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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俏村花(91)

作者: 肥煮幼骗 阅读记录

他老问老问,像是在这上头绕不过去了似的,陈小幺也给他问住了,抹着眼泪呆了半晌,理直气壮道:“你、你凶小幺呀。”

少年嘴唇一张一合的,流了些眼泪,眼睛和脸颊都红。梁川目光在他脸上一寸一寸的巡视,突然俯下身,拱到他细细的脖子旁。

又白又细的一截脖颈,他身上最香的地儿。

“没想凶。”梁川一边嗅他脖颈上的气味儿,一边低低的问他,“是你。”

“你到底为啥这么香。”

陈小幺睁着眼,黑眼珠都被雾气氤氲的湿润,睫毛湿漉漉的掀起来,瞧着梁川,无辜又迷茫。

身上被压上来一个浑身都是腱子肉的大个子,后头又是硬邦邦的树干子,陈小幺被挤在中间,只觉怼的慌。

梁川又在问些他也听不懂的话了。

小幺哪晓得呢……

小幺还觉得他男人的身上的味儿最好闻呢。

梁川道:“他们都想闻你的味儿。”

他两手掐着陈小幺,手掌心慢慢的收紧,呼吸也跟着紧了,死死盯着他,眼睛里头有未曾褪去的血丝,“不给。”

陈小幺睁着一双泪眼,傻了。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的时候,陈小幺觉着这不像是在亲,是想活生生把他给吃了。

小巧唇瓣上的软肉被含进嘴里嚼,被咬的生疼,仿佛流了血了。

陈小幺难受的厉害,可他被怼着,也没法儿去瞧自己嘴巴究竟流没流血,只能“呜呜”的叫着,两只手缩成小拳头去抵着梁川。

可也是一直到这会儿,他才晓得,他男人真的用上的劲儿的时候,十个小幺都垒在一块儿,怕是也挣不动半点的。

他像只终于被狼叼住了脖子的兔子。

既是终于叼到嘴了,就怎么也不可能撒开口。

滚热的鼻息喷在他颈后,陈小幺开始抖,觉着自个儿一直护着的地方怕是终于要护不住了。

可又有些隐秘的期待。

像是隐约的知道,若是真被这么咬上一口,跟上回一样,不会疼,只会舒服的。

最好、最好是不止被咬一咬……

梁川整个人都压了过来。

他当然不是止只想干咬陈小幺这一件事儿。

先前,他老是想着,只有畜生才会老想着咬人,此刻——

他脑子里疯狂一片。畜生就畜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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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算是一点点私设?21章也隐约提到过的。

o的话,信息素是后颈腺体处最浓。

但a不一样。a是那个的信息素最浓(。)

第38章

江湛眼冒金星、鼻血横流的在那小土坡子上躺了一阵。

躺到天都黑了,不远处的林子里传来几声稀稀拉拉的鸟叫。

听着还怪渗人的。

十月的天早已入秋,饶是江湛向来身强体壮,未曾患过什么风寒,也被这微凉的夜风吹得一个喷嚏。

他回过了神,慢慢的从地上坐起了身来。

梁川跟陈小幺不知上哪快活去了,那小女娃娃也不管他死活,就这么把他一个人扔这儿了。

过了一会儿,他拿手抹了一把干掉的鼻血,盯着手上那滩血壳子,不知想到什么,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这次北上,为的不是公事,也不愿张扬,是以手里除了些银钱,也调动不了什么东西。

他堂弟江尧倒是就在几十里外的清泉镇上,带了几个随身小厮和护卫,也同京里的人保持着书信联系,但江尧这人最是耐不住无趣的,江湛几次去镇上时,都寻他不到,因此便也不指望他什么。

看来,给陈小幺和梁川二人说明白这件事儿,还是得靠他自个儿。

可他和梁川是一类人,能说明白“天元”这类人跟普通人有啥不同,另一类,他又知道的甚少,能隐约晓得的,都是从卷宗上看来的罢了。

江湛思索一阵,慢慢的往榕树底下去。

远远的就瞧见了那小茅屋。

因是天色才刚刚擦黑,那院子里头还亮着盏黄澄澄的油灯。

江湛在篱笆院墙前站定,扣了扣门扉。

他耳力自然是好的,隔着篱笆,先是听见正屋里响起了脚步声,可一等他出声叫了句“阿岑”,那脚步声立马又停了。

半晌没动静。

江湛如今是半点脾气也不敢有,摸摸鼻子,提起了声儿道:“我知你不想见我,但我今天是真有正经事儿,求你帮忙。”

他顿了顿,“村北山脚下,梁家的夫郎,陈小幺,你该是认识吧?他……他像是发病了。”

“发这病多难受,别人不晓得,你还能不晓得么。”江湛听着里头的动静,低着声道,“遇上畜生些的天元,给弄坏都是轻的……也不知道梁家哥儿下手知不知晓轻重。万一要是不成,还得问你借个马车,拖到镇上去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