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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旺财进化论/中二病也要领结婚证(21)

作者: 秋山直 阅读记录

我冷哼一声,“别笑,有种你去唱。”

他翘起二郎腿,“我拒绝。”

嘿,难得的装逼机会他居然选择了拒绝,一定有古怪。我继续挑衅他:“唱一首又不会掉肉。”

“我拒绝。”

我十分嘲讽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你是歌王呢,刚才笑得这么嚣张。”

他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似乎被我激成功了,“既然你非要听,那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听到最后一个字结束。”

这时婆婆见陆肖要唱歌了,说要去厕所就出了门。

我十分不解,怎么儿子唱歌她都不听?

陆肖竟然点了《淘汰》。只见他右手拿话筒,姿势很大爷地坐在沙发上,煞有其事地等前奏播完。

然后,在他开唱“我说了所有的谎”这句话开始,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平时的说话声若摆在游戏里绝对有一堆妹子喊男神音,但他一唱歌,卧槽两个字已经不够表达我受到的惊吓了。

这不是嗓音的问题,压根就是他不会唱歌啊!这货是天才吗?居然能把每一个字都唱不到调子上,这绝对是一种失传多年的神功。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他一边一本正经地乱唱,一边转头与我四目相对。我默默伸出手,刚想按切歌键,就被他“切歌你就死定了”的眼神所威胁。

怪不得他妈妈要在他唱歌的时候出去,怪不得他非要我听到最后一个字,全都是套路!

我沉默地听完了全程不着调的念经,整个人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言不发。

“怎么样,还满意我献给你的歌吗?”陆肖微笑着看我。

我无力地垂下了头,满心懊悔,“请问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

他拍拍我的头,然后又十分嚣张地笑了起来。

回程路上我还在沉浸在陆肖迷人的歌声中,感受余味。这人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相当严重的伤害。

回到家洗漱完,我到他房间商量清明扫墓的事情。

我一屁股坐上他的床,把床震得抖三抖,他翻了我个白眼问:“干嘛?”

我盘起腿,“你妈妈叫我们清明跟她回去扫墓兼踏青,我答应了。”

他继续看报纸就回了个“哦”。

我挠挠头,讪讪道:“那个,其实,我就想问问……”

“祖屋在X市(附近城市)的乡下,有山有水没有网,还有问题吗?”他十分懂我地帮我解了惑。

很好,有山有水没有网,我知道了。我摇摇头,回了自己房间。

X市以前跟爸妈去玩过,但郊区确实没去过。一想到清明能去江南村庄,心里十分激动。

我提前几天就开始收拾行李,陆肖对此很鄙视:“只不过去乡下呆三天,你倒像出国玩三年。”

我白了他一眼,清清嗓子用蹩脚的播音腔念道:“有诗云:几宿春山逐陆郎,清明时节好烟光。清明,如此清净心明的节日,在下素来爱好传统文化,自然心动不已。”

他冷笑,“你知道什么传统文化,全是游戏里看来的皮毛。”

我懒得搭理他,不想因这种人破坏好心情,还思考要不要把相机带上拍点乡间美照。

他踢踢我的包裹,又开始叫唤,“哎,你就没想到什么吗?”

“没想到什么玩意儿?”我语气不善地回答,“你要是再烦,我就真的会想不到什么该带了。”

陆肖冷笑了一声,没有再烦我。

然而很快我就意识到他所谓没想到的是什么,那就是我俩貌似即将不得不同床共枕,同室而眠。

出行前一夜,我临睡前琢磨出哪里不对劲,连忙跳下床跑到他房间,又一屁股坐上他的床,震得抖三抖。

陆肖正要准备睡觉,不耐烦地问:“你又干嘛?”

我一本正经,“朋友,明天我们该不会要睡一起吧?”

他闻言,咧开嘴角笑道:“你终于想到了啊。”

“你还笑?”

“我爸妈也去,如果我们分房睡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他往旁边挪了挪,把被子拍得震天响,“要不你今晚就睡这里咱俩磨合一下?”

“变态啊!”我骂了一句,在他好笑的眼神中赶紧逃回房间。

陆肖这人脑子绝对有问题,真是不知廉耻,说出如此令人害臊的话。我居然还脸红了,想到明天要睡一间屋我就坐立不安。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过早饭就去接陆肖爸妈。我带了个大的双肩包,包里还有个超重的相机,反观陆肖父母,就一个小型旅行袋。

至于陆肖,呵呵,他把替换衣服全塞我包里了,美其名曰夫妻两都是用一个包的。真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就是懒得自己拿包。

今天没下雨,虽然阳光不强烈,好歹利于出行。我坐在副驾驶位上,随手打开音响。不得不说陆肖这小子唱歌不行,听歌品味还不错。

清明出行的人很多,幸亏我们出发早,虽然有点堵,但不至于像新闻里说的半天都在高速上。四个人随意聊天,时间很快打发过去。

我打开一点车窗,让春日的阳光洒进来,看自己的手链在车饰上折射出点点亮光。和煦的春风,空灵的音乐,还有窗外急速倒退的绿植,我有预感这是一次很棒的出行。当然,忽略晚上的睡眠问题。

☆、第十章

过了收费站,便是X市内。等到了郊区,路边小店立即多了起来,让人压抑的高楼少了许多。车子右转驶入一条小路,视野立马宽广起来。

我爷爷奶奶住的乡下虽也有田间小路,但两边多杉木,这里不同,除了中心的镇子,其余都是田野。我们在小路上七绕八绕,到了小镇。

镇子不大,多是白墙黑瓦的老派建筑。我跟在他们后面,踏在狭窄的石板路上,两旁都是年代已久的青砖墙。

陆肖的母亲路过坐在旁边洗菜的老婆婆,亲切地和她打招呼。这里住的都是几十年的旧邻,大家相互认识,关系很和谐。

走了约一刻钟,我们在一桩老房子前停下。木质大门已经敞开,走进栽有香樟的方形前院,正对大门的是大厅,两旁估计是厨房和杂物房。

厅里已经摆上了大圆桌,塑料餐布上都是家常菜。一对中年夫妇热情地出来迎接我们。这是陆肖的表舅和表舅妈,婆婆提前打过电话说要来,表舅夫妻俩就也回来乡下招呼我们。

陆肖外婆家很久以前是地主,后来就只剩这座老宅了。外婆年轻时在S市遇到了老乡,即陆肖的外公,就定居下来。后来外婆外公相继去世,婆婆把墓迁回来,让两位老人长眠于家乡。

如今娘家人都住在X市的市区里,乡下的老宅大家都舍不得废弃,干脆合资整修维护,让大家可以随时回来。

大家围着圆桌坐下,迫不及待唠起了家常。我害羞地干杯说道:“表舅表舅妈好,我是方亦竹。”

老夫妻两笑得十分开心,“好好好,陆肖好福气啊,娶到这么好的姑娘。”

我十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陆肖则是“呵呵呵”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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