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袭记(1427)+番外
“让姨奶奶家的人来接人不就好了。”宁舒轻快地说道。
老太君点点头,“这让你爹去办吧,不要捏了,我去眯一会儿。”
宁舒伺候老太君睡下,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等老太君睡着了,拿出了银针替老太太扎了穴位。
年纪大了,身体就有各种各样的毛病。
宁舒收起了银针,走的时候顺带关上门。
守在门口的连翘赶紧给宁舒扇扇子。
“小姐快擦擦汗。”连翘拿着帕子给宁舒擦汗。
天气酷热,老太君年纪大,屋里没有放冰块。
宁舒见连翘的额头也是汗,“你也擦擦吧,站在外面热吧。”
“奴婢没事。”
从老太君的院子出来了,宁舒又去荣国夫人的院子。
荣国夫人没好气地说道:“来回跑,你也不嫌累,你祖母入睡了?”
宁舒笑着说道:“祖母已经睡了,娘,你这是怪女儿没有给娘捏肩膀么,女儿也给娘捏捏。”
“行了,你也累了,你孝敬祖母,我怎么会怪你。”荣国夫人让人端了酸梅汤给宁舒。
宁舒喝着酸梅汤,然后问道:“娘,最近爹都在忙什么?”
“竹茹啊,这些事情轮不到后宅女子操心。”荣国夫人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
宁舒放下了酸梅汤碗,笑着说道:“娘,我担心的是宣平侯府,我生于宣平侯府,从小锦衣华服,我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没想过要走出后宅。”
“我已不能为家族跟信王府缔结,已经是让宣平侯府没有颜面了。”宁舒真挚地说道。
“死丫头,就你会说。”荣国夫人戳着宁舒的额头,“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上窜下跳的,这世上没有人是真的傻。”
“你爹也不是真傻。”
宁舒揉着自己额头,“谨遵娘亲的教诲,那爹最近都干什么去了,老也不见他人影。”
“你爹啊,我也不知道。”
宁舒:……
你有点调皮。
宁舒从荣国夫人的院子里出来,脸色有点不好看,心里叹了一口气,荣国夫人到底是为她好。
宣平侯府又不缺她一双筷子,荣国夫人希望她安安稳稳,平平安安的。
宁舒走到了祠堂门前,祠堂门显得很破旧,很难想象,里面好多好多的金子。
等顾繁缕走了,怎么也得让宣平侯将这个祠堂弄了。
古代人孝字当前,先人修的祠堂,怎么能拆了。
放牌位的地方满是金子,到了地下,也能享受这样的荣华。
第1605章 位面交易16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宣平侯府被灭了,可不就是因为钱多了,让坐在高高在上的人都不悦眼红了。
宁舒盯着祠堂看,早晚拆了这间房。
这东西真的太危险,地下的列祖列宗应该不会怪罪吧。
毕竟子孙后代现在危险了,家族传承不下去了。
“小姐,我们还是先走吧。”连翘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这大夏天的都感觉阴森森的。
宁舒点点头,转身就走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宁舒拿出了印花请柬,写了请柬交给连翘,“送到尹家去。”
连翘看着精致的印花请柬,满脸不虞,“小姐,干嘛还要跟尹家小姐有来往。”
“让你去送你就去送。”宁舒没好气地说道,“顺带让人看着尹家。”
“你小心点,尹小姐身边的那个丫鬟武功高强,别逞口舌之快,免得吃苦。”宁舒嘱咐道。
连翘哦了一声,就去送请柬了,不过回来的时候,衣服上都是灰尘,气势汹汹跑到宁舒面前,一脸委屈。
“被尹晴身边的红绫揍了,是你态度不好?”宁舒看了一眼连翘,头也不抬地说道,忙着手上的刺绣。
“就是那个红绫,不由分说把我扔出尹家了,她尹家只是一个芝麻小官,就把奴婢扔出来,这是再打小姐你的脸啊。”连翘气得直跺脚。
宁舒放下了刺绣,倒了一杯茶,“去梳洗一下,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了,请柬尹家小姐收下了吗?”
“小姐,奴婢是真被那个红绫扔出来的,小姐,奴婢觉得好丢人,丢了宣平侯府的脸。”连翘见宁舒不为所动,气的脸都红了。
宁舒点点头,“你故意挑衅红绫,不被红绫扔出来才怪,红绫是信王世子身边的人,岂会把一个宣平侯府的丫鬟放在眼里。”
“我就知道你会挨揍。”
连翘:……
“小姐,那你还让奴婢去,奴婢不依不依。”连翘委屈得不行。
“好了,我知道你委屈了,下去梳洗梳洗吧,对了,你被扔出来的时候,尹家小姐什么脸色?”
连翘想了想,“奴婢没注意,不过她阻止了。”
宁舒沉思。
“小姐,尹家根本看不起咱们,亏小姐还送了金粉印花请柬,换来这种待遇,小姐……”
“好了,你这丫头,去梳洗吧,你吃苦了。”
连翘连忙说道:“主辱仆死,奴婢没什么,受辱的是小姐你。”
宁舒放下茶杯,“这些都是我的预料之中,没什么辱不辱的,我心里有数。”
连翘也不再说什么,去洗漱了。
宁舒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到院子里转转。
转悠的时候看到了顾繁缕身边的小厮,这个小厮从顾繁缕生病,就急匆匆地回家报信了。
现在回来了,那就是顾家的人到了。
宁舒想了想,朝老太君的院子去了,去给老太君揉揉肩膀。
有老嬷嬷守在院门口,看到宁舒的时候,行了一个礼,说道:“大小姐,老夫人现在有客人。”
宁舒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估计是顾家来人,总得来拜访一下长辈。
宁舒坐在亭子里纳凉,连翘给宁舒扇扇子倒茶。
宁舒看到有几个人从老太君的院子里出来。
第二天,顾家人就带着病重的顾繁缕走了。
宁舒去找宣平侯,宣平侯正在练字,看到宁舒放下了笔,朝宁舒问道:“为父的字是不是很容易被模仿?”
宁舒看了一眼书桌上的纸张,宣平侯的字规规矩矩平稳无比,没有什么特色。
说好模仿也好模仿,说不好模仿也不好模仿,因为太平常了,没有强烈的个人风格。
宁舒说道:“像不像要看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宣平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着自己的笔迹。
“爹,表哥走了。”宁舒说道,“曾经表哥跟女儿说,让女儿带路去祠堂。”
宣平侯面不改色,“那孩子在宣平侯府病了,也是我们照顾不周。”
“没什么事情就出去吧,为父再练练字,久不写字,都生疏了。”宣平侯拿起毛笔,淡淡地说道。
宁舒本想谈谈宣平侯生意的事情,可是看宣平侯并不想让她插手外务。
宁舒不相信宣平侯就这么算了。
宁舒想了想说道:“爹,咱们的祠堂很扎眼,也扎心。”
宣平侯手握毛笔,没有停顿一下,“没事多跟你母亲管管内院,看好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