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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1898)

作者: 明药 阅读记录

陈素商已经换好了婚纱。

她的身材很不错,穿着婚纱玲珑有致,再加上今天的妆很重,眼线特别黑,整个人的气质都大变样。

“嫂子真好看,回头恺哥哥眼睛拔不出来。”司玉藻笑道。

颜棋道:“是,这套婚纱很适合嫂子,嫂子眼光真好。”

她们俩一唱一和捧着陈素商,陈太太转眸,也觉得今天的女儿很美丽,让陈太太的心情好了很多。

司玉藻说话的空档,给徐歧贞使了个眼色。

徐歧贞会意。

闲聊了半晌,徐歧贞就对陈太太和陈素商道:“楼下来了贵客,我去招待一声,你们吃了饭也休息一会儿。”

陈太太和陈素商不疑有他。

徐歧贞下了楼,带着司玉藻和颜棋进了一间房。

司玉藻和颜棋的脸色都变了,徐歧贞心里咯噔了下:“怎么回事?”

“妈咪,方才苏曼洛打电话给哥哥,哥哥开车出去了。”颜棋道。

徐歧贞听颜棋说过苏曼洛。

苏曼洛是颜恺的初恋。

“别慌。”徐歧贞道,“这会儿还早,婚礼是晚上六点半,还有好几个小时。见见面,说说话,他会回来的。”

她说得如此笃定,心里却七上八下,因为司玉藻前些时候告诉她,说颜恺跑到她家去喝酒,对这门婚事很迷茫。

徐歧贞也不是非要他娶陈素商。

她只是告诉他,这件事应该考虑了。陈素商是个可以考虑的对象,如果他拒绝,徐歧贞不会怪他的。

可他答应了。

既然答应了,怎么能反悔?

“你们俩去吧,我休息一会儿。”徐歧贞道。司玉藻和颜棋走后,徐歧贞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几分钟,下楼去找颜子清了。

第1753章 逃婚

时间到了晚上六点二十分。

司玉藻不停看手表。

颜恺还没有回来。

楼下的宾客们坐满了,颜子清正在大发脾气,徐歧贞也沉默着。

“再去找!”颜子清怒道,“我一开始就跟他说了,让他要慎重!他自己把婚姻当儿戏,却在这个时候逃婚!”

颜老则道:“还没到时间,急什么?未必是逃婚,许是正在回来的路上。”

然而,晚上六点四十分,颜恺还没有回来。

宾客们在交头接耳。

“不是说六点半准时开始的吗?”有人问旁边的人,“是说六点半吗?”

“是六点半。”

“过十分钟了吧?不会是……”

众人窃窃私语。

楼上的陈太太,也在看表。按说,应该在六点二十就让素商下楼去准备的,可颜家没一个人来。

伴娘也不见了。

她脸色很难看。陈素商穿着婚纱,半蹲在陈太太身边,柔声安慰她:“妈,您看颜家这么大的家业,今天又是如此大的婚礼,有点差错也是难免的。先苦后甜嘛,有事情在婚前爆发,婚后

就平平顺顺。”

陈太太很心疼看着女儿。

现在的屈辱,都是她给素商的。她也是被陈家吓到了,怕自己一睡不醒之后,素商不能给自己做主。

如今看来,不该是自己的,就不能伸手去拿。

“妈没事。”陈太太道。

接下来,他们又等了半个小时。

陈定也惊惶不安。

陈素商能和颜家结亲,他就是颜恺的岳父,以后生死这方面的担忧就去了,可以用他剩下的钱醉生梦死。

陈定带到新加坡,最值钱的不是那些英镑,而是一批原钻。

这些原钻不占重量,他轻轻松松带上了。等事情平稳之后,他卖出去换钱,后半生就可以奢华安逸了。

他一直看不起陈素商,觉得她姿容平凡,很难有什么大出息,却没想到她和颜恺会有这等姻缘。

现在,到手的好事要飞了,陈定先忍受不了。

他找到了颜子清和颜老:“婚礼是一定会办的吧?你们不能这样对素商啊。”

颜老道:“你放心,婚礼一定会办。”

他说出这句话,陈定稍微安心。

陈素商等到了八点,推迟了整整一个半小时,已经不太想等了。

陈太太也虚脱无力,颤颤巍巍站起身:“素商,咱们走吧。”

陈素商道:“好。您稍等,我换掉衣裳。”

她准备去洗手间脱掉婚纱,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继而是敲门的声音。

陈素商打开门,看到徐歧贞领了伴娘过来。

徐歧贞脸上的妆容全花了,头发也有点乱,看来是出去奔波了一番。

她满怀愧疚对陈素商道:“晚了这么多,等婚礼结束我再打他。素商,你还愿意办这个婚礼吗?”

陈太太在身后道:“歧贞……”

“我愿意!”陈素商抢先道,“过日子哪有一帆风顺?将来有什么困难,我和颜恺一起度过,这是第一件事,我不会退缩的。”

陈太太叹气:“素商,你别委屈自己。”

都是为了她!

“我不委屈,妈。我算了算,八点二十的吉时,比六点半更好,更适合我和颜恺。”陈素商道。

陈太太倏然落泪。

虽然折腾了一番,婚礼在八点二十还是准时开始了。

宾客们各怀心思,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纷纷恭贺新婚夫妇。

颜恺亲吻陈素商之后,婚礼完成,掌声雷动。

异常热闹到头了,顺顺利利收尾了。

后来的宴席,因为拖延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凌晨一点多才结束。

宾客们既吃饱喝足,又有闲言碎语可以嚼舌头,尽兴而归。

司玉藻和张辛眉、三个弟弟回到了司家。

宣娇早已睡熟,司玉藻和弟弟们在客厅喝茶吃宵夜,张辛眉上楼去看女儿了。

“苏曼洛这个妖精!”司玉藻破口大骂,“她就是欠揍!她早回来了,知道恺哥哥今天结婚,闹出这样的幺蛾子!”

司雀舫道:“的确是犯贱。”

“你们男人就喜欢这种犯贱的女人!”司玉藻迁怒的机枪扫射,把无辜的弟弟们都牵扯了进来。

“那是傻瓜吧?”才十六岁的司宁安一本正经道,“别有用心都无法分辨,是傻的彻底了。”

司开阊沉默。

司玉藻余光瞥向了他。

司开阊知道家姐今晚一肚子气,怕是自己也逃不过,故而不敢不接话:“恺哥哥的错更大。”

“对!”他这句话说中了司玉藻的心思,司玉藻恨恨道,“恺哥哥这叫不负责任!真想打他一顿!”

“……可以叫人蒙面,堵住他的汽车。专门打脸,不伤及筋骨,还能打得他鼻青脸肿没面目见人。”司开阊替姐姐出主意。

司玉藻:“……”

司宁安也道:“或者放枪,打胳膊或者小腿,叫他疼上几个月,以后走路或者拿枪都受影响。”司雀舫跟表哥感情最好:“你们也太狠了吧?打脸、打枪都不适合,还不如去撺掇舅舅,打他一顿,把表姐表妹都叫上围观。既让他难堪又疼,还不伤根本。我可以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