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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63)+番外

作者: 湛烟 阅读记录

岑肆一个学击剑的,最擅长闪避和反应力,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挨揍?后来他才意识到是站在门口的人让他有些短路,而他第一次在酒吧听到《1783》时,则确定了自己的心动。

他没想到三年后,江识野还真归来仍是少年般,唱得仍是三年前的味道。

还是在酒吧。

还是同样的歌。

他甚至坐的角度都是一样。

若不是口袋里用糖盒装着药,他甚至也短暂以为自己也还是三年前的自己。

-

一曲唱罢,江识野站在麦口风前,有些喘不过气。

他调整着气息,听到了掌声和安可声*,众人的情绪和他都来到了制高点。

本以为自己会在唱歌时思绪万千,唱完才意识到,就像是考试、比赛,越看重的事会只会晃眼一过,让自己发挥的只有本能和肌肉记忆。

或许还有一小部分运气。

江识野扯了下卫衣领,在无数惊喜的目光中,抬眼去看蓝色荧光棒后面的人。

然后他即将微扬的笑容又收起。

蓝色荧光棒还在,但他却看不到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还有一章哦!今天一手滑写的有点多,本打算放在一章的,但太长了,我还是分开吧。看上去像是双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一首歌的结构:

前奏(Intro)

正歌(Verse)

副歌(Chorus)

桥段(Bridge)

尾奏(Ending)

某扑街菜文的章节名也是由这个而来,可以猜猜是哪篇*

Who drives me forward like fate? *

The Myself striding on my back——泰戈尔《飞鸟集》

*

安可:源自法语的encore,再来一首

第33章 Verse.再唱一首

阶步酒吧外是阶梯, 房车停在很下面。

雨太大,滂沱地刮到人身上。

来接人的阿浪扶了岑肆一把,担忧他此刻已经没力气走下楼梯。但后者看上去一切正常, 雨水顺着阶级翻滚,在他每一次稳稳当当的迈步下溅起水花,湿了裤脚。

阿浪根本看不出岑肆此刻状态怎么样,毕竟他家艺人最擅长外强中干,隐瞒装蒜。虽然今天加大了药量, 但拍戏赶路淋雨来了个全套, 那套健康人的假皮囊怕是早已负荷不起。

岑肆确实是感觉自己要不行了,不然他也不会歌还剩最后两句就提前离开。

不过等柚姐一脸焦急地抱着干毛巾拉开车门, 催着他换身衣服速速滚去床上时, 他又慢悠悠地说要先去洗澡。

“你还能洗澡?”

“能啊。”岑肆睫毛上还撑起一片雨帘, 在话语间簌簌抖落。他又吃了颗止疼片说,“我还要等人。”

江识野没有安可, 也没有享受人的打量欢呼和试图靠近。他冲出酒吧,三步并做一步地往下跨越着阶梯,卫衣帽子一颠一颠的, 盛着水。

他很急。

他看到了岑肆离开的背影, 要去追。

视线被大雨染到模糊, 远远地, 他还是认出了阶梯尽头空地上岑肆的房车。

岑肆有很多房车, 如影随形跟着, 视工作情况变化着规模。

这一辆, 看上去很低调。

江识野松了口气。

还没走。

车门陡然拉开, 柚姐仿佛就在等他,招手喊, “这么大的雨你找阿肆干嘛啊。”

等人进车后,她迅速关了车门。江识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想了想,说:“……我来还衣服。”

刚还在舞台上耀眼四射的人又恢复了闷闷的样子,江识野跑过来没打伞,反正这雨打不打伞区别不大。他浑身湿透,看上去甚至有些狼狈,都不敢再进车内一步。

“把我衣服淋成了落汤鸡,然后还?”耳畔响起岑肆的嘲讽。

他从车后面走过来,已经换上了一套深色绸质睡衣。

岑肆向门口人身上抛一根崭新的毛巾。

“擦。”

江识野便笨拙地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和脸,和舞台上那个拿着话筒吼高音的人像人格分裂。低着嗓子说:“……我来拿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我洗了下次还你。”

扑哧一声,岑肆像听到了啥天方夜谭,又开始笑。

五分钟后,灰T和黑色卫衣一并扔进了房车的壁挂式洗衣机里。江识野套着岑肆另一件干干净净的白T,表情僵硬。

岑肆坐到沙发上,拍拍旁边:“来坐吧。”

“不了,我裤子是湿的。”

岑肆挑眉:“你还想换裤子?”

“……”

五分钟后,江识野又表情僵硬地坐到了沙发上。

还是穿着自己的裤子。

倔强地站着自然晾干了会儿。

“雨这么大,你就坐我们车回去吧,司机先把你送过去。”岑肆说。

“你去哪儿,别墅吗。”江识野侧头问他。

才洗过澡的岑肆身上沐浴露味道很重,他情不自禁吸了两下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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