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2033)
司宁安落后几步。
“恺哥哥,我大哥送给你的手表。”司宁安将一个小盒子递给了颜恺,“他说是单独给你的新婚礼物,我阿姐也送给了嫂子,是一对儿。”
颜恺接了过来。
司开阊送的,是最新式的表,白金外壳,做工精致。
这是限量的情侣款,整个亚洲都没有,司开阊前些日子特意去欧洲买的。
因为颜恺和陈素商在司家翻看杂志,说这对表好看,适合他们俩戴,结果新加坡的钟表行却没货。
当时司开阊也在。
他素来沉默寡言,只伸头扫了眼,不成想却记住了。
“替我谢谢开阊。”颜恺接下了表弟的礼物,扣在了手腕上。
表微凉,指针灵巧走动着,泛出细微的芒,很是夺目。
司宁安送完了礼,笑着转身走了。
颜恺瞧着这腕表,想起自己每次出门,都要给弟弟妹妹们带礼物,不成想终于见到了回头礼,也是很难得。
这表,缓解了他的焦灼。
颜恺也想起了很多甜蜜的时光,尤其是在广西那段日子。把担惊受怕的记忆摘除,就只剩下他们俩相互信任了。
颜恺等待着。等待的时间特别慢,他原地踱步。
张辛眉过来找他。
他还把他的小女儿张宣娇也带了过来。
“手表挺不错。”他道。
颜恺摘下来给他瞧:“开阊送的。”
“他倒是有心。”张辛眉道,“上次他还特意去给宣娇买了个漂亮的发箍,这舅舅当得称职。”
然后,他又问颜恺,“你要是紧张的话,我陪你出去喝点酒。”
颜恺摇摇头:“下午要去司家把阿梨接到饭店,不能喝酒。”
佣人说有好吃的点心,把张宣娇骗走了。
张辛眉坐下来,与他闲聊:“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我。我不介意把婚姻的诀窍告诉你,怎么让妻子幸福。”
颜恺头大如斗:“你怎么跟玉藻学坏了?”
张辛眉略带疑惑:“什么学坏了?”
说罢,他诧异看了眼颜恺。
他只是想告诉颜恺,女人什么时候会发疯,如何哄,平常怎么处理琐事等等,但颜恺很显然把“幸福”二字理解差了。
他不了解张辛眉。
张辛眉一向自视甚高,是不会跟自家舅兄开这种荤玩笑的。
颜恺也回味过来。
张辛眉忍笑忍得很辛苦,低声问他:“你头一回啊?”
若不是头一次,怎么会误以为别人来传授经验呢?也许他真不懂,此刻正在忐忑不安吧?
颜恺:“……”
他恨不能翻脸走人,然而这是他家,他没地方可去。
他尴尬咳了咳:“头一回怎么了?我作风端正、持身清白。”
张辛眉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大笑了起来。
颜恺将他赶走了。
倒是颜老,派人把颜恺叫了过去,叮嘱了他很多。
颜恺在祖父那里消磨了时光,然后就去接陈素商。
他一路上都在回味他对张辛眉话里的那点歧义,脸微微发烫。
他接到陈素商的时候,陈素商从司家出来,由伴娘搀扶着,头上蒙了白纱,只能隐隐绰绰瞧见她的眉眼。
她冲颜恺笑了下,笑容很足。
颜恺一整天的焦躁,就好像盛夏的炙热,被一场秋雨冲刷得干干净净,一丝也不剩下了。
他把陈素商抱上了婚车。
车子往定好的宴席大厅而去。
到了饭店,陈素商先上楼,等待着吉时,颜恺在楼下与宾客寒暄。
宾客比他上次结婚的时候多了三分之二。多出来的,都是司家那边的关系,过来给陈素商捧场的。
康晗由顾轻舟和司玉藻陪同着,坐在首桌。她今天化了点淡妆,略施脂粉,气色好了不少。
到了吉时,陈素商再次由伴娘搀扶着下楼,到了主席台前。
跟上次一样,他们完成了结婚仪式。仪式没有任何的改变,不管是颜家还是司家,都好像不知道这是第二次结婚似的,一切照大婚的形式办。
礼仪即成,颜恺亲吻了新娘。
他握住陈素商的手,掌心微微冒汗。
婚宴直到晚上十一点才结束。
颜恺和陈素商由众人簇拥着,回到了他们的新房——是颜恺那套小公寓。
司家的孩子在司玉藻的牵头之下,打算闹洞房,结果被顾轻舟全部镇压了。
新房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顾轻舟和徐歧贞把客人们都送走,叮嘱佣人也离开,新房里只留下陈素商和颜恺二人。
颜恺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今天,既热闹又顺利,是不是?”陈素商先开口。
颜恺想接一句什么,可舌头逡巡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合适的词,而且也不想找了。他揽住陈素商的肩膀,吻住了她。
头一回怎么了,他自信他能办好,不会丢人现眼的。
第1895章 妻子的幸福
陈素商的婚纱皱成一团。
她懒懒躺着,浑身骨头都酥软了,不太想起床。
可她知道,应该起来卸妆、换下婚纱的。
颜恺的衣裳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他手忙脚乱中没有脱掉陈素商的婚纱,索性不脱了。
事后他也很懊恼。
他先起身,去找了件睡袍穿上,然后坐到了床边:“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
陈素商身上有点疼,听到这话,她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不必。”
她始终认为,洗手间是绝对的私人领域,不管是如厕还是洗澡,都不应该有第二个人在场。
她一动,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颜恺很紧张。
他怕自己弄伤了她。
情之所至的时候,他也有点失控,这是他意料之外的。
“我头发……”陈素商歪着脑袋。
混乱中,她的头发被自己带着的项链缠住了。
“我来解。”颜恺把她的脑袋扒拉过来。
陈素商偏头半躺在他怀里。
他睡袍的带子没有系紧,胸膛半敞着,陈素商能瞧见他结实的肌肉。
他的身材是很好看的。
陈素商唯一见过男人的身体,大概是她那个不讲究的师父,颜恺并不比她师父差。
她微微阖眼,突然面红耳赤。
颜恺弄了半晌,才把她的头发弄下来。
陈素商爬起来,一溜烟去了洗手间。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婚纱脱了,松了口气。
婚纱已经不成样子了,陈素商索性懒得管它,直接扔在旁边。
她洗了澡出来,才知道颜恺去外面的客用洗手间洗过了。
两人换了睡袍。
颜恺很自然而然将她抱在怀里。他的手指,轻轻扣住了她的手,摩挲着她的肌肤。
他脑海中回想着方才的事,她那微喘的气息,肌肤的温度,一点点在他脑海里回放,简直是食髓知味。
他又燥热了起来。
然而,到底是怎样的次数才算正常?如果顺从本心,会不会令她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