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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99)

作者: 木瓜很甜 阅读记录

“孩子都有了,明天就领证结婚了,你还磨磨唧唧干什么?”林逾静白了赵启山一眼,又看向秦肆,缓和了脸色,说:“小秦,你今晚就跟舒于睡一屋,明天早点起来。”

赵舒于始终站在一旁没说话,听林逾静的安排,秦肆更是却之不恭。赵启山心里虽然有些想法,但这个家一向是林逾静做主,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晚上秦肆想早点睡,赵舒于非推他去洗澡,不然不让上床,秦肆没办法,只好等到林逾静跟赵启山都洗完澡睡下,这才去了洗手间。他没想到林逾静会留他住下,没带换洗衣物,洗完澡后又把内`裤跟袜`子给洗了,罩了层大毛毯回了赵舒于房间,赵舒于看见便笑,说:“你这副样子要是被我妈看到,估计她不一定那么爽快让我嫁给你。”

“我这样子怎么了?”秦肆一边接她话,一边从她衣橱里找衣架把自己的内`裤跟袜子挂好,赵舒于说:“你自己照照镜子,看像不像变`态。”

“围个毯子就变`态了?”秦肆说,“当初跟你听着黄`片做`爱,你都没骂我变`态。”

赵舒于不理他,自己躺在被窝里看热闹,可热闹没看一会儿,秦肆却把自己身上的毛毯扯下了,一`丝`不`挂地钻进被窝,赵舒于拍他:“你不穿衣服啊?”

“我喜欢裸`睡。”秦肆笑眯眯,搂住她,又在她唇上吻吻,说:“我讲故事给你听?”

也不知道是他抱着她的原因,还是房间空调温度打得太高,赵舒于有些热,推了推秦肆,说:“不想听故事。”

秦肆不动声色地慢慢罩去她身上,将她虚压在身下亲吻,说:“不想听故事想听什么?”

因他浑身赤`裸,赵舒于有些不好意思去抱他,秦肆察觉出她的羞赧,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引`诱着她,说:“我是你男人,你在我面前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他引导着她双手,让她搂住他腰身,赵舒于倒也没反抗,将他抱住,他身上肌肉很结实,赵舒于心里莫名有种踏实感,两人拥着亲吻了一会儿,赵舒于渐渐有些困乏,说:“我想睡了。”

秦肆从她身上离开,躺去她旁边,又将她重新搂入怀中,说:“我唱摇篮曲给你听?”

“算了吧。”赵舒于脸埋在他怀里,轻轻地笑,“就没听过你唱歌,五音不全吧?”

秦肆感觉到她说话的时候,唇肉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胸口,不觉心思柔软十分,低头轻轻吻她发心,赵舒于忽而抬起头来看他,秦肆也垂眸,问:“怎么了?”

赵舒于微笑,在他下巴上印了一吻,说:“你早这样,我们估计早就在一起了。”

“早哪样?”秦肆问。

赵舒于说:“温柔,好说话,还有,听我的话。”

秦肆勾唇,拇指轻柔摩`挲她脸颊,说:“当时要听你的,我早就出局了,现在哪能搂着你睡?”

赵舒于想想也是,但转念一想,又去瞪他,说:“你活该!谁让你高中欺负我来着?”

秦肆认错态度积极:“我错了。”

赵舒于哼了声,秦肆又笑着去吻她:“对不起,是我的错。”

赵舒于报复性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去捶他肩:“要你高中欺负我!”

“以后慢慢让你欺负回来。”秦肆抱着她,“一辈子长得很,够你回本了。”

赵舒于不再跟他多闹,倦意愈深,最后躺在他怀里慢慢睡去。

第二天早上,赵舒于犯困懒床不肯起来,秦肆穿好衣服,见她还在被窝里躺着,没办法,只好坐回床上帮她先把袜子穿上,他从被窝里握住她脚踝,让她把脚搭在他腿上,细心地把袜子套在她脚上,又帮她把棉毛裤裤腿塞进袜子里。

赵舒于感觉到秦肆帮她穿好了袜子,又自发把脚缩回被窝,秦肆见状只能耐心哄她起床,俯身隔着被子罩在她身上吻她,声音很轻,说:“乖,起床了,去晚了,民政局要排队。”

赵舒于懒音很重:“领个证而已,又不是赶飞机,起这么早干什么?早上领不到就下午领。”

她说话的时候甚至不愿意睁开眼,秦肆在她鼻尖上轻轻咬了咬,说:“我帮你穿衣服?”

赵舒于也没说行不行,她困得很,闭着眼胡乱在他脸上亲了亲,说:“乖,我再睡会儿。”

秦肆将她内衣拿过来,稍微研究了一下后面的暗扣,又重新罩去她身上,大手从她棉毛衣衣摆底下探进去,他手心温热,赵舒于倒不觉得不舒服,懒得制止他,也就随他去了。

秦肆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摸了摸,又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房间空调温度很暖,赵舒于没了被子盖在身上,也不至于觉得多冷。秦肆让赵舒于坐在自己腿上,帮她脱了棉毛衣,又拿内`衣给她穿上,他不大会帮女人穿内`衣,这是都一次,略微有些不知如何下手,忙活了好一阵才将内`衣给赵舒于穿上,赵舒于虽然全程闭着眼,但半睡半醒间还是有知觉的,懒懒地嗔怪秦肆:“流`氓。”

秦肆笑:“哪个流`氓还帮你穿内`衣穿袜子?”

赵舒于没理她,秦肆又将棉毛衣给她穿回去,接着是毛衣,而后是大衣外套,赵舒于衣服穿得差不多了,睡意也就跟着所剩无几,自己穿了裤子,跟秦肆说:“有人帮着穿衣服,感觉真好。”

“之前谁说我流`氓来着?”秦肆笑问。

赵舒于也笑:“你是好流`氓。”

她出了房间去洗漱,秦肆跟在她后面一同进了洗手间,赵舒于看他进来,想推他出去,说:“刷牙洗脸要排队。”

秦肆却反手把洗手间门带上,说:“你先,我陪你。”

赵舒于不再管他,刷完牙洗完脸,又从抽屉里拿了支新牙刷给秦肆,自己离开洗手间。秦肆洗漱完出来,发现赵舒于正在帮忙从厨房端粥到客厅,他走去厨房,看赵启山正往碗里盛着粥,喊了声“叔叔早”,又说:“我端过去吧。”

赵启山看了秦肆一眼,不冷不热地回了个“早”字,任由秦肆把粥端去客厅。

四人早上一起喝粥吃油条,心情却都略有不同。

秦肆颇有功德圆满之感,再过几个小时,赵舒于就真真正正是他的人了,他总算是熬出来了。

赵舒于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证一领,她的人生就要步入另一个轨迹,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等这孩子长大后会不会叛逆不听话。

林逾静有些喜悦,女儿终于要嫁人了,嫁的对象条件还样样都好。可同时又有一点感伤,赵舒于从小到大就没怎么离开过家,大学也是在本地读的书,每周都回来,可现在一嫁人,意味着赵舒于以后就要搬出去住。

赵启山心情最复杂,有些不是滋味,又莫名其妙有点欣慰,他板着一张脸,最后吃完早饭,在秦肆跟赵舒于准备出门的时候,还是不太自然地跟秦肆说了一句话:“你要敢对我女儿不好,我拼了老命也饶不了你!”说完,鼻子微微酸了下,不等秦肆回答,转身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