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含苞待宠(126)

作者: 读读 阅读记录

屠大王挑眉,又摸她脸蛋一把,“为什么不嫁?”

看来不陪这流氓哥哥玩到底,他就一直这怪模怪样了。湛莲小厨娘道:“我娘帮我订了人家了。”

“哪家?”

“西街卖萝卜的小张头。”

“他有什么好,你嫁与我,天天有猪油吃。”

“我不稀罕,我喜欢吃他种的萝卜。”

屠大王冷笑,“你本就瘦得跟胡萝卜似的,再吃萝卜,真就变成萝卜了。”

“你……!”

真真是本性难移,这小气劲儿变成地痞了倒也没变,竟然还埋汰起她来了。湛莲总不能相信眼前这人是平日里对她轻言细语的三哥哥,恶狠狠瞪他一眼。

“瞪爷作甚,爷告诉你,你被爷看上了,今儿回去告诉你娘亲,明儿爷就去迎亲!其他的什么小张头小李头,叫她统统给我推拒了。”

小厨娘冷笑,“你看上我,我却看不上你。”

“你为甚看不上我?”

“你坏。”

“我改。”

“你改也坏。”

杀猪的大王危险一笑,“你这小娘子这刁嘴,倒是要受点教训才老实。”

老黑望着前头水路,耳朵却一直听着船舱里声响,心里为水妮子捏一把冷汗,只是听着听着,却突然没了声音,他耳根子一阵刺挠,忍不住转头,却见在那长腿后头,被挡住的两颗黑色脑袋紧紧凑在了一处。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猜对中奖,恭喜恭喜~~年末各种事情,更新时间不定,最好早上看。见谅。

第93章

老黑一定睛,只见水妮子左右挣扎,竟是那杀猪的恶霸强搂着她亲起嘴来!光天化日之下,这、这简直是没了王法,老黑一时气血上涌,举起船桨就往里头冲去。

“我打死你这个该死的畜生!”

“小心!”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调戏良家妇女的屠大王幸而一手挡住了那抡下来的大木桨。

说时迟那时快,小船两头一阵摇晃,四五个作平民打扮的男子立在木船上,个个亮出手中兵器,一人上前就将老黑反手擒住。

“住手。”湛莲喝道,怕这无辜的好人成了刀下亡魂。

好事被打断,屠大王不乐意,总归在这小破船施展不开,他拦腰带起小美人便往外走,湛莲急忙交待,“别杀他,他是好人,别忘了给银子……”

话音还未落,她已被腾空抱到了小船右侧的一只不大不小的游船上,屠大王揽着她入了船舱,一摆手,便叫里头正收拾的蕊儿赵柱子等人退出去。

“三哥哥好生没皮脸,在老船家的面前就耍起浑来!”湛莲真是炸了毛。

谁知屠大王一把将她推入正中铺了厚软毛皮的宽矮榻上,自己倾身覆上去就是一阵啃吮。

“谁是你三哥哥,你这小娘们,就那么爱你那哥哥,三两句就离不得他!”屠大王伸手向下。

“谁爱他,最讨厌!”湛莲恼他,瞪眼推他。

屠大王竟笑了,“那敢情好,你便乖乖从了本大王,当本大王的婆娘。”

湛莲啐他一口,“你想得美,我便是嫁给那癞子头,我也不嫁给你!”臭杀猪的!

屠大王凶眉一竖,“那我就霸王硬上弓,明儿再去向丈母娘定日子。”

这屠大王果真就要强行那不道德之事,湛莲才不情愿,恼怒威胁的话儿说了一通,若是平常身上这人早就放开了她,只是今儿真被那粗鲁无礼的屠户附了身,任凭她怎么叫唤就是不听。顶着一张假面在她脸上又吮又舔,湛莲自觉古怪之极,好似自己面对的不是三哥哥,果真是另一人似的,“你还不除去皮脸么!”

屠大王吮得啧啧有声,“除什么皮脸,你不认得我么,我是你阿煊相公!快点儿,叫一声来听一听。”

湛莲娇躯轻颤起来,摇头咬唇就是不愿叫。屠大王看她不听话,毫不怜香惜玉,蛮横地折磨她,横冲直撞。

不舒服的哭声渐渐变成了舒服的娇吟,屠大王见她知了好处,更加凶狠起来,船儿晃荡愈发起伏,湛莲意乱情迷中惊得呜呜求饶,“阿煊,阿煊,你轻些,船要翻了,船要翻了……”

“有我在,你怕甚?”屠大王只觉她不专心,仰头又密密堵住她的红唇。

游船一路晃荡而下,直至快到信州才稍作停歇。蕊儿在外一直抓紧着船柱子,总算风平浪静之后,她的手臂竟然都微微打颤儿,脸上红得如四月的桃花。四面八方的龙甲卫颇为同情在主船上的戊一,不知主子上了岸后是否允许戊一去花楼走一遭……

湛莲被蹂、躏一番,昏睡了许久,睡梦中听女子清亮的歌声隐隐传来。

“……想起来你那人。

使我魂都消尽。

看遍了千千万。

都不如你那人。

你那人美容颜。

又且多聪俊。

就是打一个金人来换。

也不换你那人。

就是金人也是有限的金儿也。

你那人有无限的风流景。”

那女子唱了两遍,湛莲觉得有趣,抿嘴而笑,睡意也都消了。

歌者正是信州的少女。这两日是信州的戏春节,州府里的青年男女全都来这水滨游玩,于两岸遥相对歌作乐。那少女唱罢,对岸便有情郎对起歌来。湛莲早就听说过信州戏春热闹,不想竟如此大胆好玩。

“唱给我听。”低沉的声音穿透耳朵,旋即那白玉小耳便被温热的湿濡包裹,还戴着耳环的耳垂被轻咬。湛莲缩了缩脖子,身后讨厌鬼又作怪起来,将她的耳朵舔得湿嗒嗒的。湛莲最受不住耳朵被逗弄,嘤嘤娇嗔。

“快唱给我听。”讨厌鬼更加作怪。

湛莲抗议,低低说要出去看热闹,可平日对她百依百顺的男子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装聋作哑,折磨得她不得不开口而唱。

“想起你那人来,使我魂消尽……看遍了千千万……都不如你那人……”

湛莲记性极好,少女唱了两遍,她自都已记下了,她唱得断断续续,只因身后那人时轻时重的撩拨。轻糯的歌声混着外头的水声,搅着船舱中暧昧的喘息与结合声,愈发地令人迷乱。

游船平缓地在信州渡口靠了岸,船舱中人却迟迟不见出来,停泊的船儿还不停地摇啊摇啊。

信州的戏春,也还在歌声中继续。

***

湛莲上岸后,破天荒地湛煊发了大脾气。那是真真儿对他动了真格的了。她冷着一张脸,饭也不吃,水也不喝,湛煊让她往东走,她就往西走。甚而连住客栈,都不愿与他同住一家。

后来湛煊让她先走,湛莲气冲冲地走了。只是不出一会便觉腿软,找个了茶馆歇脚。

湛煊也不顾她瞪眼,大马金刀地在她身边坐下,逗了她一会,见她就是不理睬,强词夺理起来,“这原是你的戏本写的不对,你瞅瞅天底下的杀猪的,哪个像你那戏本里写的,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似的?我见过的屠户,全是些粗鲁蛮横的,我不过替你改改错误罢。”

上一篇:娇宠为患 下一篇:偏执王爷的团宠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