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含苞待宠(142)

作者: 读读 阅读记录

湛莲不免害臊,拿了手帕往她身上扔去,“别净说我,你自个儿是怎么回事,听说这两日你又拿芳华整治了一通?”杜谷香凉凉道:“我自嫁过来便看不惯那那县主小姑子,仗着自己得父兄宠爱,从不将我放在眼里,我前儿不过忍无可忍罢。”

“那平南王便由着你闹腾?”她如今是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无人管得住了,将整个平南王府成日闹得鸡飞狗跳,上至老郡王老王妃,下至湛烨芳华,全都着过她的道儿。

杜谷香勾了勾唇,“你这话说的,我哪里叫闹腾,我这是教芳华道理,是怕她出了嫁还跟在王府似的不知分寸,王爷自是理解我。”虽说那面红耳赤的模样看上去有些不像。

“真亏得你这话儿也说得出来!烨哥这般容忍你,定是心里有你的,你便坦城地与他说说话儿罢。”

杜谷香垂下眼睑,“不必了,强扭的瓜不甜。”她一颗真心全都掏出来给了他,他弃如敝屣,她又何苦再拿热脸去贴冷屁股。他不要,她便不给了。

“你可想好了?你这婚,是我当初求着三哥哥赐下的,哪里说休便能休,万一三哥哥回来不同意你们和离,那你在王府也难做人了!”

杜谷香道:“这不是全靠你了么,好人。你说一句话,胜过别人千百句话。”她顿一顿,“只是你可是考虑好了,御驾回朝,怕是便要准备大婚之事了。”

湛莲道:“我是巴不得阿煊快些回来。”

杜谷香头回听湛莲唤天子名讳,不免稀奇,湛莲解释是三哥哥让这么叫的。

杜谷香若有所思地瞅了湛莲半晌,湛莲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轻嗔一句。

“永乐,或许你……”杜谷香欲言又止。

“什么?”湛莲追问。

杜谷香想了想,却是微微一笑,摇头不语。

自豫北回帝都快则一月,慢则两月,湛莲既想湛煊早日回到帝都,又怕他连夜奔波太过辛苦,因此不敢在书信中表露急切,只是日子一天天接近年关,她的心思就愈来愈焦躁不安,仿佛有无数个小人儿,在她的心上蹦蹦跳跳,好不难受。她每日睡醒,思的是湛煊,提笔作诗,想的是湛煊,挥毫泼墨,画的仍是湛煊。

待院中的腊梅开出第一朵花时,她摘了下来,将一方丝帕与其一同送了出去。

秋雁走了,腊梅开了,君因何还不见身影?

似是明白了她未说出口的话儿,第二日湛莲便接到了好消息,明德帝今夜便可率大军抵达信州,明儿下午便可班师回朝。

湛莲听了,心头如滔天巨浪不停翻腾,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了。

这夜她早早地沐浴好了,躺在床上准备歇息,打算明儿拿最美的模样儿迎接三哥哥。只是双眼是闭上了,嘴唇仍是上扬的,她的脑子如万马奔腾,亢奋得不得了。

夜过三更,她居然还醒着,她懊恼地翻来覆去,嘴里喃喃数着小狗,“一只小狗,两只小狗……”

“夜早深了,怎地还未睡着?”突地一道熟悉之极的带笑男子声音传透耳膜,如雷般直直击进湛莲心口。

湛莲紧闭着双眼,屏气凝神不敢动弹。

她定又是在作梦,她已梦了好几回,三哥哥回来,站在床边笑吟吟地叫她。她每回都被骗得睁开眼,一看又是一场空。

这回她再不上当了。

“莲花儿,朕回来了,你不看看朕?”

这声音太过真切了!湛莲无法克制诱惑,倏地睁开水眸。

第109章

床头边高大的身影,不是她的三哥哥又是哪个!

湛莲猛地爬起了身, 忙不迭地跪坐在床上直起了身。她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 老天, 是三哥哥, 真的是三哥哥!

