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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老婆又跑了(247)

作者: 明药 阅读记录

后来,顾圭璋就发酒疯,喝得太多,住在外头了。宿醉的头疼,让他看上去没什么精神,老态顿现。

“。要去玩几天?”顾圭璋方才和顾绍说话,被顾轻舟打断了,他重新接上,问顾绍。

顾绍道:“七天。”

“男人嘛,不能过得太孤僻,既然是朋友约好的,你不去也会被人嘲笑。”顾圭璋道,“去找二太太拿一百块钱。”

“阿爸,不用那么多,二十块就足够了。”顾绍道。

“出门在外,不能寒酸!”顾圭璋板起脸道。

顾圭璋念书的时候很穷,偶然很尴尬,偏偏他爱面子,留下了不少心理阴影,故而对顾绍特别大方。

顾绍若是心思稍微花俏一点,现在估计是个吃喝玩乐的纨绔子了。

“多谢阿爸。”顾绍低声道。

顾轻舟就好奇问:“阿哥,你是要去哪里啊?”

“我们班上的同学,组织寒假去南京玩几天。”顾绍道。

他说话的时候,刻意避开顾轻舟的眼睛。

顾轻舟就明白,他还是要去南京查他的身份,他已经知晓自己是阮家孩子的事实,现在应该要去求证,当年为何会被抛弃。

“阿哥,你回来给我带礼物。”顾轻舟道,“听说南京的咸鸭不错,带几只鸭子回来。”

“吃什么鸭子,油腻腻的!”顾圭璋宿醉反胃,不能听到油腻的东西。

“那阿哥,你随便带。”顾轻舟改口。

顾绍说好。

他事情说完就出去了,书房里只剩下顾轻舟和顾圭璋父女俩。

顾圭璋的嘴脸展露无疑,直接问顾轻舟:“你今天和司少帅去了哪里?”

“就是去喝咖啡。”顾轻舟道。

司慕治病的事,他不想让家里人知晓,顾轻舟也就不会告诉顾圭璋。

她想着回头还要去好几天,总得有个借口搪塞。

顾轻舟想了个顾圭璋最容易接受、而且会非常高兴的借口。

她说:“少帅听说我算数课不好,想给我补补课。”

顾圭璋果然大喜。

补课,多好的约会借口!

当年秦筝筝勾搭他,就是说她想学英文,让顾圭璋给她补课。

两个人紧挨着学习,彼此心知肚明,一个转头的动作,唇就能凑在一起,后面就是**。

“好好,你要认真学!”顾圭璋高兴道。

既然少帅想给顾轻舟“补课”,说明这桩婚事还没有黄,至少少帅那边没有。假如司家真嫌弃顾轻舟,少帅喜欢她的话,给少帅做妾又有何妨?

顾圭璋心里的小盘算打的噼啪响。

事情说完了,顾轻舟上楼,她把之前的课本都仔细收好,又将书桌整理了一边。

整理完毕之后,就是无边无涯的空虚,特别是上次骑车那件事,重新涌入她的心田,一点点吞噬她。

她心中总感觉缺失了一块。

顾轻舟不是时髦派的人,她不会对此无所谓。

她努力告诉自己说,每天都有人丢掉性命。和其他相比,她现在算是很好的,以后谁又说得准呢?

“有的人离了婚,都能嫁得很好,这根本没什么,如今的世道和从前不一样了。”顾轻舟心想。

尽管如此,这些想法给她的安慰是很稀薄的。

失落和空虚还是铺天盖地的包围她。

她觉得自己应该哭一场,宣泄一下情绪,然后彻底将此事丢开。

但是她哭不出来。

她跃跃欲试,毛巾都备好了,想要大哭的,眼泪却好似干涸了,一滴也挤不出来。她知道,她想要哭,因为心很沉重,肯定是囤积了不少的眼泪。

备考之前,她这些情绪就应该排解的,可那时候她一心铺在备考上,让它酝酿,现在成了大祸。

第二天一大清早,顾轻舟精神不佳。

早起的时候,顾绍已经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去赶八点多的火车。

“舟舟,等我从南京回来,我有很重要的话告诉你。”顾绍道。

他应该是需要亲自去确定。

就像顾轻舟,她也希望自己的仇亲手报,顾绍肯定希望自己去查探消息,而不是别人告诉他。

顾轻舟装作不知道:“阿哥,你要好好玩,给我带礼物!”

顾绍说好。

等顾绍走后,顾轻舟也梳洗好了下楼。

刚到八点半,司慕就准时到了,他站在缠枝大铁门的门口。

顾圭璋不在家,司慕就没有进来,顾轻舟拿了大风氅,跟着司慕出门去了。

第二天针灸,司慕就自然了很多,没有昨天的尴尬。

“试试看,能说话吗?”顾轻舟道。

司慕就试了试,声带无法鼓动,气还是到不了喉咙。

“不用着急。”顾轻舟安慰他,“毕竟这么久了,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你放心,有我在的话,肯定能彻底根治。”

如此,到了第五天,顾轻舟针灸完毕,让司慕试图说话时,司慕很用力,说了“嘉嘉”两个字。

嘉嘉,是指魏清嘉。

顾轻舟听到了低微的轻语。

司慕也听到了。

他这张千年冰山脸,第一次露出了清淡的笑容。

“能听得吗?”他又说了句。

气很短,声音轻微,似耳边私语,但是能听到。

“能。”顾轻舟道。

司慕轻轻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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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聘礼

顾轻舟很有耐心帮司慕治病。

司慕也渐渐习惯了她施针。

第六天的时候,司慕突然又发不出半点声音。

一向孤冷沉着的司慕,眼底有很浓郁的绝望,他一把攥住了顾轻舟的手。

顾轻舟的手腕纤细、肌肤凉滑,落在司慕的掌心,却给了司慕无限的力量和渴求。

他的眼神在问顾轻舟:“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有反复?

“你昨夜是不是没怎么睡?”顾轻舟很淡定,轻轻拍他的手背。

他这才慢慢松开手,点点头。

能说话了,司慕心里的事很多,一晚上身不由己的转辗反侧,根本不能入眠。

他想了很多。

他偶然失眠,不会影响什么,只是早起时,再也发不出声音,他不淡定了。

他所以的镇定都不见了。

没有过希望,和希望摔碎了,是两种不同的打击,后者更严重。

司慕是怕了。

“没事的,等会儿睡一觉,醒过来就好了。你要知道,你这才刚刚恢复,一夜未睡,气力不足是很正常的,放轻松。”顾轻舟道。

她平淡的话语,漫不经心的态度,其实是最佳的良药,让司慕知晓,真没什么大事。

司慕也放松了。

顾轻舟的镇定,给了司慕信心,而信心让他情绪安稳。

当天,顾轻舟针灸之后离开,司慕喝了药就睡着了,到了半下午起来,他尝试着开嗓子,说了句“嘉嘉”,他自己听到了声音,他能说话,比昨天好像还大一点。

司慕彻底松了口气。

果然没事。

到了第七天,司慕已经能发出嘶哑低沉的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