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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97)+番外

夏之紫也愣了一下,觉的曲云飞是不是换人了?

但只有一个人例外,余展闻言佩服的能掉下泪来,他立即上前一步对皇上道:“皇上!太督一心为国,远在边外还惦念皇上,实乃文臣的表率、武将的楷模!皇上,微臣觉的当嘉奖曲太督,让天下文臣以曲太督为榜样,文能治国、武能定邦!”

众人等无语,还真敢说,曲云飞那样的如果都算肱骨之臣,恐怕这世界上就没逆臣贼子了。

但在余展等人的心里,他们太督就该嘉奖,文臣出征是何等的光荣,并且能战胜归来,实力就值得肯定。

苗帆冷笑,小声的道:“徐将军还没被表彰呢,文臣就出来了,还真是史无前例第一次。”

余展平静的看向苗帆,认真的道:“苗侍郎,臣不分文武、功不分先后,难道苗侍郎认为功名应该按建功立业的等级来给予全体将士吗!那请问苗侍郎,太督大人当是第几呢?”

苗帆闻言气的脸色铁青,他什么时候说了?

曲典墨立即站出来,不卑不亢的对上余展:“余大人,您任意曲解他人的意思是何居心?苗侍郎不过是说了一句闲话,余大人就能解释出那么多种意思,莫非余大人根本就是那种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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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第一更)

众臣瞬间垂头,心想,这才刚回来已经迫不及待的掐上了!明哲保身,装听不懂。

夏之紫低着头看不清脸色的表情,但从他转动的扳指看出他心情不好,本以为结束早朝后可以去见母后,现在看来,他们是不打算结束了。

余展对上曲典墨:“如果不是有人说的有那层意思,本官能平白无故的冤枉好人,人必有错然人点之,曲修正应该没忘记这点吧。”

曲云飞困的不行,碰的一声又栽前面大臣背上睡着了。

大臣吓的急忙推他,紧张的挡着曲太督深怕别人发现他大逆不道的行为,万一再被人抓住还了得!

曲典墨嘴角微微扬起:“余大人既然只是想指点苗侍郎的说辞,本官当然不会加以干涉!”转而严厉的看向苗帆:“听到没有,以后说话注意点!不要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不放!”转而又看向皇上,自动当话题结束:“皇上,夏国大军此次远征损失惨重,论功行赏当是自然,可所谓攻无先后、军无大小,除了几位大将军,其余的同僚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没有谁比谁的功劳大,所以微臣认为——”

余展决的他无好话,突然道:“皇上,论功行赏当然是皇上和太后的事,太后此次亲征必对战况有所了解,微臣认为皇上当和太后商讨行赏之事才算稳妥。”

曲典墨不认同:“微臣有话要说。”

夏之紫看眼下面的将领,手指上的扳指肆意的转动,他的目光若有所思的在曲云飞睡熟的身上停下,奇迹般的没有再找他麻烦,而是突然道:“余爱卿的话有道理,仗不是朕打的,朕当然不知其中的艰辛,但曲爱卿的话也不无道理,战无大功,众将士都是抱着必死的心去的,朕就听听曲爱卿未说完的话吧,曲爱卿,你继续。”

曲典墨上前一步。

余展急忙给曲云飞使眼色,见他在睡觉气的想上去摇醒他。

曲典墨道:“皇上,微臣认为当考察众将士的整体能力,领兵固然重要,可优秀的将士还要有一颗对家国慈悲之心,此次出征阵亡的将士很多,微臣认为,后续安抚工作也要列入众将士的升迁标准,毕竟天下将士同是一家,这样做既能彰显皇上的仁德,也为以后百姓参军起到积极的作用。”

余展站出来怒道:“荒谬!皇上,武臣多是矫勇善战之辈对后方安抚政策多有不明,请皇上三思,何况此先河一开,以后不懂文将之事的武将岂不是再也不会奋勇一战!请皇上三思!”

