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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18)+番外

曲云飞振振有词的申辩:“皇上最近甚至讨好徐天初我还能怎么想!你是不知道,最近皇上对老臣言听计从!即便是对我都是赏赐不断,他不会是想让我功高盖主,把我车裂了吧!”曲云飞觉的很有可能。

朱砂瞪他一眼,选中一盒茉莉花粉交给春江试闻:“你该看御医了。”

曲云飞否认,他是真觉的危险:“他最近都不怎么看我?以前都是我不屑于看他。”

朱砂给他倒杯水怕他说的太渴。

曲云飞抱住朱砂坐在软榻上,委屈的问:“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春江、春月见状无奈的瞧曲云飞一眼,默默的退下守门。

朱砂笑着放下茶壶:“听着呢?你继续。”

曲云飞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间,海阔天空的编造仿真的猜测,不是他要乱想,是夏之紫最近出招太怪:“他是不是在为金国出使对我用什么阴招?”

朱砂看眼曲云飞迷惑的样子更加想笑,皇上对他不好他怀疑皇上用心叵测,皇上对他好点,他又疑神疑鬼,曲云飞唯恐日子过的无聊了:“呵呵,你是斗的太久神经都有了问题,皇……唔……”

曲云飞扶住朱砂的后脑忍不住闻上朝思暮想唇,她笑起来真好看,曲云飞探入她的贝齿把她压在软榻上放肆的侵入,他多久没吻她了,纵然思念泛滥他也不敢随意冒犯,他心里的苦她可曾想过。

朱砂翻个白眼,就知道他居心叵测,朱砂伸出手慢慢的回应,手揽上他的腰逐渐开始反击他的吻。

曲云飞扣紧她的臂膀,倾尽力道的吻他,牙齿不受控制的咬住她的唇角,放肆的咬了下去,转而又温柔的添走她嘴角的血滴。

朱砂受疼后眼神少了迷离,想咬回来可是看着他投入的样子又作罢,就当欠他的吧,这么久让他不近女色也难为他了:“今晚还走吗?”

曲云飞眼睛一亮,可又暗淡下去:“晚上处理堆积的政务。”说着恋恋不舍的闻着她的眼睛:“……我爱你。”

朱砂淡淡的一笑,妖娆美丽。

曲云飞再次吻了下去,或许这就是他的劫数,他认,曲云飞极力的抓住自己的理智,气息不稳的趴在朱砂的身上,他今晚真有政务要处理不能乱来:“朱砂,我们认识十年了。”

朱砂脸色通红的平息加快的心跳任他在胸口躺着:“恩。”

曲云飞抱紧她,孩子气的要求道:“再过几天挪出来给我吧,我们还去当年见面的国寺庙会,那个时候的你在我心中仿佛梦般的不可思议。”

朱砂笑答:“现在像垃圾般可以丢弃?”

曲云飞发狠的吻她一下:“不是,一样让我手足无措,只是……你现在深居简出,我想见你一面难如登天。”

“所以你就天天找夏之紫的麻烦,难得他休兵不与人对着来,你还揣测他的用心?”哎。

曲云飞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不承认,何况皇上绝对没他表现的那么单纯,他背后不定酝酿着什么阴谋,朱砂竟然不敢兴趣。

曲云飞吻着她的下巴含糊的道:“答应吗?我们一起去国寺庙会?”

“好。”

后宫的是非不会因为没有男人停滞不前,就算有些人能忍,有些人却不会忍。

当宫女无辜死在西华宫的桃林,身上都是针孔和青紫的痕迹时,冬江不动声色的让自己的人处理了:“这件事不要惊动太后。”

“是。”

冬江看着忙碌清理现场的宫人,眉头微微皱起,这在后宫并不是大事,死一个宫女惊不起风浪,可身为主事,拿捏不准人死的原因则是失职:“冬月。”

“姐姐?”

“这件事你亲自跟,安公主大婚在即,后宫都收敛一些,不要让我知道有人触安公主的眉头!”

