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朱砂曲(188)+番外

曲典墨还没说完,梁启开急忙赶到,他看眼庄客和余展,为难的对余展使眼色。

余展急忙站起来迎上去,脑海里顿时想起卫昌隆,他刚才正想着杀一个微不足道的保住流年的乌纱,他怎么忽略了流年的文书官员是卫昌隆,也就是说另一个被抓的是卫昌隆?

余展给岳父让座,恭敬的态度依如当初,梁丞相一直对他很好,他心里知道。

庄客见梁大人到了,心里又添了块会赢的筹码,

曲典墨觉的有意思的看着他们,太后党真够团结的,不就是审核一个小小的流年吗至于来这么多人,是求情呢还是想替余审法把大牢里的人杀了?

------题外话------

今天有点事,已经尽力了

097

梁启开为难的看眼余展,女儿从未求过他什么,回来后怕自己没面子一直没敢见自己,现在好不容易来求他,他这个当爹的怎么会不想帮女儿!他知道不好跟余展开这个口,现在又是非常时期,可哪个当爹的不是为子女掏心挖肺啊!

余展坐在侧位,眉头紧紧的皱起,话是流年说的,保他已经很难,现在再加个卫昌隆,以为曲典墨是摆设吗!

余展为难的垂下头想事情,他现在也忙的焦头烂额,曲太督不在大小事物都让他想办法,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啊!难道也让他学曲太督一样,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放人,他得有那实力啊!

庄客欣喜的站在一旁,感激的望着梁启开,想不到梁丞相如此看重流年。如果流年没事,他一定跪谢梁丞相。

梁丞相被庄客看的不好意思,瞥开头不敢看他热切的眼睛,心里重重的喘口气,这件事如此麻烦不知余展要怎么处理。

曲典墨饶有兴味的望着他们,除了余展,他还真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丞相是个老好人,在朝中撮合皇党和后党的结果是越来越没人记得夏国还有丞相,庄客虽然是尚书之首,但他做事有章法可循只要抓准了他做事的规律干掉他不成问题,余展则不同,他跟了叔叔这么多年,办事虽然诚恳依法,但是能让叔叔满意的绝对不是书呆子。

曲典墨看着眼前的长辈笑了:“诸位大人还审不审了?”

余展恢复如初,律法面前错误平等何况是骂过太后的人:“来人!押犯人!”说着越过众人一身便服的余展做到大堂正殿,在刚硬的‘公平律法’牌匾下庄严的坐下。

曲典墨脸色一暗,余展主审!?不妙?但在审法寺没有人能抗衡余展,曲典墨看了眼身后的侍卫。

侍卫暗自点头示意主子放心。

余展审案向来公正,但公正不见得公平,他的优秀在于能摆平曲云飞制造的任何麻烦,曲云飞想审死人时,他必能给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是钻法制漏洞的高手。

流年、卫昌隆被拖进来,一排威武的侍卫快速排列两侧,各种xing具被摆上来挂在一旁的木具案上,八张副审的黑木桌目前放了两张给余展和丞相,其他的旁听全是椅子,大幕降下,太督院的审法寺已不知是几千次升堂。

——威武——

流年趴在地上,一会的功夫已经浑身是伤,鞭痕撕裂肉层在空气外血腥翻开,原本干净的衣服脏的看不清原本的样子,他不管身上的伤势,迫切向前爬:“余大人,属下是冤枉的,属下并无恶意,属下是一时鬼迷心窍被人陷害啊大人!大人,您要替我伸冤啊!——大人!”