曲典墨笑眯眯的站出来:“皇上,余大人说的有道理,但此次例外,此次出征,少将级别以上的就有二十多人,中将和大将更是多数,功名对这些将领来说恐怕已经不重要了,他们更愿意得到皇上和家国的认可,何况其中还有大将军参战,大将军之上的官职是王爷!皇上!王爷可是我夏国的战神脊梁,必须才德兼备,所以微臣认为,特殊时刻行特殊之事,如果有了王爷之争,那么加入文将的考核又有什么不对!请皇上广开渠道!行天下之权威!”

徐君恩闻言血液突然涌动,本平静的心有些心慌的惊喜,王爷是徐府的殊荣,可自从徐老王爷过世后一直没有人能坐上去,此次对他来说是难得的机会,难得他也动心了。

余展急忙道:“皇——”

夏之紫示意他退下:“曲修正说的有道理,此次行军将士众多、功劳巨大,论功行赏是一定的,静安王的封号一直空着,朕决定,这次少将以上级别的将士都可参与,虽然希望渺茫当大将军的位置空下来一样值得争取,众位爱卿可有意见。”

徐天放心里一喜:“微臣无意异!”

群臣习惯性的看向曲云飞,等着他的最后意见,发现他还在睡觉,忍着不甘高呼皇上万岁、皇上英明。

……

散朝后,余展急忙跑过去把曲太督摇醒,气的脸颊通红:“太督!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太督您赶紧醒醒!醒醒!”

徐君恩迫切的望着睁开双眼的曲云飞,不等余展开口先一步惊喜道:“你肯定不会反对!兄弟!咱们是兄弟吧,来帮哥哥个忙,走,咱们边吃边聊。”

余展急忙上前拦住,快速把刚才朝廷上的事说了一遍,忧思的望着曲云飞。

曲云飞的眉头渐渐皱起,睡意全消,心情沉重的离开皇宫。

余展焦急的等着老大想主意。

谁知曲云飞张了张嘴,突然道:“我先回家看儿子!”

徐君恩急忙按住他:“别想跑!你一定要帮兄弟,静安王一定要留在徐府之内。”

余展也万分焦虑的看着曲太督:“大人,此事非同小可!天初在京师没有根基、许炎更是不行,他们怎么斗得过正嫡出身的巫崖和徐天放,单论财力天初和许炎必输无疑,更别提性格古怪的魏折戟了,我看他这次还得被贬回去,即便最后徐将军做了王爷,咱们这次出征也是完败。”

徐君恩闻言惊讶的望着余展:“这么严重?”

余展叹息的点头:“您以为呢?万一被太后知道还不知道气成什么样子,太督大人都怨您,您没事在大殿上睡什么觉!显摆你高人一等的地位吗!”

曲云飞急忙看向两人,后怕道:“本官睡着的事别跟太后说,就说是皇上执意这么干,我拦也拦不住!余展你胆子不小,敢议论本官了。”

余展见鬼的看着老大,无奈的苦笑:“口误,口误,但您也不想想太后信吗?”

曲云飞皱着眉,心里琢磨着其中的利弊:“走吧,去我那谈,曲折一个人在家。”

余展不解:“曲折是谁?”

徐君恩模棱两可的道:“我和太督从雪城选出的孩子,你刚才说徐天放赢面大为什么?”

余展的心思又转到这件扰人的事上:“你家大儿子不但擅长行军打战,更精通文献典籍,对律法和政策烂熟于胸,他背后有他母亲赵家的支持,你应该知道徐天放的三舅舅是夏朝著名的陶瓷商人,金银无数,再加上赵家在官职上的优势和徐天放嫡亲嫡出的身份,你以为天初是他的对手?

徐将军,天初有什么?娘家没钱、背后没人。身份又没说服力。哎……”

徐君恩心想原来如此:“我们可以资助徐天初金银?”

余展觉的徐君恩真的可以叫徐熊了,不禁挖苦道:“顺便再把徐夫人赶下台,扶徐天初的母亲当正房!徐将军那真要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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