞失笑。

颜子清明明是有心事,才味同嚼蜡,并非餐厅的厨子手艺不高。

不过,他能欣赏她做的吃食,徐歧贞还很高兴的,也没扫兴去点破。

他们在香港逗留了七天,颜子清也帮他那朋友做了轻罪的开脱,完成了托付,就离开了香港。

当天离开的时候,山本静到了他的酒店外。

徐歧贞正在洗头,对颜子清道:“你去跟她打声招呼吧。”

颜子清犹豫了下,还是去了。

徐歧贞也不知道他跟山本静说了什么,等她洗好了头发,山本静就走了。

回到新加坡时,徐歧贞心里格外的踏实,她笑着对颜子清说:“回家了!”

颜子清笑道:“是啊,回家了。你先回去吧,我去趟司家。”

借了人家的飞机,总不能回来一句话也不说,这样实在不礼貌。

况且,顾轻舟还让颜子清给何微带礼物,何微的丈夫霍钺也回了礼物,颜子清要给顾轻舟送过去。

不成想,顾轻舟不在家。

司行霈坐没坐相,把一双沾满了泥的靴子搭在茶几上。他刚从外面回来,累得不想动。

“轻舟和玉藻去上海了。”司行霈道。老婆和女儿不在家,司行霈就过得邋里邋遢的。

颜子清问:“去干嘛?”

“我以前送给她两匹狼,她后来送给了朋友养,母狼的寿命到了,昨天去世了,她带着玉藻去看看。”司行霈道。

动物没有人那么长的寿命。

颜子清:“……”

这是什么诡异的爱好?

他对司行霈也是刮目相看:“你追女人的时候送人家狼?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轻舟很喜欢。”司行霈白了他一眼。

海军最近要集训,司行霈下午就要上船,他没空陪顾轻舟去,只派了得力下属跟随着。

玉藻闹着要去,顾轻舟也就带她去了。

颜子清送完了东西,也对这个世界的变态有了新的认识,这才回家。

而后的一段时间,日子过得很安静。

顾轻舟和玉藻在上海逗留了一个月,司行霈集训二十七天之后,回家才发现老婆和闺女还没回来,此事很奇怪,当天就去了上海。

他三天后把司玉藻和顾轻舟接了回来。

玉藻左手的掌心多了个烫伤,还没有完全好,露出了新肉。

这件事是颜恺在饭桌上说起的。

“爹哋,我也要在手上烫个伤疤,玉藻说那是勋章,她阿爸说的。”颜恺道。

颜子清差点就想要大巴掌削他:“儿子,你要学点好,别总跟司家那些混账学。”

徐歧贞插话:“玉藻怎么受伤的?”

颜恺摇摇头:“她说是被烫伤的,不知道是怎么烫的,这么大……”

颜恺在掌心比划。

依照他的说法,玉藻几乎是把掌心都烫遍了。

颜子清晚上跟徐歧贞说:“咱们去看看玉藻吧。司行霈和轻舟把玉藻当宝贝,他们的宝贝女儿受伤了,咱们做舅舅舅母的,知道了不能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