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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这是21世纪(54)

……

时间总是在看不见的时候溜走,十年如此百年也如此,只不过一个在岁月里一个在汗青里,当无悔身体康复,司空彻底接管司氏,并交了一份让杨老爷子满意的答卷后,司权退位了,不过他并不开心,看着儿子比自己想像中有出息,他本来是该笑的,可是他笑不出来,他担心他的老兄弟们怎么看他,在他的眼里儿子是‘争气’了,可是别人怎么看呢,那些个老不死的会不会说他闲话,会不会嘲笑他的老了养不出个好儿子!直脾气的他较真起来就是个孩子!

“老头子,你转什么,好好的早晨都被你搅黄了。”宛如姿态优雅的起身拿起床头的眼睛看眼打转的老伴:“这才几点,你让不让人睡了!”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你怎么就不安慰下老子,你怎么就不体会下老子下岗的辛苦!”

宛如直接嗤笑:“就你,一个混黑社会你还下岗,你也不怕闪了舌头。”除非你仇家死完,否则一辈子别想隐退。

“诶?老婆子,老子下岗怎么就不可能!要不是你生不来的儿子没用老子用的着起早贪黑吗!还不是你们两个寄生虫跟着老子,害得老子没有称霸天下,要不是你们,老子说不定就是世界教父。”

宛如不跟他一般见识的看看表,摘了眼睛继续躺下道:“知道了,你厉害,你无敌,我们都是傻子。”然后小声的被子里嘀咕道:“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死皮赖脸的娶了这个傻子,还生了小傻子。”想起青年往事,宛如在暖暖的被子里笑了,慈爱的笑脸洋溢着对生活的满足,甜笑的想起两个人磕磕绊绊,她当初选择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是料定了他不会外遇,这种感觉很奇妙可就是相信那个傻笑的大老粗不敢外遇,这么多年过去了,证明她的想法相当正确,就连那个曾经追她最诚心的男人现在都出轨了,可是司权在她不能生育的那几天,始终对她如一,如果不是司权她不会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司乾,如果不是司权,也许她会少些担惊受怕,可是肯定也少了幸福,人呀坎坎坷坷的一生必定有得有失,能得到的多些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听这老伴骂几句粗话何尝不是她的幸福……

那子逸的幸福呢!她的幸福当然是她自己争取,她三世活了六十多年,如果还纠结于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就可以自杀轮回了。

至于那个两个纠结在感情中没有安全感的老公,那就继续自卑吧,谁让这两个白痴昨晚竟然把她扔到沙发上让她独守空闺,想她一个弱女子忍受着相公的白眼,垂怜着相公的‘美色’就这样被扔出来了,这让她‘脆弱’的心灵如何承受这么大的打击,难道她色老人衰没了吸引力。

早晨,子逸哀怨的从沙发上坚硬的醒来,骨骼缩卷的疼痛让她期望的看向二楼,空寂的楼道让她漪沥的幻想落空,她以为他们会半夜把她抱上楼,她以为没主见的无悔会下楼陪她,她以为自责的司空会站在她眼前,用他深情的眼光惩罚她。可是这些都没有,她被抛弃了,她甚至都没闻到食物的香气,子逸轮着发麻的手臂道:“糟了,看来是要家庭革命。”这种场景太眼熟了,子逸婚后最倒霉的认识就是没享福反而下堂了,相公们整天想让她下地干活不说,还总想着让她洗衣做饭,还好她英明,她装白痴装不会装柔弱总算竖子了她家务白痴的形象,可是现在呢,估计她又惹了这两个小气鬼:“唉——都说七年之痒,看来我也快没人要了……”感慨啊!一晃眼孩子都这么大了。

这时,无悔起床,下楼时偷偷瞥了一眼抱着被子讨好他的子逸,然后忍着早起男人特有的冲动——故意‘忽视的’走进厨房。

子逸眼巴巴的视线落空,心里无限鄙视这个见风使舵的男人。

随后下楼的司空更是得到子逸殷勤的召唤:“谦谦,抱抱。”

司空目不斜视的走进餐桌:“无悔,早点,我早上有个会议。”

子逸收起撒娇的表情,狠狠的瞪那个丑八怪一眼,可恶:“别给你台阶你还不知道收敛!”要知道惩罚的是她,痛苦的肯定是你,别以为她没看到无悔眼里的黑眼圈,只是给你们面子不嘲笑你们而已:“我好饿哦!好饿好饿!”