“是,姐姐。”

远处一抹身影,紧张的跑走向自家主子报告试毒失败……

夏国一年一度的秋试再次拉开了序幕,国寺庙会五年一度的大繁华再次呈现。

覆压百里的买卖的队伍拥簇而上,京城一半的子民参与其中、各地武艺杂耍班底倾力捧场、各色曲调争相登台、特色品种竞相亮相,期盼王孙贵族看中他们的演技或成品有望成为达官贵府的食客。

佛品也陈列其上,开幕之初更是请动了国寺新长老亲自题匾,秋季大庙会开始了最繁荣的物品集散人潮。

朱砂再次踏入热闹的场合,多了轻松也有了雅趣:“真热闹。”

曲云飞跟在后面帮她挡开拥挤的人群,不懈的道:“这算什么,俗城的‘万俗会’才是夏国最昌盛的庙会,你不出京城当然没见识过全城攒动的壮举。”

朱砂一笑而过,她不喜欢四处走动,如今卸了官职更是没兴趣多凑热闹:“比以往繁荣。”

曲云飞隐隐得意:“那是,有我在朝,夏国当然更家昌平!”

后面更着的徐君恩冷笑一声,在一家谷物摊位前停留不前。

曲云飞带着朱砂前行没什么目的的闲逛,文斗会和武斗会都在晚上,现在是买卖时间:“前面就是京城最华丽布匹商铺?”

朱砂不解:“那又如何?你要去?”

曲云飞提醒道:“就是为了狐狸精把正房赶下堂的那位。”

朱砂了然,是那个辛辛苦苦了一辈子,最后把位置让给一个年弱女子的那个:“以前不是还不让位?这回下来啦?”难得朱砂有闲情八卦。

曲云飞恩了一声:“楚老爷逼得,据说如果正房不让位就让他们家的嫡子陪葬,正房无奈只好下台。”

“你知道的到不少?你不会天天没事干就在太督府听这些有没有的闲事吧?”

曲云飞冤枉的回视:“我一心为国,肝胆忠臣,嘿嘿,实在是闹的太大,我也就听了一些。”

朱砂走到店铺前,里面已经挤满了人,不俗的装修、气势蓬勃的几个大字可以看出楚家不同寻常的财力:“有点品味。”

曲云飞接话:“是很有品味,这位楚老爷子年轻时就是有名的裁缝,绘图的功夫也是万里挑一的能手,头脑更是灵活敢拼,曾经有一批锦缎入选过你儿子房里的窗幔,从此楚家便扶摇直上,占据了京城五富商之一的地位,这位老爷子也算是传奇人物,要不要进去看看。”

“是吗?”朱砂抬足,很有兴趣见识这位年青时能干,老了为了小妾还能如此高调宣誓宠爱的男人:“走。”

春江、曲云飞立即护着朱砂进去,一楼挤的人满为患,一批批布料高价卖出,店小二和裁缝跑来跑去的忙碌,但即便人再多,店小二也能笑容满面的第一时间出现在客人面前,不得不说,是个很有经营理念的大企业。

小二眼神在三人身上一扫,立即招呼到:

“客官,一看您就是懂内行的行家,一楼的面料虽说精致,但在三位身上的布料面前实在不敢露面,不如三位客人六楼请,那是有我楚布今年最精致的花样的布匹,三位可有兴趣?”

朱砂笑着跟上,心想这小二不错,还知道挑客人。

朱砂一路上去,发现二楼和三楼都已经客满,四楼五楼的客人半多,而且一楼比一楼精致,布局也更家奢华,根据不用面料的习性设置了不同的摆放方式,有些面料精贵到不能做衣服但是十分华贵,纯粹让客人养眼。

六楼的客人更少,但瞬间有种进入布艺世界的感觉,里面的装修金碧辉煌、亭台流水间挂满了奇异的面料,每一块出现的都那么不经意却充满了飘渺如梦的环境,单这精致就增加了布匹的昂贵程度。

一个少女抱着孩子款款走来,清秀的五官,微微一笑的两个酒窝带着妩媚的清纯之气,眼睛特别干净,只是落在怀里的目光有了成熟的疼惜:“惭愧,今天客人多,只有妾身招呼三位了,三位里面请。”

朱砂听着她的声音心底微微一颤,真好听,但长相不是多好看也算美中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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