庄客心里咯噔一下,是他把兄弟弄进京城想不到让兄弟落得如此下场,庄客脱下自己的衣服想盖在流年身上。

——啪!——刺耳的惊堂木破空而响,震的庄客停止了动作忍耐的坐在一旁。

曲典墨喝口茶,失望的摇摇头,要是盖上去多好玩,还可以多一条同情逆臣之罪,如果把庄客拉下户部尚书的位置换上皇上的人是多风光的事,可惜,可惜……

梁启开没管流年,他心疼的看眼卫昌隆,昌隆从小在梁府长大,他知道他和女儿青梅竹马,但一直没有考取功名,当年他不否认看中了余展和曲家的渊源才让女人下嫁,但他不后悔,尽管婚事不如意他也不后悔,余展对女儿如何他心里清楚。

卫昌隆比流年伤的还重,头发散乱、皮开肉绽,脚上的鞋都不知道掉在哪里,眼睛乌青显然被打的不轻。

余展无话可说,他们是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抓进去的,这点小刑已经是法外开恩。

卫昌隆看到梁启开时急忙垂下头,表情充满了愧疚和歉意,十年不见想不到刚遇到却是这种境遇,让他怎么和岳父谈人家女儿的事,他都觉的没脸。于是头垂的更低。

曲典墨觉的很有意思,至少‘逆臣’认罪态度良好,余展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吗:“余大——”

余展不等曲典墨说话,惊堂木一拍直接怒道:“来人!大刑伺候!杖责五十、夹舌不言为止!”

威武的侍卫瞬间冲上去,长凳、板子、夹舌具一起向流年和卫昌隆冲去毫不拖泥带水的把两人抬到长凳上用刑,刺耳的嚎叫声立即向响起,但瞬间变为低哑的哭泣,两人的舌头被夹板固定住为主人犯的错承担罪责。

双重疼痛让两人瞬间昏了过去,侍卫利落的把人浇醒再一次用刑!

梁启开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想到女儿的话心疼的想让余展住手,但是看着余展威严的望着下面,到口的话又缩了回去。

庄客心里也难受,迫切的望着余展希望他住手。

曲典墨静静的看着,等着余展出招,人肯定要办,事出在他们身上,他们还想不认吗?

流年痛苦的缩卷着身体,水顺着头发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疼的手指不断卷曲。

流年再一次昏了过去,一桶冰水瞬间浇下,大刑继续。

曲典墨放下茶杯突然道:“既然已经用刑,干脆再加一百大板,如果流大人能熬过去小侄二话不说此事看在庄大人的面子上既往不咎,如果熬不过去,或许就是老天爷想收了流大人为太后和皇上清明政治铺平道路,您说呢余大人。”

庄客立即急了:“曲典墨你想干什么!如果流年出了事!太后不会放过你!”

流年急切的望着余展,他不想死!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他是文官是臣子!死在这里让他情何以堪!

卫昌隆萎靡的趴在地上,眼神涣散的看着梁启开,他对不起婉儿,对不起梁老爷的栽培。

梁启开心疼的瞥开眼。

曲典墨好笑的看眼庄客:“庄大人何出此言,流年有错当罚与太后何干。”

庄客刚打算开口。

余展猛然拍响惊堂木,镇定庄严的开口:“‘馋口令’封的是谗言!流年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本官下令拔……”

梁婉突然冲进来,她看着面目全非的相公和衣不蔽体的流年,瞬间冲上去想解除相公身上的刑罚!眼泪也不期然的落下:“昌隆!昌隆!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

侍卫快速拦下梁婉的举动,把她挡在刑罚之外,审法寺审犯可以观摩,但禁止私入。

庄客此时惊讶的看向梁婉,她……她……

梁启开见状本能的起身想扶女儿。

余展突然按住他,高声道:“堂下闲人休得喧哗!来人!拔舌——”

侍卫刚想上前。

梁婉突然撞开守卫扑向卫昌隆恶狠狠的瞪着余展:“你——”

余展快速道:“拖出去!立即给本官拖出去!”

梁婉挣扎的乱骂:“余展!你不得好死!我梁婉对不住你我愿一死偿还!昌隆不欠你什么!你凭什么要治他与死地!余展!你如果是个男人就放了他!有什么恨冲我来!”

曲典墨的喝茶的手瞬间顿住!当侍卫快把梁婉拖出去的时候,曲典墨突然道:“住手,梁婉?我怎么听着这个名字这么耳熟?梁丞相您有个女儿叫梁婉吧。”

上一篇:相公这是21世纪 下一篇:笑看妃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