无悔闻言心思荡漾。

“悔悔我好饿哦!”

名字一出某人险些失控,他赶紧转移话题道:“司空,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慕木去见你老子。”

司空平淡的翻张早报:“后天,后天是老爷子大寿。”

无悔崇拜的看着司空,他感觉司空在对付子逸妖娆的口气上简直是冷血的让他佩服。

“悔悔!我好饿!好饿!”

继续转移话题:“你跟慕木说下,小心他那天不合作!”

“知道。”

子逸见没人理她,抱着被子穿着拖鞋蠕动到司空身边,半个身子色色的靠向司空的敏感部位,讨好谄媚的笑道:“老公,早。

层林尽染 068抉择已定

司空不动声色的翻动报纸,对于异样的触感稳如泰山。

甜腻的声音让站在司空身侧的无悔险些把煎蛋放司空盘外。

子逸见他那德性立即风使舵的攻击薄弱环节:“悔悔,早。”

无悔心儿如花儿绽放,瞬间看向发声处,他都一个月没理他的女人了,心里的想如蚂蚁般啃食般难受,他可是个正常不过的男人,有个美貌才德兼备的妻子,不想才是傻瓜:“我……”

子逸立马鼓励的微笑:热切的期盼他能说话。

司空不经意的咳嗽一声。

无悔脸红心跳的迅速跑进厨房:“我再给你煎份牛奶。”

子逸不耻的看着消失的身影,呶呶鼻子:“牛奶是煎的吗?切!还是我的丑谦好。”

司空当她是空气的无为所动。

子逸把头靠在他的腿上柔柔的在抱着他的双膝撒娇:“谦谦,昨晚梦到你了呢。”

纯属放屁,再翻动一章,眼球被报纸上的一则消息吸引——欣然集团老牌领导人预取消杨家第五代的继承权。

子逸把头放他胸前,柔柔的蹭蹭他的胸膛,腻腻的笑:“司空,人家错了吗,不要气了。”

司空吃点早餐,拧着眉琢磨轩斯的应对办法,以杨轩斯的性格他应该不会让杨武艺得逞,不过这个男人还爱子逸吗?他偷偷看眼子逸。

子逸在他怀里努力撒娇,等她抬头时,他迅速看向报纸。

子逸玩着他胸前的纽扣坐在他的腿上:“相公,客厅好恐怖哦,晚上都能听到狼啦,还有那些树影弄的人家都睡不好啦。”

“无悔,牛奶好了吗。”

“马上。”

子逸的手僵在司空的第二颗扭扣上,真想一掌劈死他:“相公,我头疼,我感觉我感冒了。”

司空曾的起身,子逸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无悔我不吃了,我先走了。”司空往门边走。

无悔快速把子逸扶起来,又急速闪回厨房。

司空望向他时,他恰好端着温好的牛奶出来:“要带走吗?”

“不。”

无悔‘目不斜视的’放好牛奶。

子逸揉着臀部咬着下唇坐上座位:“XXOO。¥#,&(@。@!¥,……&”

司空一滞,某人闭嘴。

司空开门而去。

子逸确定他走后,瞬间耀武扬威的登上桌子指着门口大骂:“你NND不是个卷卷的!你白痴蠢驴后面加级的!你呀个呸的没人要的老痴呆!你武林同盟练剑的蠢货!你厨房里面煎饼的饭桶!你煎不到死你呀的都不是男人,你个姑爷爷的老根的阳痿屁,你TNN……”

——碰——门开。

子逸——哐——摔地。

无悔看眼呲牙咧嘴的老婆又可怜兮兮的看眼同盟战线的兄弟,最后默哀的再次走进厨房。

司空顺手拿了外套继续走人。

子逸时运不济的坐在餐桌旁‘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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