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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1788)

作者: 明药 阅读记录

徐景然使劲点头。

玉藻又问:“你们俩这么害怕,为什么不加入进去?”

“我们没资格。”马璇道,“他们在新生入学之前就做了调查,我们的父母都是很普通的人,家庭财力也很一般,从一开始就没有申请加入的资格。”

徐景然接话:“而且,像我们这样的,更加不可能退学,一旦退学了再申请其他学校很难,学费也浪费不起,家里肯定不能理解,要挨骂的。”

司玉藻和两位同学吃了饭,各自回家。

她心情有点沉重。

原来,普通人在这个世上,光活着如此艰难,更别说其他方面了。

她也觉得,联合会是把苦难加注到同学们身上,它就该被消灭。

然而,这个毒瘤不是杜溪上产生的,它已经存在很久了,且这么完善的制度,也不是一两天形成的。

背后有什么势力在操控,目的又是什么。

司玉藻慢慢往回走。

她身边跟着的宋游始终不说话。

到了家里,发现灯火通明,张辛眉已经来了,正在跟渔歌闲聊。

渔歌眼睛是亮晶晶的。

司玉藻急忙挡在渔歌面前:“你别被这个花花公子迷昏了脑袋,他是我的!”

渔歌面颊绯红啐了她一口:“谁迷昏了头?”

说罢,她去厨房忙碌了。

玉藻坐到了渔歌刚刚坐的位置,问张辛眉:“叔叔,你这么空闲啊?是不是很想念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张辛眉无声翻了个白眼。

他决定当司小姐是放了个屁,指了指门口旁边的一个大箱子:“我弄了个电风扇,夏天到了你可以用。我特意给你送过来,你却不识好歹。”

玉藻大喜。

她家里也有这种电风扇,很费电不提,买都买不到。

她很想带一个过来,可她不是坐飞机,挺麻烦的,就想着暑假反正是要回新加坡的,下个学期再带过来不迟。

不成想,张辛眉雪中送炭。

司玉藻张开双臂就要拥抱他:“谢谢叔叔!”

张辛眉一巴掌拍在她的脑门:“庄重一点,多大的姑娘了!”

司玉藻不以为意,高高兴兴留张辛眉吃宵夜。

“渔歌的手艺是我舅妈亲自指点的,特别好。我舅妈在新加坡有七八家餐厅,都是她自己教出来的徒弟,新加坡的中餐厅几乎被她独占了。”司玉藻道。

张辛眉就道:“正好,我也饿了,那就尝尝渔歌的手艺吧。”

渔歌在厨房应了声:“半个小时就好。”

宋游和另一名副官各自回房了,没有留下来碍眼。

司玉藻和张辛眉就坐在客厅聊天。

话题说到了电风扇,司玉藻问他从哪里弄来的,他就说是朋友飞往美国带回来的。

“……这么珍贵,你送给了我?”司玉藻双眸发亮,“叔叔,你是不是暗恋我?”

张辛眉:“……”

“ 你不要狡辩,你对我这么好。”司玉藻道,“我姆妈说过,当一个人对你很好,你自己能感受到,且他不是你的父母和家人,他肯定就是爱慕你,是不是?”

张辛眉:“……”

他看着司玉藻,心想这姑娘之所以这德行,全是顾轻舟和司行霈的错。

这是什么狗屁父母,养的什么熊孩子!

他无力让司玉藻滚蛋,只好拿出了自己的钱包,翻出一张小照片给司玉藻。

照片上是个年轻的女孩子,烫了头发,打扮得也算时髦,笑靥如花看着镜头。

张辛眉道:“看到没有,这是我的未婚妻。”

司玉藻震惊。

她倒是不知道此事。

“真的吗?”她立马坐正了,“真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大人的事,还需要跟你一个小鬼报备吗?”张辛眉说。

司玉藻就不太好意思。

她可以调戏张辛眉,但如今对方有了恋人,玉藻就觉得要把握好度,否则就会真的讨人嫌。

“她很漂亮。”玉藻道。

张辛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自恋到这种程度的司小姐,居然会说别人漂亮?”

“哪怕我是天下第一美,可在自己的未婚夫心里,他的未婚妻也是最漂亮的,我夸她漂亮,这是尊重你啊,张叔叔。”司玉藻道。

张辛眉第一次发现,司大小姐不是不会说话,她真想要讨人喜欢的时候,嘴巴还是很甜的,说出来的话也很中听。

她之所以一直脑残自恋,完全是她没把其他人当回事。

“那我替你小婶婶谢谢你。”张辛眉道,“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请你吃喜酒。”

“好。”司玉藻笑道。

他们俩又聊了一会儿天,渔歌就把宵夜的小汤包做好了。

张辛眉赞不绝口,对渔歌道:“你有这手艺,不愁嫁人。倒是你家小姐,将来前途未卜。”

“张叔叔,你积点口德,别惹我怼你。”玉藻嘴巴里含一个包子,口齿不清道。

此事,玉藻也没有太过于关心。

张辛眉有了未婚妻,有就有了,毕竟他已经二十八九岁了,有也是合理的。

至于对方是谁、做什么的,张辛眉没有仔细说。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隐私,玉藻更加能理解。

她还想着等将来张叔叔结婚了,她可以去他家里玩小孩子。

玉藻很喜欢一到两岁的小孩子,太大了她就不爱了。

不成想,没过几天,玉藻突然从报纸上看到了一则讣告。

讣告是家属发的,说自己的妻子病逝,告之亲朋好友,遗体拉回了老家,不需要参加葬礼,甚至说了他某处的房子退了。

这则讣告有点奇怪。

更奇怪的是,讣告上有照片,赫然就是张辛眉给她看的那个未婚妻。

司玉藻拿着报纸愣了很久。

第1641章 我诈你的

玉藻每天都要读报,了解时事,这是她从小跟着她父母养成的习惯。

她今天起得有点晚,就把报纸带到了学校。

看到这则讣告和照片的时候,她正在第二节 课的课间,接下来的第三节课,她都发呆,还被老师点名了一次。

下课时,坐在她后面的徐景然和马璇就戳她:“你怎么在走神?是听不懂吗?”

“不,我能听懂。”玉藻笑了下,“是一点小事。”

她实在没人可说,就把报纸摊开给了徐景然和马璇看。

“这个女人,是登讣告人的妻子,对吧?”她问。

两个女同学凑过来,读了下讣告,觉得没什么异常。

很多外地人在上海,家属去世之后带着棺木会原籍安葬,是很常见的。离开的时候,告诉一下亲戚朋友此事,并且让他们不用去他家慰问,顺便说了下自己房子退了。

“怎么了,你认识她吗?”马璇问,“我没看出这有什么不对?”

有几个男同学也凑过来。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起这则讣告,有人提出了疑问,但猜测的话很不靠谱。

到了第四节 课,老师进来的时候,他们还凑在一起,于是老师就没收了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