她扑了上去,听得一声带笑的“慢些”。她顾不得许多, 贪婪的视线就着昏暗的烛光流连在近在咫尺的俊脸上,他那变得又黑又瘦的脸庞上被冻得发红, 那嘴唇竟也干得裂皮了!天爷,她何曾见过三哥哥这般模样!湛莲鼻头发酸, 眼前的男儿变得好些陌生,却真真是她的阿煊!

湛莲退开些许, 检查似地上下打量,才发现他仍是一身戎装大麾, 带着扑面的凛冽寒气。好极,好极, 胳膊也在, 双腿也在!只是那衣摆下净是尘土,想来是一路风尘仆仆。本是明儿才应到的哥哥,夜半三更出现在她的面前,湛莲又惊喜又心疼,惊喜能早一日见上哥哥,却又心疼他彻夜奔波。

湛莲心潮翻涌,一瞬不离地看着湛煊,湛煊的目光也在她的娇颜上流连不去,二人视线在半空相交,四目凝视许久,湛莲发出一声轻吟,再次扑进他的怀中,湛煊紧拥抱着她,二人情不自禁亲密相拥,四唇紧紧相贴!

这令人魂牵梦绕的香甜滋味!

湛煊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贪得无厌地侵占她的每一寸甘蜜,他用力啃咬着她的唇瓣,将大舌抵进她的舌根处,凶狠得几乎要她吞下肚中。湛莲攀着他的脖子,娇吟着承受他狂风暴雨似的亲吻。

“你说了、早些回来的……”湛莲喘息着,带着哭腔埋怨。

“朕认罚,你说罚什么,朕都认罚!”湛煊粗喘两口,又不知餍足地堵住她的红唇。

湛莲呜呜地受着,厚实的大舌探进来,她不必他暗示,便已柔顺地含吮起来,她一遍遍地吮着他的舌头,还主动伸出舌去舔舐他干涩的唇瓣,似是想滋润他的嘴唇一般。禁欲已久的湛煊哪里禁得起娇人儿这等诱惑,他冲动地将她搂得更紧,就像要将她嵌入到骨血里才作数。

谁知那坚硬甲胄硌住了湛莲娇嫩的雪肤,让她不免吃低呼了一声。

湛煊忙将她松开,“伤着了么?”

湛莲摇摇头,伸出手去想要除掉他的铠甲,“哥哥可是受伤了?”

“朕没受伤。”湛煊成了瘾君子,好似一刻也离不开她的唇儿,他弯腰又要亲她,湛莲侧脸过去叫他亲着,嘴里说道:“我不信,我要亲眼看一看。”

“连我也不信,该打!”湛煊胡乱说着,狠狠咬了她的嘴儿一口,手下却与湛莲的小手一齐脱下大麾解着甲胄。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艰难地将铠甲除下,湛煊里头传着夹棉的黑色长袍,湛莲一刻也不停地继续探手解着他的衣扣,同时还跪坐在床上仰头承受着湛煊仍然饥渴的亲吻。

湛莲除去他的腰带,软软说道:“哥哥到床上来。”她要里里外外仔细地检查一番。

湛煊却按住她的手,退开身深吸一口气,“朕先出去……”

“哥哥还要到哪里去!”湛莲双手搂住他的胳膊,以为他还要回军营去,“明儿等大军进了城再去也不迟,莫非半夜了还要来回奔波!”

“唉,朕哪也不去,朕身上脏,先去洗一洗……”为了早日回到帝都,他连日赶路彻夜兼程,已是许久不曾沐浴了,连他自个儿都觉得脏,那就更别提爱干净的心尖尖怎么想了。

“哪里脏,一点儿也不脏,别走,不许你走!”湛莲一刻也不愿与他分开,强拉着他将他推倒在床,略带蛮横地将他衣袍扯开,露出坚实而有弹性的胸膛。微凉而滑嫩的小手在上头游走一番,湛煊立即就坚硬如铁了。

上一篇:娇宠为患 下一篇:偏执王爷的团宠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