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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袭记(3875)+番外

作者: 很是矫情 阅读记录

只是分明觉得这衬衫不是那么雪白亮眼了,蒙上了一层灰色,让颜色变得不好看了。

桑良拧着眉头,伸出手慢慢地扶着风衣上的褶皱,背对他而席的太叔并没有动静,身体都没有动一下。

桑良守在旁边了很长时间,最后站起来离开,关上门到了隔壁的山洞,烟雾横冲直撞的,精力旺盛到不停地折腾。

有的人一动不动,有的人拼命折腾。

烟雾凝聚成了一个人形,形成了模糊丑陋的五官,他张着嘴对桑良喊道:“告诉我,快告诉我,太叔是不是要死了,要死了,我能够感觉到他的虚弱。”

他几乎是用一种迫切,期待欣喜的语气问道,就像在期盼着什么好事。

桑良按下按钮,阵法集聚了大量的紫色雷电,噼里啪啦劈头盖脸地朝黑雾劈过去。

黑雾发出了痛苦的时候,最后连人形都没有办法保持了,化作了一团一团的黑雾。

这样顺眼多了,桑良并不是来跟烟雾聊天的,而是把他换一个地方,他吵闹折腾起来,影响到旁边的人休息了。

黑雾即便无法保持人形,可依旧还在半空中穿梭,横冲直撞,“你说呀,他是不是要死了,要死了。”

桑良眉头跳了两下,他抬起手,伸出手指按在抽搐的眉头上,摁了两下才平静地说道:“没有,你死了他都不会死你,有一件事非常确定,你肯定会死,而且还是死在他的前面。”

黑雾高兴地笑起来,“你没有否认,看来太叔是真的要死,我现在根本就不怕死,我所期盼的是和太叔一起死。”

“我就想看到他折腾,折腾到最后一无所有,毫无结果的样子,到头来一场空,多么讽刺啊。”

桑良狠狠揉着眉头,太聒噪了,而且说话也太气人了,让人非常不喜欢。

既然让人不喜欢,说了别人不愿听的话,那么就该该受到惩罚。

黑雾被带到了另外一个山洞中,这个山洞里有着浓郁的硫酸味道,这是岩浆的味道,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烟这种东西,怕热也怕风,还有能够削弱力量的雷电。

正卿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够恢复意识已经非常面前,这点烟雾飘到了太叔的面前,他弹弹手指头就能够让他烟消云散。

留着他干什么,慈悲地让他活着,他根本不需要这样的施舍,杀了他呀,有本事就要杀了她。

桑良:“以后你就在这里呆着吧,随便你怎么闹腾。”

正卿:……

草!

这个桑良才是阴险狡诈的!

炙热的气息让烟雾都变形了,而且阵法之中还在酝酿着巨大威力的雷电,哗啦劈在了烟雾之上。

正卿发出了痛苦隐忍的呻吟,烟雾甚至已经无力逃窜冲撞了,他咬牙切齿,仇恨地说道:“我要见太叔,我要见太叔。”

想知道太叔究竟在想什么,把他关在这里,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这样反复折磨,不给死,也不给活,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这样恨他,就杀了他,一了百了,而不是这样。

折磨仇寇,太叔也就这点气度了。

桑良:“太叔不会见你,你好好的不闹腾,就不会受到这些惩罚。”

“呵呵,呵呵呵……”正卿的声音非常讽刺,“不闹腾,乖乖的,你把我杀了,我就不会闹腾了,我活着,我就要闹腾,你,哦,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对于正卿记不住自己的名字,桑良没有任何意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正卿跟在太叔的身边,那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笑起来露出虎牙,那般骄傲。

肆意妄为,不将所有人,将天下,将虚空放在眼里,长发竖起,似古代贵族少年,鲜衣怒马,纵马而过之处,百姓无不惊慌失措,看他绝尘而去。

没有谁真正自由的,有些人的自由和肆意是透支的,任何东西都是有代价的。

正卿现在狼狈的样子在桑良的意料之中,因为一个极端会走向另外一个极端。

桑良:“我的名字是桑良。”

正卿:“谁管你是谁,我要见太叔,我要见太叔。”

桑良:“他不会见你。”

正卿桀桀冷笑:“为什么,为什么不来,他难道来见我的力气都没有了吗,他的情况就坏到这种程度了吗?“

“看来他是要死在我的前面了,哈哈……”

桑良冷漠地看着正卿,就像再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任由他如何造作,如何折腾,都冷眼旁观。

正卿渐渐地收敛了所有的愤怒和不堪,就像初见他那般骄傲,“那个谁,我要要见太叔,最后一次见太叔。”

桑良:“太叔不会见你。”

正卿沉默了一下,“哦,是吗,那我也不见他了”

桑良拧了拧眉头,就见正卿的黑雾正在渐渐消散了,似乎要跟灼热的冒泡难闻的味道融为一体。

黑雾正在渐渐消散,任由紫色的雷电劈在身上。

浓烈的黑雾正在慢慢溃散着。

他在做什么??

桑良向前走了一步,又停住了脚步,周围灼热的气息将人的身影都蒸发得变形扭曲了。

第4364章 消散

桑良看着蒸发掉的黑雾就,越来越稀薄,似乎被岩浆的热度给融化了一般。

酝酿出的紫色雷电雪上加霜,眨眼间,烟雾就去了一大半。

这样不逃跑,也不躲避雷电的攻击,是不想反抗了,还是没有力气反抗了?

“你怎么突然就妥协了,你还没有见到太叔,怎么就想要去死呢?”桑良出声道。

之前还在拼命折腾,使不完的力气,这会却是心如死灰的样子,又有什么阴谋,苦肉计。

正卿的声音变得平静无比,“见与不见又如何,如今已经是这样,我这幅模样,倒让你这个肮脏卑贱的东西看了许多笑话。”

他无非就是不甘心,非要见太叔,心有不平,非要讨个为什么,已经这样了,太叔做也做过了,他该承受的也承受了。

明摆着的事情而已,问个为什么,执意如此,大概是为这样卑贱活着找个理由,一个苟且偷生的理由。

太叔,太叔他太可恶了,践踏了他所有的尊严和骄傲。

让他用这样的样子苟活着,践踏他,摧毁他。

事到如今,太叔甚至连出面都不屑了,他骄傲地以为,太叔和他是不同的。

这副样子真的太不骄傲了,他怎能如此活着,阶下囚,连一副身躯都没有,如此卑贱地活着。

一点都不骄傲,没有骄傲的人生,活着多无趣,多没有意义。

永远不见,太叔!

心中没有不甘心,没有执念,有些东西已经无关紧要了,很明显的事情,他视而不见。

桑良拧着眉头说道:“你这么骄傲的人,居然要干出自杀这种事情?”

“你配和我说话吗?”正卿嗤了一声,声音娇纵而欠揍,鄙夷之情浓烈,仿佛桑良就是这么肮脏的东西。

恍惚间,桑良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少年,眉眼之间是明媚娇纵的骄傲,微风吹拂着高高梳起的头发,腰佩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